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蒙谁呢?既然是普通的山泉水,喝不喝又有什么区别?”就这点智商还想出来骗人,大黄呲之以鼻。
“这山泉水是上一次祭祀的时候留下来的,经过邪神的加持,我们村的人三个月喝一次,可保身体健康。客人,难得来一趟我们这里,不参加祭祀可惜了,快喝吧,仪式很快就要开始了。”吴忠义似乎很想让他们喝这几碗水,他越是这样,高长就越确定这水里有猫腻。
“不喝。”高长笑着摇摇头,反正他就是不喝,这些人难道还能强灌吗?
“既如此,客人就不用喝了吧。”这时候,神婆出现了:“这几位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不是神仆,自然可以不守神仆的规矩,吴忠义,你先带客人上去坐。”
“是,法师。”吴忠义不敢再说什么,带着高长他们上了那个他们村子里搭建的专门用来祭祀的露天平台。这平台的面积不算太大,但是也足够容纳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平台的东西两侧摆放着高度不一的长凳,北边一个小高台,大概是法师的位置,南边则敞开着。
村民们都坐在东西两侧,前面的凳子矮后面的凳子高,能清晰地看到平台中间的情景。高长他们被安排在了前排,靠近法师的位置。这鬼地方的夜晚没有风也没有月光,整个平台上全靠四周的几个火把照明,颇有几分恐怖的味道,村民们更是噤若寒蝉。
那神婆坐在台子上,吟唱了一段高长听不懂的祭文之类的东西,然后他手里的铃铛齐响,南边似有黑雾翻卷而来。村民们见到这一番情景,连忙离开凳子趴跪在地,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生怕触怒了邪神。
高长他一行自然没有人会做这种事,别说没有邪神,就算有,大黄还是犬神后裔呢,就算现在还不能跟他平起平坐,但那是早晚的事啊,等他历劫之后,就是犬神了,到时候他们俩算是同僚。头狼跟林帛就别说了,高长甚至还大胆地伸出自己的五感,去探了探那团黑雾,发现它其实就是一团黑雾,根本不见邪神的踪影,看来这老神婆就是靠着这一手,把整个村子里的村民骗得团团转的,还忽悠着他们给她送小人儿。
“法师,邪神怎么都不跟咱们打个招呼就走了?”等到黑雾散去的时候,高长这么问那个端坐在高台之上的神婆。
“哼!休得无礼!”神婆双手一扬,几道灰色的亮光就向他打了过来,高长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大黄却发出了一声闷响,就连坐在林帛旁边的头狼,都难受地趴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高长皱眉。转身去查看大黄的情况,确定他除了不能动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法师,法师,我要把这个小人儿献给邪神!”就在这个时候,吴忠义从旁边跳了出来,扯着林帛跪倒在法师的坐台前。林帛张嘴就在拉住自己的那条手臂上啃了一口,长期咀嚼生肉的牙齿十分锋利,一下就咬得吴忠义鲜血淋漓,但是他却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似地,用双手死死按住林帛,不让他继续乱动。
“念在你对邪神的一片忠心,又照料过他们的饮食,这个小人儿,就算是你家的吧。”法师抬手一挥,示意他退到一边:“此次祭典,可还有祭品供上?”
“法……法师,这是我家的……小人儿。”这时候,一个约莫四十五六的瘦小男人拉着一个大约三岁左右的孩子,跪倒在了那个神婆跟前。
“好……”那神婆一句好没说完,就突然睁大了眼睛,震怒道:“你让他喝了净神水?”
“是,是因为,上次他生病……”男人结结巴巴,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重罪一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邪神不要你这种不忠不诚的仆人,你走吧。”法师一抬手,平台两边就走出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拉着那个矮小的男人下了祭台,那个男人拼命挣扎。
“法师!法师!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我都已经供了两个小人儿了啊!实在不行,我再拱两个,怎么样?要不然,让我从头拱起也行啊……”
那个男人被拖走了,村里似乎没有适龄的小人儿了,据说小人儿要养到三周岁以上才能有资格供奉给邪神,这个神婆来这个村子的时日有限,暂时还给不出那么多三岁以上的小人儿。
“来啊!上神盦!”法师扬声一喝,那几个男人又抬了一个黑漆漆的陶罐上来,看大小,应该是他们惯用来放置小人儿的。法师见了那个陶罐以后笑了笑,双眼扫过高长身边的大黄和头狼:“不,一个不够,再去抬一个大的一个小的过来。”
“怎么,我们一行四个,你一下子就想装走三个?”高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有意见?”这老神婆真是半点都不把高长放在眼里。
“现在问我的意见,会不会有点晚了?”高长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直直地指着她:“别搞小动作,我的枪法可是准得很呢,怎么样?吃了不少小孩吧,有没有练成铜皮铁骨?”
“你胆敢在邪神面前对我不敬!”那神婆怒道,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常常的年轻人身上,竟然还能有枪,而且就他刚刚射向自己的眼神来判断,似乎还不是凡胎,这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不叫你那位敬爱的邪神出来帮忙?”高长扯着嘴角笑了。“我这一枪过去,就能正中你的眉心,不晓得你这老巫婆会不会点其他的邪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候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放在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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