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他有什么情况啊?”
“是这样的,昨天我弟在街上被几个小混混给围了,是叶凡帮了他,估计那伙人今天来打击报复,我正巧去他工作那地方,听他的工友说了这件事,就赶了过来。”
这样的身份大反转,就是陈金瑞都没有想到,他眨巴着眼看着一脸无辜的叶凡,心里有火没处发,他哼笑一声,问道:“我说,这事儿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要熬到现在?”
叶凡腆着脸笑了笑,他说:“我不想让我爸以为我在外边儿……干了什么坏事儿。”
“就这原因?”陈金瑞气得都恨不得招呼叶凡一巴掌了,“你要是把情况给交代清楚了,我们再一说,不就没有事儿了吗?”
那也得我爸愿意过来才行啊。叶凡搁心里嘀咕。
“你弟来了吗?”陈金瑞想着了,赶着问了一句。
“没来,要是需要他的供词,我明天让他过来一趟。”那男人笑得挺温和。
陈金瑞挥了挥手,说:“不打紧,方便的时候过来就成。”
“这人……”
“领走吧。”陈金瑞看都不带看叶凡一眼的。
叶凡起来的时候,小腿一阵抽抽,他扶着靠背椅,稳了一下。然后一瘸一拐地慢慢往外边儿走,陈金瑞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站起来对着叶凡就嚷嚷:“诶我说,你这医药费管那些人要吗?虽然这事儿不靠谱,要是努力努力,指不定能行。”
都走门边儿上了,叶凡回过头笑了笑,手心朝里手背朝外挥了两下,他说:“够了啊,金蛋儿,回见。”
“诶……”陈金瑞还想说什么,叶凡已经走了出去,之前审小黄毛的片儿警用肩膀抵了抵陈金瑞,他带着暧昧的笑容,用眼神挑了挑门的方向,问道:“怎么着啊?还熟人?金蛋儿?”
“滚滚滚,爷爷心烦着呢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靠这么近,不燥啊?”别说这小警帽儿了,陈金瑞也纳闷儿啊,他这名儿都是家里人叫的,连他发小都不让说,怎么这叫叶凡的就知道了?
“我叫盛霆钧,上次你在巷子里救下的人是我弟,盛郁儒
,那天……实在是太谢谢你了。”领着叶凡出来的那男人,衣装笔挺的,看着就是中产阶级往上走的人。
他见叶凡走路走的困难,礼貌地问上一句:“你这腿没事儿吧?”
叶凡对这种人不感冒,但是今天也多亏的他,人家把笑脸都给堆出来了,自己没道理往上边儿闷一棍子不是?所以也扯出了个笑容,假的都能媲美文化宫边上那古董一条街上的地摊货了。
“能忍。”
“去医院看看吧。”
叶凡摆摆手说:“贱人贱命,这点儿小伤搁家里养养就好,犯不着花那冤枉钱。”
盛霆钧带着打量的神色看着叶凡,突然他笑了笑,说:“医药费我出。”
“诶我说,是不是钱多了你膈应得慌,非得死皮白赖地找着理由花出去点儿啊?”叶凡真不理解这些兜里一天能揣上他一年工资的人,大概是仇富心理,他特不待见这类人。
“你救了我弟弟,今天这事儿,也是那天的事而引起的,医药费该我来出。”盛霆钧一点儿都不恼,还是好脾气地说。
“行了啊,我没事儿,回去抹点儿万花油就万事大吉,医院这地儿,我这辈子能不去就不去,要是实在熬不过了,直接拉火葬场都成。”
盛霆钧见叶凡这么坚持,也没再强求,他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了过去。叶凡看着盛霆钧修剪得齐齐整整的指甲,是一阵无力,他瘪瘪嘴,有模有样地学着盛霆钧的样子双手接了过来,看都没看上一眼,硬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行,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有缘再见。”
盛霆钧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等候多时的小车,顷刻绝尘而去。
叶凡走了几步,见着一垃圾桶,把手里的名片揉吧揉吧捏成一团儿,手都伸都垃圾箱上头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还是收了回来。他把手里碍事儿的东西塞进裤子兜里,忍着不适慢慢往家里走。
☆、005
叶凡战战兢兢地开了门儿,侧耳听了听屋里的动静,确定叶生不在厅里才往里走。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少说都有七八点了,走了那么远的路,中午又没吃的多饱,现在胃饿得都搅一块了,他黑灯瞎火地摸到厨房,看了看冰箱里的存货,叶凡苦起了一张脸。
这是鬼子进村扫荡了还是怎么着了啊?别说菜了,剩饭都没给留,这不得饿一晚上吗?身上还带着伤,叶凡是说什么都不想出门了,他关了冰箱门点上热水器,等水烧热之后,就去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叶凡凑到镜子前头看了看自己脸上的伤,不是很厉害,就是点儿轻微擦伤,注意点儿养个两三天就能好,得想个像样的借口说给叶生听。想着他就转了个身,扭着脑袋瞅他背上的情况,那小黄毛和鸡冠红是真下了狠手,这会儿都青青紫紫的好一大片儿了,光是动动就一阵阵泛着酸疼,叶凡又在心里把人祖宗给问候了一遍。
最重要的是这腿,叶凡皱着一张脸,左右扭着身子低头瞧了瞧。当初还没想着能伤成这样,脸路都走不利索。早知道是这个光景,就应该听了金蛋儿的话,狠狠地去医院检查一次,花他们个千百块大洋,让那些有事儿没事儿就干架的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党的光辉照耀有良知的公民!
把自己逗乐了的叶凡,估计是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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