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运起内力替我推拿了一回腰椎,又拿帕子蘸水清理了积在里头的浊夜,坐在床边摇头叹气:“你在教里这么多年也没做过,昨晚又不知轻重,一味求欢……我是也一时叫你迷昏了头,若少做几回,你怎么会吃这么大苦头?”
少做几回,他得不上斯德哥尔摩怎么办?在能彻底掌握他的人生之前,我也只能取此下策,先掌控他的身体了。
我垂下虽然不够长但似乎比我印象里密了几倍的睫毛,掩去目中精光,顺从地答道:“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那以后咱们做时有节制点,准备再充足点,争取不影响正常工作就是了。”
他在我头上揉了两把,未语先笑,看得出已经相当依赖我了,就是这人嘴硬,轻易不肯说出来。不过他还是拐着弯地表示了对我的信任倚重:“你现在武功不弱,也熟读教祖精义,对本座又忠心有加,若只在马哲堂里做个讲师,倒是可惜了这份人材。今日本座便与众人商议,叫你以后随本座做些有用的事。”
好,很好,我也这么想。我现在只是个普通讲师,在教里没权力没地位,要推翻教主哪有这么容易?倒不如趁着现在他打算培养我好好表现,争取早日进入领导层,然后再拉拢同僚、架空教主,早晚也能实现之前的目标。
我就怀着这样伟大的愿景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后,已经是教主的贴身助理了。晚上吃饭时左使林修和右使韩帷一块儿灌我,恭喜我一步就从普通研究人员升级为dà_boss的机要秘书;而鲁堂主更是带着一脸猥琐笑容把我拉到了外头问我那本《哲♂学》好不好用。
简直是太好用了。学它之前我一直担心自己变态,心理紧张压抑;学它之后我已经能坦然面对自己的x癖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
甚至晚上我还想再不以为耻一回。教主没干,他说我现在已是教内要员,以后要干大事的,不能把时间都花在这种事上。更重要的是,他怕我身体受不住,过两天不能陪他出门巡查。
我心里重又燃起了熊熊希望之火。在总坛这里人多眼杂,做什么都不方便,出门在外却是只有我和教主两个人,要不直接就废了他的武功,带着他逃亡?可那样就得面对冲渊教众人的追杀,日子也过不安稳,而且好容易感情进度到这么好了,真下了重手,他搞不好要恨上我的。
嗯……还是徐徐图之吧。
我把马哲堂的工作交接过了,就换了更显腰身的短衣随侍在教主身边。因是要出门,教主还特地叫人打造了副人皮面具给我,叫我出发之前戴好,在教外不可露出真面目叫人瞧见。
这也是独占欲的一种形式吧?我就知道他是那种闷骚的人,不必听他说什么,只看他做的就是了。晚上回到屋里,我就对着镜子试戴了起来,那面具的效果并不像我想的那么惊艳,看着有点像,跟蒙了一脸硅胶似的,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戴了面具。
我跟教主反应了一下:“反正我一直在总坛做研究,外人也都不认得我,没必要为了隐藏身份戴面具吧?如果不用隐藏身份,那就更不需要戴这面具了,这不看着更显眼吗?”
他瞟了我一眼,神色冰冷内心火热地答道:“本座不想让旁人看见你的脸,这理由够了吗?你若一定不肯带这面具,就不必和我出去了。”
有他这句话,戴就戴吧。为了真爱,难看也罢、气闷也罢,我豁出去了!
换了一身普通书生打扮,又戴了面具,我就跟着教主一块儿出了门。他也戴了同款的面具,穿一身秋香色长衫,虽然不够fēng_liú俊美,照样让我一看就热血沸腾,恨不得把他关起来不给人看。
教主还替我挑了匹和他一样的黑色骏马,两人并辔而行。这一路山川秀丽,风景如画,我自从失忆之后就一直待在冲渊教中,难得这回见了外头景致,简直有种飞鸟出笼,鱼入大海的感觉,仿佛对教主的爱都抵不过对自由的向往,恨不得直接找个小山归隐,不再回冲渊教中。
不过兴奋感消退之后,我也隐隐有点不安。
外面这个世界自由是自由,也实在太陌生了。我只会哲学和武功两件东西,一点正经技术都没有,也没个学历,还失了忆,离了冲渊教又能干什么?
难道和失忆前一样,找个金主包养我?那我还不如留在教中。好歹我对教主是真爱,又混到了核心领导层,再努力努力,推翻了教主,将他牢牢锁在身边,总也能把他对我的感情扳成真爱。
这一路上我总想再加深他对我的依赖,可他每每借口转天还要赶路,怕我身体受不了,说什么也不答应,顶多了让我用手帮他一回。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不禁有些焦躁,恨不得把他压在床上做到神智不清只知道说“要”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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