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韩二武和徐明二人骑在战马上,在三百余名高举着火把的兵卒的簇拥下,向着不远处的沈丘城墙大步赶去。
韩二武骑在战马上,想着不久前张世华为他们制定的计谋,脸上也不由的浮现出一抹笑意。
“张将军果然不简单啊!这个计划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估计就算沈丘城的鞑子想破了头,估计也不会料到我们会这样做。现在看来自己真的要和张将军拉近一些关系了,毕竟有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盟友,对于大哥来讲绝对是件好事啊!”
骑在战马上的韩二武,在即将靠近沈丘城的东城墙时,心中不由的如此感慨道。
而再说沈丘城这边,因为乃颜带人劫营作战的关系,所以沈丘城中所有的守城兵卒根本没有几个能睡得着的,而又因为韩二武他们近乎明火执仗前来的关系,所以沈丘城所有的守城官兵的注意力,早就被韩二武他们给吸引在了东城。
而对于其他的城段,则实在是难以集中太多的注意力。
而先不说这些,只单说韩二武和徐明这边,当韩二武和徐明带着麾下三百名兵卒,大摇大摆的走到沈丘城的二百步之外后,两人便也挥手下令,让麾下的兵卒们停止了前进。
显然,他们是不准备进攻沈丘城的,因为在大晚上他们只带区区三百人,就要明目张胆的攻城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群人疯了。因为在晚上虽然说守城有些不容易,但是攻城更难。
因此,就连素来足智多谋的李察罕,在看到韩二武他们这几百人之时,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因为就连他也想不到,敌人为什么要在大晚上,在自己劫营失败后,派一支部队大摇大摆的向他着赶来。
“难道对方是为了示威?”李察罕心中不由的想到。
而这个想法一生出,李察罕便就看向了城外,也就是韩二武他们那边,因为李察罕现在想确认一下,敌人是不是真的只是来示威的。
而再说韩二武,当城墙上的李察罕思考完他们来此的目的,并将目光重新转到他们这边时,韩二武也在几名亲卫的簇拥下,策马走出了军阵,并走到了军阵的最前方。
而在走出军阵之后,韩二武也便抬起头,看着城墙上的守城兵卒,以一种傲然的姿态高吼道:“尔等鼠辈!只敢用一些下三滥的招数,却不敢与我军堂堂正正一战,你们也他娘的配做男人,劳资都他娘的替你们感到丢人。”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群怕死的鼠辈,你们以为就凭你们这点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战胜我圣教?我呸!”
“来人呐!”韩二武转头对麾下兵卒喊道:“把本将带给这群鼠辈的礼物拿出来!”
城墙上的李察罕听到韩二武这话,眼中也不由的涌出一抹寒光,因为他已经猜到,韩二武拿出的是什么“礼物”了。
只见韩二武麾下的兵卒听到韩二武这话,不少的兵卒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狞笑,在韩二武话音落下之时,便将手中提着的“礼物”,扔到了有火光照耀的前方空地上。
前方空地上的火光很亮,所以城墙上的兵卒们一下子就看清了那些所谓的“礼物”,而后这些兵卒便不由的惊呼道:“人头!天哪都是人头!……”惊恐的声音顿时在城墙上响起。
显然这群官兵们都已经明白过来,这些人头到底是从哪来的了。
而城墙外的韩二武听到守城官兵们惊恐的声音,脸上也不由的露出一抹狞笑,只见他从自己身前战马脖子见的一个口袋中,提出了一个染血的人头对着城墙上的守城官兵,高声吼道:“看清这个人头!这个人头就是那个叫什么乃颜的鞑子将军的!”
说着将乃颜的人头也扔到了队伍前面,而后韩二武便又对着城墙上的官兵高声吼道:“都他娘的给劳资看仔细了!等到明天,我圣教大军攻下了此城,那些胆敢与我圣教作对的人,都将是这个下场!”
不得不说,韩二武的做法的确对沈丘城上的守城官兵造成了很大的惊恐,毕竟对于一群没有见过血上过战场的青壮民兵来讲,一百多刻人头摆在一起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些。
更何况底下的那些人头还都是他们中最勇猛最善战的人的,他们这群胆量不足、战力也不足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害怕。而尤其是勇将乃颜的阵亡更使得守城官兵心中的恐慌之情,越发的加剧了。
然而正当守城的官兵看到人头感到无比恐慌时,却忽然又听到北边的城墙处忽然传来一阵响亮的喊杀声。
“不好了!不好了!红巾贼从北面打上来了!红巾贼打上来了!啊!……”一声惨叫,高吼声戛然而止。
然而沈丘兵卒的高吼声消至后,却又听到北边又传来一阵喊杀声:“杀鞑!杀鞑!杀鞑!”
这喊杀声无比响亮,甚至从李先生这边望过去,还能看到东边的火光照耀下,纠缠在一起厮杀的双方兵卒的身影。
然而这种近距离厮杀的既视感,不但没能激发起东面守城兵卒的血性,反倒使他们原本就因恐慌而减低的士气,更是在看到张世华带人攻上城墙后的一瞬间便崩溃瓦解。
城墙上那些基本没有见过血的普通青壮,在经历着一连串的沉重打击之下,只想要要保住自己性命的他们,哪里还敢面对已经冲上城墙的张世华麾下悍卒。
尤其是在赵九冲上城墙,一连斩杀了十数名鞑子官兵,并带着麾下将士冲到东面城门处时,东门出的鞑子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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