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太深了……该死……啊啊……”聂徵狐双腿情不自禁战栗起来,敞露的嫣红穴口紧紧禁锢著对方的嚣张龙柱,水色淋漓声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如是弥乱-
“那麽……我们就先慢一点吧……”上官瀛邪蓦地停滞一切动作,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唇侧是邪恶而放荡的喘息-
聂徵狐只觉得浑身酥麻难耐,灵欲饥渴之间,脑海中竟然纷繁芜杂的涌来诸多情事,去年寒冬料峭,僵命城中初相识,那人手中温和,也如这般爱抚著自己背脊,轻轻压住几处穴道,缓缓为自己纾解不适,更悉心清理自己股间,平心而论,竟然如此清晰,历历在目-
“徵狐……想那时我验过你的身……今日终於得偿所愿,果然是销魂至极呢……”上官瀛邪竟也心有灵犀般想起两人初识种种,手指更是逡巡到彼此下体绞合的部位,缓缓磨蹭起来,神色暧昧靡滟至极-
“……”聂徵狐一惊,随即摇头但笑,眼神转为某种斜肆的嚣张,“就凭你这般手段,想要服侍我还差得远呢!”他不甚服气的说,也有似曾相识之感。
哪料到上官瀛邪去决然把持,故意疏无急躁之意,反而调笑,“是啊……我当然自知……可这些日子……我从你那里也学了不少手段呢……徵狐……若论及此术……我可是不耻下问得很呢……”他反而拔出男器,径自用水色淋漓的顶端磨蹭著对方股间柔嫩。
“你敢问谁!”聂徵狐当即不满起来,恶狠狠地瞪著对方!
“除了你……我还能问谁!”上官瀛邪倒是欣赏够了对方的醋意横生,讨好的吻了吻他的唇,“这姿势,这节奏……徵狐……难道你不觉得熟悉的很吗?”
“啊啊……该死……你这个混蛋男人!”聂徵狐後知後觉,原来自己情事当中向来肆虐,哪料到一丝一毫,那上官瀛邪竟然全部施回於自己身上!
“我记得……你每次最爱如此这般对折我的身体……故意不插进去……然後这般撩拨於我……徵狐……你又要射了吗……真是敏感至极呢……”上官瀛邪一边抚慰著对方男器,一边调笑无忌。
“哼!你也就这些手段,亏你还用的出来!”聂徵狐强忍yù_wàng,嘴上丝毫不求饶。
“你错了呢……徵狐……这是你的手段……并非我的……”上官瀛邪俯身温柔的笑,“你想要尝我的手段吗?”
“废话少说!有种你便试试啊!”聂徵狐还在激将-
“如卿所愿!”上官瀛邪缓慢而坚定地重新插入其间,然後持续而节奏感十足的撞击起来,他唇侧带著一丝神秘微笑,这时夜色正是酴醾之时-
“啊……再用力一点……啊啊……嗯嗯……啊……”聂徵狐刚开始的肆意喘息,故作夸张的挑逗,想要逼迫身上男子为之发狂,可是过了盏茶时间,他竟然发觉,上官瀛邪驰骋的频度竟然没有丝毫变化,那般稳定而持久的chōu_chā,让他整个人开始昏眩起来,又不禁倔强想要与之一拼高下。
“怎麽了,徵狐,想要我再快一点吗……”上官瀛邪好整以暇的问,星辰微茫中,露出某种奇特的讯息。
“快一点……再快一点……”聂徵狐却是抱著狡诈心思,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如此激烈的性事当中,那人可以保持半个时辰-
“只是快一点……呵……”上官瀛邪却是不疾不徐,加快些微速度和力道,依旧均匀的撞击著对方,一招一式,规律分明,让聂徵狐觉得满足些微奇异心思,却又更加难耐。
“该死……上官瀛邪……你这个……啊啊……”聂徵狐极力控制精关,对方却是稳扎稳打,每一次务必灵欲合一,这般阵仗,饶是聂徵狐也是第一次遇到,他情不自禁有些沈湎其间-
恍惚中,不知为何,想起震天堡,天一池畔,那般弭乱,竟彼此许下盟约,你为我侍寝三年,我为你息魂大夫三年,三年而已,绝非三生,若然三生有幸,谁知……
“啊啊……啊啊……”聂徵狐忽然浑身再度痉挛,一阵抽搐,一股浊白喷泄而出,靡红色的柱体摇曳虚弱,竟然显得有些楚楚可怜起来-
上官瀛邪不慌不忙,依旧维持著刚才的频度,然後伸手蘸起一抹浊液,放入唇中舔了舔,然後但笑,“徵狐,怎麽这麽快又射了呢……”
“上-官-瀛-邪!”聂徵狐几乎恼羞成怒起来。
“嘘……不要乱动……“上官瀛邪猛地一记俯冲,让聂徵狐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
“混蛋……你这个混蛋……该死……啊啊……不要……不要……”聂徵狐觉得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起来,长时间在这巨石上反复摩擦,“该死……我又不是你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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