给趴在床上软得像条虫子一样的人清理干净,明琛又端着木盆去换了一盆清水,把床上的人翻了个面,抓住两腿往下拉了一截,把脚伸进木盆里。
“啊啊啊啊……谋杀啊”李犇挣扎着一阵乱叫。
明琛弯下腰拿起水盆里的一只脚,用木刺一个一个的把脚上的水泡挑开,挤干净里边的水,又放回盆里换另外一只脚。
李犇看着自己的脚,又看了看给他挑水泡的明琛,歪着脸袋道:“满意了?”
明琛看了看李犇,抓了块布把脚擦干,两手一抡,把李犇整个人扔到了床里边,转身端着盆出去倒水。
“屁股啊。”被惯性一推,李犇屁股不轻不重地撞到了床内侧的墙上。
等身边的人吹了灯,躺回来,又是一个清凉的后背留给李犇。
我日,上也上了,火都给你泄了,还跟我玩对面的女孩不理不睬。李犇一手扶着刚刚撞过的屁股,蹿到后背主人的身上,“小哥,爽完了,您还没给钱呢。”
明琛起身,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泛着寒意地瞪着李犇,两手按住犯贱的某人,就要压过来。
不会吧,李犇屈起膝盖,微微蹭了一下扑上来的某人两腿之间,我操,这种眼神绝不是配合气氛需要,是真的需要。
“我屁股好疼。”李犇在身上的人脸上亲了一口,又两手绕在对方脖子上,用脸蹭人家下巴。
丧权辱国啊,悲哀啊,为得一夕安寝,爷们气性都抛在一边了,嘤嘤嘤嘤嘤嘤……
“那就老实点儿。”身上的人一个翻身下去了,又转过身去给了李犇一个后背。
“你特么不能转过来啊。”李犇对着后背上张牙舞爪的老踹了一脚。
“你想干嘛?”老虎的主人没回头,黑暗里不冷不热地飘出了一句。
我想干嘛,是啊,我到底想干嘛,屁股疼不想再被上一次,还撩拨这只随时失控的qín_shòu干嘛,自己都他妈不知道哪根筋接错了一直在里面搅尿。
“我想死!”里边的人气呼呼地转身朝墙里,闭上了眼睛。
黑暗里,静止了五六分钟。
睡在外侧的人,转过身,把睡在里面脸朝墙的人,硬搬了过来,锁在怀里……
夜无声。
☆、第一卷第 35 章
一觉醒来,李犇正抱着人家的后背,一阵尴尬。
农户老伯给二人准备了简单的农家早饭,粗米粥和乡野小菜。吃完饭,明琛向老人借了锅给李犇煮草药,把煮好的药汤子分明灌进几个备用的水囊,放进包袱里,只留了一个扔给李犇。
李犇接过这用玩命换来的药,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生怕有一滴从嘴里漏出来,有些东西你不知道它的得来不易,便不会懂得珍惜。
明琛看着大口喝药的男子,颇有几分满意,撕了一块酱牛肉硬塞进刚喝过苦汤的嘴里。
两人向老伯告辞,要留些碎银子向老人表达谢意,老人执意不收,李犇便将包袱里的酱牛肉送给老人做为回礼。
两人一马再次上路。
“下个镇我们得停一下,只有馒头你不爱吃,买点儿肉和下饭菜。”身后的男子低声道。
吃饱了喝足了马背上一晃悠就犯困的李犇,强睁着早已迷离的双眼,“嗯”了一句。又缩在男人怀里迷糊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两人又进了一个金蒙边境城镇。
“这哪儿啊?”刚醒来的李犇揉着眼睛问道。
“还在蒙古,没往金国进,那边没有你喝的药,我们还得采点儿再进金国。”明琛低头看了看李犇一脸迷糊的模样,在李犇的耳根啄了一口。
“那个,小伙子,咱能商量个小事吗,文明地,不带掐脖子的。”李犇挑眉看着刚刚调戏他的男子。
“讲便是。”明琛看着马前方,拉动缰绳,调整马速。
“你说咱两个大男人腻腻歪歪抱在一起骑一匹马已经挺伤风化了,因为我实在不会骑,这也算情有可原,但是你动不动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动手动脚的是不是不太好,我倒是没什么,这也没人认识我,可你看这满大街的小孩,教坏下一代就不对了。”李犇拐弯抹角可是但是一番,才把想说的意思语无伦次地稍微表达了一下。
明琛皱着眉毛尽量去理解李犇绕来绕去的弯弯绕,道:“好,以后在屋里动手动脚。”
“……”哥,我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你什么神理解。“呃,能不能不要总亲。”
明琛一拉缰绳,白龙便快马急奔,李犇再说什么全淹没在风声里。
驻马,明琛自己下了马,让李犇坐在上面,自己则牵着马在闹市里行走。
“拉我下来,这么多人,你在下面走,我在上面坐着,像个娘们,受不了。”李犇踹了一下现马头同步的明琛。
明琛回头,把李犇从马上抱下来。
“拉我就行,别再……”李犇的话还没说话,明琛已牵马走远了,自动忽略他。“等我……哎……等……”小跑十多米,才追上前面的一人一马。
“怎么那么多人,去看看。”李犇拉着明琛的胳膊往人流密集的地方去。
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围着一张告示,有人在读,可李犇听不懂,他们说的应该是蒙古话,再看告示上长长短短的蝌蚪文,李犇也看不明白。
“你认识蒙古字吗?”李犇从人群里退出来,回到一人一马身边。
“认识。”明琛看着告示道。
“写的什么,你看这些人都兴奋成那样。”李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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