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棠吃了半篓子的药,同性恋没治好,精神上却不大对劲了,爱丁良爱的走火入魔,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指望了,索性孤注一掷给他下了药,就在这个中秋之夜把自己的六叔给做了。
丁良人是清醒的,身体却软的没法反抗,元棠紧张的一直哆嗦,衬衫的纽扣崩的掉了一地,脱他裤子的时候皮带都差点解不开。
不知道元棠从哪儿学的那一套,抑或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无师自通,尝试了几个小时终于把自己塞进了丁良的身体,成功地给他六叔开了苞。而后的事情就顺利的多了,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只要给他个活物就能不知疲倦地干一宿。
天亮的时候丁良身上的药劲才散了,浑身汗出的几乎脱了水,被毫无经验的小孩折腾的差点废了,几天都下不了床。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把这事儿抖出去,甚至连元深都没告诉,一来是实在说不出口,二来怕元棠钻牛角尖真把自己了断了,自己没法跟他爸交代。
元深连着一周都没去上学,寸步不离地陪在丁良身边,给他做饭洗衣,上厕所都扶着他去,丁良本来恨透了这小孩的所作所为,但看着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歉疚起来,总觉得孩子是无辜的,是自己没把他带好。
后来丁良看了些同性恋心理方面的书,知道这东西大概是天生的,什么治疗根本就没用,自己逼着元棠吃了那么多药,看了那么多医生,还做了电击,其实对孩子是一种伤害,把他搞的这么极端自己也有责任,这么一想就更加心软了,只能期待他长大点儿懂事些,找个年纪相仿的男孩,至于元深那里,恐怕只能听天由命了。
丁良告诉元棠不用再去做治疗了,也不用吃药和看心理医生,只要安安心心上学,把身体调理好就行了。元棠很高兴,性格慢慢恢复了从前的阳光开朗,规规矩矩上学,成绩越来越好,只是越发粘丁良,虽然不敢再碰他,但一直坚持跟他一起住,小心翼翼陪着他,也决不允许其他女人靠近。
快过春节的时候元深从外地回来,看了元棠的成绩单很高兴,跟丁良商量下半年就送儿子,丁良早就被小孩折腾怕了,自然同意早点送他走。
元棠知道他们要送自己出国又愤慨又伤心,元深那里不敢发飙,年三十来丁良家质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送走,是不是特恨他特讨厌他,这辈子都不打算见他了。
丁良头疼的不行,知道他脾气拧,怕他走极端也不敢直接骂他,只能劝他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国外教育比较成熟,再说对同性恋也比较宽松,加拿大和欧洲一些国家甚至允许同性结婚,就算为了他自己能光明正大交男朋友,也应该出去闯闯。
元棠渐渐被他说动了,又开始憧憬未来,问丁良他肯不肯跟自己去国外结婚。
丁良二十多年从没谈过恋爱,虽然觉得荒唐极了,但毕竟还是为少年毫无杂质的澄澈的爱情所触动,一方面出于顾忌他的心情,另一方面也有些沉溺于这种纯粹的爱慕,没有完全拒绝元棠热烈的示爱,只让他别多想,好好学习,等他长大再说。
大年夜元棠没有回家,呆在丁良家里守了岁,两人喝了点黄酒,凌晨的时候元棠抱着他求欢,也许是禁欲太久,也许是真被他感动了,丁良没有拒绝,默许了他的行为。
这种事总是食髓知味,两个人都是男人最好的年纪,春暖花开的时候元棠开始频繁地爬上丁良的床,和他彻夜做|爱,变着法的讨他欢心。丁良喜欢他学习好,他就次次考年级第一名,丁良喜欢看他打球,他就参加市里的篮球联赛,拿了冠军杯捧到六叔面前,要他把整个身体给自己做奖励。
那段日子荒唐而甜蜜,丁良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恋爱了,元棠迅速地成熟起来,有了他父亲一般的威严和大气,同时他又是那么单纯,对自己死心塌地地爱慕,多帅的男孩放在面前也不为所动,整个心里都只有一个人。
有时候丁良不禁恍惚会想,会不会自己跟这孩子真的有未来,真的能一直这么好下去,就像童话里讲的那样,互相喜欢的人最后总是能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旋即他就为自己这个天真的念头发笑不已,他知道少年的爱情虽然纯洁炽热,但绝不会长久,等元棠出了国,很快就会认识很多优秀的同龄男孩,交了新朋友,自己渐渐的也就能再次回到长辈了位置了。
也正因为意识到了这份爱情的短暂,那一段他对自己的感情多少有些放纵,以至于发展到了后来惨烈的局面。
过完十七岁的生日,元棠开始准备出国,该考的试都考过了,签证也办了下来,临走之前元深给儿子办了个盛大的欢送会,洪江的头目和他道上的朋友都来祝贺。
丁良心情不大好,早早就回了家,没想到宴会结束以后,元棠大半夜偷偷跑出了父亲的别墅,单独来跟他道别。
最后一次欢爱,没有往日的激烈与疯狂,两个人都极尽温柔地照顾着对方,事后元棠从裤兜里掏出个丝绒盒子,拿出一对镶钻的男戒,将其中一个套在丁良左手无名指上,吻着他的手心说:“丁良,你等着我,咱们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那一刻,丁良心里忽然又酸又疼,满脑子响的都是这四个字——一生一世,一生一世。
他意识到自己对元棠的感情不再那么单纯,不再是长辈对孩子的纵容,不再是叔叔对侄子的宠溺,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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