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营门,监国回来了。”一个前排的大汉高声喊道。
木营门两侧打开,呼拉拉出来两排端着□□的蒙古兵,列队站好。
拖雷翻身下了“泰迪马”,有蒙古兵马上上前接过缰绳,把马牵到一边,拖雷迈着方步进了军营。后面的二三十个蒙古大汉都下了马,各自牵着坐骑跟着往里走。
明琛自己先下马,又把李犇抱下来,一人牵马,一个拉牛,跟着进去。
拖雷径直走到支在营地最中央的一个大蒙古包,其它二三十人四散着各自回到自己的地盘,李犇和王琛互相看看,他们该去哪儿?是囚犯还是客人?
“二位安达,请随我来。”一个蒙古士兵走到二人面毕恭毕敬地说。
“谢谢,谢谢。”李犇随声应道,拉着明琛跟着蒙古兵走,是安达就不是因犯,估计军营里吃得能不错,那些高中去当兵的同学,回来个个膀大腰圆。
两人被带到一个比较偏僻的蒙古包,白龙和那头牛都被拴在蒙古包外,一家人也算团圆着。
掀开门的帘,两人走进蒙古包,挺简陋的,铺盖卷儿和茶桌之外也没什么特别显眼的东西了,李犇倒头躺在铺盖卷上,双手枕在头后,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想事。
“喂,你说他们这大军里肯定不缺会摔跤的人啊,为什么非要你来?”李犇皱着眉毛说,想了一路这个问题也想不明白,人家大蒙古什么能人没有,要明琛一个山野村夫。
“兴许是看我仪表堂堂。”明琛站在蒙古包里四处打量。
“……”这是你该说的话?你被李犇附体了吗?“若说看仪表,只要我在你旁边,你就没机会。”李犇晃着二郎腿道。
“各花入各眼,没准拖雷就钟意我这款。”明琛把蒙古包门帘,微微撩起一条缝,眯着眼睛往外看。
……守什么人,学什么人。
“少美,他快能当你爹了!”李犇随手扯下一只鞋,向趴在门帘缝的明琛扔去。
“咚——”没防备的明琛,被鞋子打到后脑勺上,直接朝着门帘扑去,一百四五十斤的大男子直接把门帘压掉下来,摔在蒙古包外。
怎么感觉有点儿软,跑到蒙古包门口的李犇扶着地上的明琛,又从地上拉起门帘……
我操,门帘底下还一个人,正是刚才带两人进来的那个蒙古兵。
这是什么情况?李犇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明琛,明琛也没说什么,直接拉着李犇回了蒙古包里。
“睡觉,累了。”明琛不由分说的拉着李犇就往铺盖卷儿上躺。
“睡什么睡,大白天,不困,哎,你别压着我。”李犇对被强行撂倒加禁锢,十分不爽,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连门都没有的地方还是第一次。
“有人监视。”明琛趁李犇挣扎之际,贴在对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李犇无语,有人监视和压在我身上有什么关系。“监视就必须睡觉啊?”
“不必须,但是我想睡了。”说着,在怀里人脸上啄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我操,你们古人的思维真是日了狗了,都这时候了,还能睡着觉。”李犇小声嘟囔了几句,也跟着闭了眼睛,在某人怀里总是比较的安心,反正他在外面挡着,有刀子飞过来先扎他。
睡得迷迷糊糊,李犇被啄醒。
“干嘛……”李犇看着一下一下在自己脸上像小鸡啄米一样的明琛。
“……”明琛看到李犇睁开眼睛,很是尴尬,没想到这么轻,还把人给弄醒了。“看看你发不发热,蒙古包里……比较凉。”
“……”亲祖宗,你撒谎能专业点儿吗,我他妈是刚出保温箱的早产儿啊?“那试出来了吗?”李犇看着男子,调笑着,一手捏在明琛下巴上。
明琛被李犇一个动作,搞得脸通红,赶忙转过头去,从铺盖上起身。
小样儿,还跟我撩,哥哥开始四处撩的时候你还没学会用手呢。
“热不热啊?你没回答呢。”李犇也起身追着某个脸红到脖子的问。
明琛被问急了,一把抱起李犇,把怀里的人两腿盘在自己腰上,就那么把人挂在身上。“再嘴贱,受了罪别求饶。”
李犇感觉屁股下面,正有一个铁杵顶着,微微往下移一寸,就能戳破两人的裤子,直捅进去。
“有点儿头晕,还有药了吗,我想吃点儿。”李犇一手扶着脑袋,趴在男子胸前。
明琛赶忙把李犇抱到铺盖卷儿上放下,给他盖好被,出了蒙古包去牛角上拿挂着的几个水囊。
李犇看着明琛出了蒙古包,坏笑着抽了下嘴角,切,打不过我还不会智取吗……
明琛再次进来时,被砸在他身底下的蒙古兵也跟着进来了,手里端着烤羊腿和蒙古酒,还有几个馕,羊肉的味儿挺正,一闻就是纯天然无饲料的,烤得也挺地道,红乎乎的不焦不油,李犇用虎口阻止了一下快顺着嘴丫子淌下来的分泌液体,贱笑着对蒙古兵的安达情谊连声道谢。
“这位兄弟,可否麻烦,帮我把牛角上的鸡炖一只吗,直接用这水囊里的药汁炖,我朋友重伤未愈。”明琛客气地和蒙古兵请求。
“可以,安达尽在帐中等候,我这就安排下去。”蒙古兵接过水囊,出了二人所住的蒙古包。
蒙古兵一走,李犇就要去抓烤羊腿,“哎呀”一声惨叫,李犇的手被明琛打了一下。 “你先别吃这个,一会儿吃鸡。”明琛把烤羊腿从李犇身边拿走。
李犇眼神随着烤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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