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趴在窗口,见霍文霆的车子离开,商承俊赶紧拿起手机。“喂,老周,不好了!你帮我藏的那笔私房钱被霆发现了!
……
“怎么回事!怎么会被发现!”一接到电话,周曼森就赶了过来。
“现在怎么办!”商承俊哀怨的看着周曼森。“你帮我想想办法啊!”晃着周曼森的衣服。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有多厉害,这不是拖我下水吗。”周曼森赶紧摆手。开玩笑,这要是被那个姓霍的知道了,还不把我给扒了皮。
见周曼森如此表态,商承俊沮丧的低下头。“看来我只能实话实说了,告诉霆那是你帮我存的私房钱,以防被他抛弃后流落街头。”
“不行!”周曼森马上跳起来。“好吧,你就说那钱是我背着涵偷偷攒的,所以才寄放在你那。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商承俊爽快到。
“涵有一个非常喜欢的‘咕咕钟’,可我真的很讨厌它的叫音,所以你帮我偷走它!”
商承俊仰着头,衡量了一下,想了想是偷‘咕咕钟’严重,还是被霍文霆教训严重,最后下定决心。“好!我帮你!”
……
“喂!过来一下!”黄斯涵躲在一遍边冲霍文霆招招手。
“干嘛?”霍文霆疑惑的走过去。这家伙大白天的把自己约出来,还神神秘秘的。
“跟我来!”黄斯涵拉着霍文霆回到自己家,打开书房的大门,进去后小心的关上。“我问你,你家商承俊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还是这种双面的生活让他不堪重负?”
“什么意思?”
难道这人不知道?“我给你看点东西。”黄斯涵摁下遥控器,书房的电视上正在播放录像。只见商承俊偷偷摸摸的走进书房,和周曼森一起把挂在墙上的钟偷走。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霍文霆盯着大屏幕问。
“录像机上现实的时间是昨天。”黄斯涵把电视关掉。“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在家里待的太闲,或是压力真的太大,才让他们得了偷窃癖。而且我发现曼森这几天一直神神秘秘的,家里也多了很多的东西。还好现在他们是在家里偷,这要是偷到外面……”
经黄斯涵这么一说,霍文霆也发现最近家里好想是少了一切东西,然后多了一些没用的东西。“你说的有道理!”霍文霆赶紧掏出手机打给李修。“李修!”
“老大,又什么事情,我在面试新人!”李修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
“赶紧找个可靠的心里医生过来,我们现在怀疑承俊得了偷窃癖!”
“好,我知道!我马上去找!晚上我带他去你那!”
“好!”霍文霆挂上手机,开始和黄斯涵讨论。两人都没发现门外有个身影偷偷跑开。
“你说的是真的!”商承俊激动的站起身。“霆竟然不相信我,怀疑我,还要去找什么心里医生!真是太过分了!居然把我当成小偷!”
“没错!他们竟然怀疑我们有精神病,实在不能原谅,还叫那个李修去找什么乱七八糟的医生。”周曼森眯着眼睛,对商承俊说道:“好啊,他们怀疑我们,我们就演给他们看啊!吓吓他们!”
“怎么吓?”商承俊好奇道。
“先这样这样……然后在……最后……”周曼森对商承俊耳语道。
“这样行吗!”
“放心,绝对没有问题!”周曼森拍拍胸脯。“不过老商,这场戏成不成功,你可是关键!你可是影帝啊!拿出你的真本事!”
“好!”太过分了,霆居然不相信自己。
……
“医生,你一会儿千万别说明您的身份,你就说是我咱们的朋友就好!”李修叮嘱请来的医学专家。
“这个我清楚!”心里医生点点头。
“那好,我们进去吧!”李修看向霍文霆。
霍文霆点点头,打开大门进屋。“小俊?小俊,我回来了?”叫了几声见没人应声,便挨个房间找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奇怪,怎么没在家?”
从家里跑过来的黄斯涵,跑进屋子喊道:“我家曼森有没有在这儿?”奇怪了,这人怎么没在家,也没留纸条说去哪,手机更是打不通。
“他也不在?”霍文霆皱眉。“小俊也不在!”掏出手机拨号,回答他是语音信箱。“看来他们在一起。咱们先等等看吧!“
“好好!”心里医生拼命点头。天哪,这可是超高级住宅区,他奋斗一辈子,也买不了一坪。有钱人就是事情多,竟是富贵病。
李修倒了一杯水给心理医生,问道:“医生,请问‘偷窃癖’到底是一种什么心里疾病,严不严重?”他家那心胸像宇宙一般广阔的商承俊,怎么会有压力,还的得了这种病?
一听问道自己的本行,心理医生滔滔不绝起来,说道:“偷窃癖属于意志控制障碍范畴的精神障碍。其表现是反复出现的、无法自制的偷窃行为,虽屡遭惩罚而难于改正。这种偷窃不是为了谋取经济利益,也不具有其它明确目的,纯粹是出于无法抗拒的内心冲动,据此可与一般偷窃行为相区别。这种人除强迫性行窃这一单一表现之外,并无其它精神异常,也没有智能缺陷,据此可与精神分裂症、脑器质性疾病或智力发育迟缓的偷窃行为相区别。偷窃癖患者每次行窃后心理上都会感到快感与满足。对偷的东西或收藏,或随手舍弃,或偷偷送还原主。”
“这和工作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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