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稍顿片刻,她续而宽慰道:“更何况,此事与你无关,更加不是你该担负的过错。你只需记得,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一点,便够了。”
一个时辰后,小虞在宁神香的作用下沉沉睡去,甘墨则得以退居室外。
“言儿,替我看着些。”
“你要去哪?”
她步履未停,以最为简洁明了的方式回道:“小圣贤庄。”
咦,墨墨终于要动手了么?她都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未见她家墨墨惩治人了。如今,这久违的好戏万不可错过啊!
一念至此,她将立于门边不得入的少羽一把推入房内,
“小子,我们家小虞就交给你啦!”少羽尚未反应过来,便又听得门被推开,有人对他深切嘱咐道:“对了,千万不可做什么奇怪的事哦!”
语毕,夕言随即回身,“玉玉,我们快——嗯~~,人呢?”这动作也忒快了些吧,至于么?
……
晚间入夜时分的小圣贤庄一片宁静与祥和,此种景况之下,最适宜做的莫过于静心安读圣贤之书。
然,这也仅是止于表面而已。
张良望向那自他拉开门后便径自侧身登堂入室之人,不由心生疑窦,未及开口问询,便听得,
“子房,我想你了。”
“……”他想,外头该是有什么人在了吧!至于是谁,不言自喻了。
“不给个抱抱,欢迎一下么?”
如此般**的话语,他未予回应,继而径直跪坐回桌案前。
她亦不恼,顾自向前,倒坐于他的膝上,为求平稳,她抬臂圈上他的腰际,头枕于他的胸前。
稍顷,她撤回一臂,改以徐徐攀升至他的右侧胸膛。
“墨儿,”他起手将她欲探进里衣内的柔荑牢牢握于掌心,继而俯首觑向她,立眉淡道:“你该明白,这种方式,非我所乐见。”言中之意即,他不喜欢,更不赞同。
她端的是笑靥如花,“是么?那亦无妨,本姑娘乐在其中便够了。”瞬而,她眉间微蹙,进一步仰首,待到两人气息交错之际,她翩然打住,眼底眸光流转,唇角突生魅惑,低声续道:“要不,劳三师叔您勉为其难,配合小辈一番?”
她无法判断此刻在他眸中涌动着的是怒,还是欲,亦或是二者皆具,但见他面色似乎很是不愿就此妥协,她慢笑道:“那么,子房,我很想试试,今日的你,定力究竟强到了何等程度。”话间稍顿,她将自己被禁锢着的手悄然脱出,笑意盈盈,“想必,你自己也甚为好奇吧!”
伴着最后一字的消音,她抬手以指腹轻缓滑过他胸前露出的白皙肌理,一路向上,抚至他的喉结时,她直起腰身,在他的喉结处印上一吻,而后,探舌轻点,甚为显然的,她感受到他喉间难以自持的上下滚动。
为此,她莞尔轻笑,绛唇绕至他的耳畔,魅声问道:
“子房,你既如此不喜我的此等行径,为何还不将我推离?”
耳畔细语,令得他直觉自个儿的耳根逐渐发烫。
有感于此,她不怀好意地火上浇油,再次探舌,轻舔他的耳垂,随即将唇角贴覆于他的耳际,“亦或者,你虽不喜,却仍是不舍就此将我推离?”
“你莫——”要得寸进尺……
他欲要反驳斥责出口的话,被她瞬即迎上来的一点朱唇成功截回。
四唇契合,辗转反复。她缓缓张开双眸,目色含娇带媚,凝望着他近在咫尺且暗流汹涌的眼眸,这次,她可以断定,那是欲。
双唇小作抽离,却仍是轻触着他,“真的不打算推开我么,子房?”檀口张合,摩挲着他,越发诱人沉沦。
然,想来该是为了证明自己远强于四年前的定力,他紧咬牙关,生生将被她撩起的欲念压下。
见状,她笑着将唇瓣抽离,转而在他的身上兴风作浪。
半刻钟后,她眼际瞥到一样事物,遂停下动作,不解发问:
“子房,你喜欢倒着看竹简么?”
他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回道:“……偶尔。”
她一脸恍然大悟状,随即颔首,“好吧,那你继续。”
然,仅是须臾过后,
“子房,你莫要怪我打扰你读圣贤书哦,要怪就怪你的儒服实在是太难解了,你平素穿衣定是要费上半晌的吧?”
“……无需半晌,半刻钟便足够了。有一条主衣带,是连结——”
话尤未尽,便听得,
“是这条么?”言语间,她已应声将其拉下,“真的是诶,本姑娘真当是聪敏不凡哪!”
“……”
瞬即的沉默过后,他骤然俯首覆上她的唇瓣,随即将她尚未来得及合紧的牙关撬开,竹简自然而然地自他的掌心滑落,长臂改以紧箍住她的腰际,进而舌尖相抵,交相划圈,深入纠缠。
“唔——”她被咬了……有些疼意蔓延开来……这是在罚她?
“嗯……”唇舌都发麻了,非得这般用劲?
好不容易使得自己的唇瓣挣出他的钳制后,她双臂抵上他的两方宽肩,借以阻挡他紧追而来的强猛攻势,随即偏首望向仅有几步之遥的床榻,“我们不去那儿再继续么?”
顺着她的眸光望去,他身躯狠狠一怔,瞳色愈发沉暗,抬手抚上她的侧颜,“墨儿,你当真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么?”这一出声,他方才知道自己此刻的嗓音已然低哑到不行。
她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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