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也就算了
皇家吃饭实际上非常没意思,因为要求食不言寝不语,所以大家拿着筷子都没什么话说,而且皇帝来坤宁宫吃饭,帝后吃饭自然不能马虎,这位先生只看到一个硕大的桌子从头到尾摆满了饭菜顿时就觉得没了什么胃口,只点点其中几个素菜就着饭吃了几口。
而他的“食欲不振”让皇后也放下了筷子,一看到自己大老婆要准备要说话他连忙挥挥手让旁边的宫女送茶上来,“病刚好,吃什么油腻腻的,看着就觉得不舒服。”
“皇上要不要进点粥?”皇后满脸的关切,可惜这位先生不为所动,只摆摆手示意自己只要再喝点茶就行,等看着桌子被撤走,皇帝先生目前为止能够想到的不过也就是“你身体好不好啊”、“在外头住的惯吗?”、“额驸好不好啊……”之类的家长里短,虽然和敬回答的很得体,但是总觉得房间里好像少了什么气氛似的。皇后看着那个不断点头但一句不肯多说的皇帝只觉得好像这次这位一病怎么有些不对劲了,“皇上,你还好吗?”她歪着头问道。
“啊,还挺好的,大概大病初愈总还觉得浑身没力气。”他也就只有硬着头皮开始胡扯,不过皇帝要说自己没力气谁敢说他有力气呢?和敬一听连忙站起来笑着说道,“倒是女儿的不是了,让皇阿玛在朝政之余还要受累。”她是大女儿一站起来旁边的兰馨自然也得站起来。
一看这个架势乾隆爷愈发心里没底,只挥挥手笑眯眯的说,“没事儿,就觉得有些累,大概是床上躺太久了反而不习惯了。”
“这倒是,”皇后接话接的很是时候,“记得以前皇上您起来还要走几步,这几天小太监都说你直接坐了车辇,可见是体力不行了,是不是让太医再来瞧瞧?”她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乾隆本身就对医术有些门道,一般情况是不太喜欢看到太医的。
不过现在这个乾隆已经换了一个芯片,对医生也没什么忌讳,鉴于这个建议好像不错就点了点头,然后他把视线转向了兰馨,这个丫头到现在还没说过话,以至于皇帝先生也不知道该如何问话。
而这一次又是皇后,她笑着指着兰馨说道,“皇上,上次你说的那个硕王府指婚的事儿因为前几天您病着所以也就一直没提,是不是应该吩咐硕王府的人了?还有这个兰丫头下嫁封号应该是什么?”
皇帝一听到有婚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对啊,他的身体里还残存着这一部分的记忆,自然知道在他病倒之前没几天他还在替自己的干女儿找个好点的对象,而那时候从海选中被挑出来的就是硕王府的皓祯贝勒,那个小子好像还挺能干的,“对,我回头就吩咐下去,”他点点头又和皇后开始讨论起封号的事情。
等他离开坤宁宫已经是下午天色渐暗,推说乾清宫里还有折子拒绝了和皇后一起吃晚饭的建议,跑的非常迅速,你看你得谅解他,当爹也就算了,对待孩子不就是一根棍子一块糖吗?但是对于自己的老婆他暂时还是没兴趣搭理,无论大的还是小的。
于是他不得不继续过着独守空闺?的日子。不过他在乾清宫还是有事情做的,而且还不少,他坐下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考虑兰馨的婚事,既然自己以前已经决定让兰馨嫁给硕王府的那个皓祯贝勒那么应该已经考察过他了,不过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呢?他挠挠头最终决定那个丫头毕竟喊了自己一声爹,怎么说都应该对那个丫头的日后人生负责才对,上一个芯片首肯的说不定是个书呆子,不行,儿女婚姻大事这种事情还是再仔细打听一下比较好。
他想了一下突然觉得既然自己已经来了那么应该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乾隆最有名的不就是那什么微服私访吗?可怜真货已经上了西天,自己这个假货怎么都要好好欣赏一下还没有被破坏的大好河山,他一想到这里只觉得热血沸腾,清咳了两下把视线集中在了站在门口的钮祜禄善保身上,那个小子在这几天的相处给自己留下了相当好的印象,而且凭着那个小子对于京城的了解,带自己出去逛逛应该也没什么,不过首先是要打听出来那个皓祯贝勒常去的地方才行。
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可行,于是抬起头朝外面喊,“致斋在外面吗?”
“皇上,奴才在!”不到2秒,外头的那个立马就进来行礼跪在了地上,“皇上有什么吩咐?”
“致斋,你去打听一下皓祯贝勒,就是那个硕王府的贝勒,”看到跪在地上那个人点点头,确定那小子知道对方是谁,皇帝大人继续说道,“你去给我打听打听最近他经常出没在哪里,记得,要秘密进行不要声张。”他一开始想这件事情应该不算太难,但是等到第二天他看到善保欲言又止的表情的时候这才觉得好像很不对劲。
“怎么了?致斋……找一下皓祯贝勒应该不是很难吧,难不成他不在京里?”他打量着跪在地上的自己的御前侍卫,却发现他满脸的惊恐却死活不开口,“到底怎么了?不说朕就砍了你!”
“回皇上,皓祯贝勒他……他在外面养了个外室……”
“啊?”外室是什么?作为一个男性大学生不知道这种词是很正常的,所以他只能半张着嘴愣了一下,“你……你给朕解释清楚什么叫养了个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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