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归于我麾下,西夏公主若再次出题,你尽力便罢。”少年高声说道。
“……”原来是当枪手……“忽……那个您要真是用到我,我肯定尽力,但是我不想归在任何人的麾下,监国答应夺亲结束放我和我的朋友离开。”李犇表明了自己既不会归于忽必烈麾下的立场,同时怕他起杀心,又表明了不会为他人所用的态度。
“既然你这么说,那便要做到,若你归在他人麾下,别怪蒙古刀无情。”少年一脸阴郁,挥手示意让李犇可以滚了。
李犇见少年的手势,连滚带爬的出了蒙古包,吓得一身冷汗,草原上的风一吹,一个寒战。
跌跌撞撞地,以最快的速度往自己住的蒙古包跑,掀帘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屋里就明琛一个人,坐在茶桌前面吃东西,看到李犇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吃。
看到明琛这么自在地坐在蒙古包里享受美食,自己刚才差点死在蒙古刀下,便气不打一处来,“你挺潇洒啊,美食美酒美女应有尽有,我是傻逼才跟着你来,差点儿小命赔进去!”
明琛听到李犇说话,拿着羊肉的手停在半空,把目光从食物移到了他身上,“什么意思?”
“你还有空管我啊?今天六个蒙古鸡怎么出去这么早?”李犇贱脾气又上来了。
“问你什么意思?”明琛瞪着李犇道。
“吃您的吧,我不打算在这陪您了,反正请的是您,我要偷跑了,这鬼地方动不动就上刀子。”李犇拿着一块羊肉扔到嘴里,一早上没吃什么东西,挺饿,刚才一吓,又饱了,现在看到食物,又饿了,吃到嘴里腻乎乎的,又饱了。
“你要一个人走?”明琛从坐位上站起来,径直地走向李犇。
“废话,难道跟你一起吗?银子分一下,一人一半,就此分道扬镳。”李犇说着就要去拿包袱分财产。
明琛一把抢过包袱,扔到一边。
“啥意思?你想全要?那我去要饭?”李犇也火了,还想霸占他辛辛苦苦卖烧烤挣来的全部财产?
被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喉咙被一双铁爪扼住。 “你……神经……病……放……”李犇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呼吸困难,跟这些有暴力倾向的古代人在一起,早死晚死都是死。
“哐”!后背和床板剧烈冲撞,发出声响,李犇被整个人提着脖子扔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被放开的脖子隐隐作痛,李犇拼命地吸呼着蒙古包内不算清新的空气。
衣服被扯碎,裤子被扯碎,鞋被东一只西一只的扔到门口,看着身上人猩红的眼睛,无需多说,李犇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反正反抗不过,不如尽情享受。
李犇闭上眼睛,劈开双腿,道:“轻点儿,这里没药。”说着,便一动不动,像刑场上等着濒死一刀的死囚。
明琛看着大张着双腿的李犇,眼神越发愤怒,低头在李犇脸上啃噬。
李犇闭着眼睛皱眉忍着疼,咸的、粘的口水迅速占领了整个脸。
“啊……”李犇一身惨叫,下/体如撕烈般疼,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痛楚来临还是忍不住痛叫起来。
看着身下人扭曲痛楚的面部表情,全身湿透的冷汗,明琛并没有减缓动作,而是加大了抽动力度,他就是要身下的人疼,要把他撕碎,让他没机会跟他分道扬镳。
一想到某人动不动就跟他叫唤着各奔东西,明琛心里的那团火几乎要把自己和身下的人统统烧毁。
李犇疼着,叫着,眼神开始模糊,身上的人忽大忽小,越来越看不清,最后一片空白……
再醒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身后的隐痛撕心裂肺,不会屁股变成三瓣了吧,李犇把手移动到身下,摸了摸屁股,已经被清理过了,好像没有毁灭性的灾难,放心了。
转着眼珠子环视了蒙古包一周,强/暴犯没在,看了看包袱好像也没在,果然是没脸再面对我,估计夹着尾巴跑路了。如果跟这个暴/力/狂就此拜拜,也可能是件好事,起码少了一个随时在身边掐脖子的□□。
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
我日,好疼,谁捅老子屁股!李犇皱着眉睁开眼睛,本以为是做梦,调整了下情绪,发现是真的有人在捅他屁/股。
往下一看,某个犯了错误的人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往他屁/眼儿里捅,熟悉地凉凉的感觉,挺舒服,李犇刚觉得这野驴伺候人还挺细心,突然从飘飘然中清醒过来,是谁让他受屁股开花这份罪的,别说给他上点儿药,就是给他舔脚都应该的。
“咋个意思?刚才把我捅晕过去还没爽够?现在换手指头了?”躺在床上某人阴阳怪气地说。
上药的当没听见一般,理也未理,继续忙乎手里的活。里里外外抹了一遍,又爬在屁股上啄了一口,才满意地上了床,躺在某人身边。
“……”李犇觉得自己应该算是脸皮比城墙厚的人了,没想到来了古代全面被击败,论撩骚的镇定自若陈昱行甩了自己八条街,论强/炮的臭不要脸明琛高他十万八千里。
想起陈昱行,李犇突然一阵难受,这么长时间他应该到了临安,如果不是非要蹭上去睡石床,或许就不会掉下山去,或许休息个几天,就能启程了,或许路上很顺利,或许到了临安就找到了钱塘江,或许一跳下去就穿越回去了,或许此刻自己应该在家里吃老张太太包的饺子,或许正躺在床上给朋友圈里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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