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回家后,赵亦还没回来,这几天都是这样,陈屿猜想他估计在找工作吧。
这样想着,就坐在沙发上开始点两人外卖,想着赵亦这几天找工作这么辛苦,应该好好的犒劳下他。
打电话的过程间,看见沙发的抱枕下的白色一角,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陈屿挂断电话之后便把抱枕掀开,白色的纸张里面包着东西,应该是药丸类。
陈屿把东西拿起来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白纸上面写着很潦草的字,赫然写着安眠药三字,“赵亦失眠”,陈屿自言自语到。
差不多天黑的时候,赵亦从外面回来。
赵亦一开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陈屿立马问道:“赵亦,你失眠啊?”说着边把手中的白色药包摇了摇。
赵亦看到安眠药后心咯噔了下,脸上出现不自在的神色转眼却又平静下来。
“嗯,最近睡不着。”赵亦说着上前把陈屿手中的安眠药拿过来。
“最近找工作压力大吧,放松点,有我呢,我养你到你找到工作的那一天。”陈屿像大哥一样的用手掌摸着他的头安抚着他。
“嗯,谢谢”赵亦点了点头,可能是最近不太说话,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不利索了,声音也变得低哑。
陈屿好笑似的看着他说完然后对赵亦说:“不要那么闷多说说话,不然真的就变哑巴了,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内向呢”
是夜,赵亦又一次的失眠,他看着白色小药瓶里的安眠药,他又再次起了轻生的念头,他觉得活的太累了,特别是愈来愈严重的失眠,每晚都在折磨着他。
第一次开始有轻生念头是男人向他摊牌,他回到c市的第一个夜晚,可是他多少还有点意识,他觉得为情爱而死是不齿的。
后来他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他觉得自己身在社会,可是意识却开始与外界断开联系,然后被经理辞退,他又再一次起了轻生的念头。
白色药瓶中的失眠药已经将近百粒,为了这些安眠药,他跑了好多家医院,医生一次性也就只提供十粒,医生都说他已经是重度抑郁症,可是他却停留在一个月前医生说的轻度抑郁症。
赵亦把药丸全部倒在桌子上,盯着药丸看了很久,然后又躺回床上,闭上眼晴。
脑中响彻的全都是冷云青说的话。
“是我!”
“我让他们把你打的半残不死!”
“你记得奖学金的事吗?”
“我□□你的时候是清醒的……”
赵亦在黑夜里蓦地睁大了双眼,像极了黑夜里的野猫,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活的这么痛苦,死了算了吧,死吧!
赵亦从床上起来到客厅接了一大杯温水然后坐在床沿边上,一直盯着窗户外面看。
没过多久,他抓了一把安眠药倒进嘴里,然后猛灌了一大口水,然后又抓起一大把安眠药倒进嘴里,如此反复四五次,才把桌上的药都吃完。
于是他把杯子放在桌面上,然后爬回床上,帮自己盖好被子,平躺着,安静祥和的闭上了眼。
没有遗言,没有遗书,在一个秋日凉爽的夜晚痛苦不堪的他选择了自杀,因为他活的太累了。
陈屿早上起来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以前的这个时候赵亦都已经起来在做早餐了。
“赵亦”陈屿在门外叫着,边用手敲着门。
“赵亦,赵亦”陈屿叫了他好几句,里面一直没动静,不是失眠吗?怎么睡得这么沉。
安眠药,陈屿的脑海中想起昨天傍晚的药包,然后又想到最近赵亦的表现,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的表现。
自杀,想到这,陈屿的脸色发白,额头上还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开锁的手都不直觉的发起抖来。
陈屿开门进去,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赵亦,被子平整的盖在他身上,没有一点翻转的痕迹,看起来没有一点人气。
陈屿的眼睛瞥过桌子,看见白色的药品,还剩小半杯水的玻璃杯,遗留在桌上的两粒白色小药丸。
看到这些,陈屿的脑中轰的一声,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赵亦在昨天晚上自杀了。
他立马从床上横抱起赵亦,因为饭量的减少,赵亦根本就没有多重,瘦的吓人,骨头咯在肉上使人发痛。
赵亦一进医院就被送入急诊室,立马洗胃。
赵亦醒来的时候是在傍晚,陈屿坐在床边照顾他,赵亦的亲人没有在这,在c市也就他一个朋友,照顾他的任务就自然落在他身上了。
“赵亦,你感觉怎么样了?”
“赵亦,你饿吗?”
陈屿问了赵亦好几个问题,赵亦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的日光灯,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双眼失去焦距,里面没有一点光。
“赵亦”陈屿加重了音量叫他,可是根本没什么用,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根本不理人。
“我建议你带你朋友去精神科看看,他应该患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帮赵亦换药的护士看到这种状况对陈屿说到。
“你朋友患有重度抑郁症,他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所以你无论怎么叫他,他也不会理的。”心理医生看着手中的报告对赵亦说到。
“这次自杀也是因为他的抑郁症,患有抑郁症的人多半活的煎熬痛苦,所以才会想起自杀。”
陈屿听了医生的心理诊断,才发觉赵亦这半个月来的不正常现象都有了解释,沉默寡言,失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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