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会喜欢女人吗?”明琛低声道。
“啊?”李犇没太听清,反问了一句。“什么女人?”
“你是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女人。”
“呃,我是同/性/恋,就是要和男人在一起的人,对女人我没反应。”李犇闭着眼睛,答道。
“那真好。”明琛亲了一口李犇的嘴唇,浅尝即止,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
“别这么说,让我妈知道拿鞋底子掴死你。”李犇笑道。
“你高堂尚在?”明琛惊讶地问道。
“……什么叫尚在,非常好地在,我妈才四十四,二十岁就生了我,年轻着呢,是我们镇老娘们时尚领军人物。”李犇语中带着自豪,一说起自己的亲娘,睡意都跑了。
“四十四也不是很年轻,我娘在二十几岁就死了。”明琛淡淡地说,就像说一件无关自己的事。
“呃,这个没法比,我们家那里医疗发达,很多这里的看着必死的病,在我们那里都是小菜一碟,人没那么容易死,也没有那么多意外,动不动就被砍死了,掐死了,大多数人都能活动七、八十岁。”李犇的声音在黑暗里娓娓道来。
“哦,我娘死在我爹的刀下,死了对他俩都是一种解脱。”一个声音淡淡散开。
“……”李犇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明琛跟他提起关于自己的事,以前他很少关心明琛,现在明琛以这种事不关己的语气说出来,心莫名地疼地像被刺了一刀。
“为……什么?”李犇小心翼翼地问道,顺势往抱着自己的人身上靠了靠。
“ 他们被追杀了很多年,带着我东躲西藏,厌倦了那样的生活,把我托付给别人,先杀了我娘,而后自杀了。”
“……”李犇没再说话。
抬着头用嘴摸索着在黑暗里寻找明琛的嘴唇,感觉到温热,便贴了上去。
☆、第一卷第 45 章
李犇醒来的时候,明琛还在睡觉,李犇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男子,嘴里都挂着笑,看来昨天晚上是爽嗨了。
把手伸进被窝揉了揉酸涨的腰眼,长叹了一口气。
自从与这货上了床,就隔三差五的往一起滚,平均下来一个星期也有个两三次,比一般夫妻性/生活还频繁,这厮会武功身体底子好又年轻,自己再这样下去,真要精尽人亡了。
“起来,我腰酸。”李犇踢了一脚身边的人,说。
“嗯……”身边的人从嘴角淡淡溢出“嗯”的一声,闭着眼睛,两手却迅速地按在李犇腰眼,熟练地开始揉按。
“……”李犇看着半睡半醒给自己按摩的男子,又好气又好笑。
一个多小时,两人才收拾利索下楼,一行人又踏上了行程。
“小兄弟,下一个城镇我们要停留几天,与金方的联系人共商大事。”马车走出市镇,刚进荒无人烟的乡道,柳言武便趴在车窗上低声道。
李犇把头扭到窗外,笑道,“那便一切听柳大哥安排。”不知不觉自己已经上了贼船。
真是有点儿小刺激,一种地下党接头的大义凌然在心里扑通着小浪花。
紧赶慢赶总算在天黑之前到达了两方相约的一个蒙金边境城镇,找了个不起眼儿的小客栈投宿,一行人匆匆用了饭,便各怀心事地回房。
李犇和明琛并排躺在床上,身边人已发出清浅的呼吸,李犇却眼睛瞪得溜圆,那个金国接头人今天晚上会不会来,是蒙着面从棚顶上下来,还是从窗户飞进来,还是乔装从门口溜进来。
等了到后半夜,也不见动静,直到两个眼皮累得架都打不起来了,李犇才放纵他们粘在一起,今天是不会来了。睡吧。
第二日,两人睡到日上三竿,李犇才伸着懒腰坐起来,因为今天不用赶路,也没人一早就来扰他们清梦,估计那几个人也在被窝里睡懒觉。
起床,收拾妥当,两人吩咐小二把早饭送到屋里,一看到碗里有奶状物,李犇就不友好地想起了那碗正常人断奶后一生都不大可能再有机会品尝的人奶,狠狠地给了身旁的傻大个一脚。
明琛小腿被冷不丁地踹了一脚,一脸无辜地看着李犇。
李犇抬手把奶状物端到明琛嘴边,道:“喝。”
明琛低头就着李犇送到嘴边的碗,喝了一口奶,又抬头看向李犇,嘴角挂着溢出的白色液体,场景甚是淫邪。
李犇又往前抬了一下碗,眼睛向碗上挑了挑。
半张脸盖在碗上,就着李犇的手,把一碗奶全喝了。
“人奶这么好喝?”李犇坏笑道。
“……”明琛皱眉看向李犇,把碗接过,放在桌上,“这不是人奶,是我叫小二去找来的羊奶。”
“……那只能失望地恭喜你没有喝到令人作呕的人奶。”李犇埋头喝粥。
一个黑影笼罩,嘴被强行掰开,一液体吐了进去。
李犇挣扎,用舌头往外顶入侵口腔的液体,可惜敌人的力量太过凶猛,无奈一大口带着口水味儿的羊奶生生地流入汤胃。
“不用恭喜,你也有。”退出来的男子,坏笑地看着李犇。
“咳咳咳,你妈地,不玩恶心的会死是不是……咳咳咳。”李犇被呛得一通咳嗽。
明琛笑着看李犇炸毛,没说话,低头喝起了自己碗里的粥。
被欺负了不还回来不是李犇的一贯作风,李犇往嘴里倒了一口粥,就奔着低头喝粥的人的嘴扑去,张牙舞爪地去掰嘴。
被按着的人笑着张开嘴配合,没作一点儿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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