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绍恒脸色好看了些,又听徐博说道:“阿恒你还得去买一盒xiāo_suān_gān_yóu软膏,他肛裂了。”
“……周、绍、彬!”周绍恒立刻凶神恶煞地瞪向秦一衍,双眼要喷出火来。
秦一衍:“……”
秦一衍无辜地望着他,徐博又出来解释:“不关绍彬哥的事,他直.肠内没有精.液,而且看这伤势,肛.裂很久了。”
周绍恒深吸几口气,没好气地说:“跟我没关系,我不去买药。”
陈靖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哆哆嗦嗦地开口道:“要不然我去吧?”
“不行!”周少恒一挑眉,瞪向陈靖迟,“当红艺人的经纪人半夜去药店买治疗肛裂的药膏?你还想周绍彬的绯闻不够多?”他忽然转头瞪向正想说话的秦一衍,“你也别想着去。”
陈靖迟秦一衍:“……”
“还是我去吧。”有治疗强迫症的徐博很无奈,又套上西装外套,下去买药。
秦一衍先进去洗澡,洗完澡后换了陈靖迟进去。
周绍恒正站在阳台上抽烟,吞云吐雾,尼古丁和焦炭等有害物质的聚合物让他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
秦一衍走过去,在周绍恒背后说到:“谢谢你。”
周绍恒转身看他,惊愕地说:“你说什么?”
秦一衍今晚太累了,实在是不想继续按照周绍彬的脾气装下去了,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说,谢谢你,真的很谢谢。”要是没有周绍恒帮忙,他今晚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更不知道明天要怎么从酒店里出去。
周绍恒难得失态,他从没想过眼前这人会用这样真挚的表情跟他说谢谢,当初在医院,秦一衍那一声情不甘意不愿的谢谢已经让他有种股票都要涨崩盘了的错觉,而现在面对着秦一衍真挚的双眸,他唯一的反应是硬了……
是的,他周绍恒,硬了。
秦一衍洗完澡,头上顶了块纯白色的毛巾,水珠顺着脸颊两侧未干的头发滴落,他穿着肥大的居家t恤和牛仔裤,水汽拢的衣服有些透明,隐隐可见里面结实的胸肌和胸前的两点嫣红,他头发湿哒哒地垂着,脸上沾了水珠,表情有些疲惫,看起来却十分性感。
直到烟灰掉在手上,烫的他一哆嗦,周绍恒才反应过来,忙拧灭了烟头,咳了咳,十分不自在地说:“没什么好谢的,你说谢谢可真恶心。”说出来的声音竟然还有些沙哑。
周绍恒,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不用谢我,我只是在维护周家的尊严。”周少恒僵硬地转过身,狠狠地吸了口烟。
秦一衍莞尔一笑,继续擦着还没干的头发。
有专业医生在照顾庄天辰,几人都比较放心,大床让庄天辰占了去,秦一衍他们折腾了一夜也累了,各自找了地方趴着睡觉。
第二天,到了某一个时间点上,秦一衍习惯性地睁开眼睛,昨晚闹得太厉害,现在头昏昏沉沉的,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差不多要去剧组了。周绍恒就趴在他旁边,睡得十分沉稳,像只乖巧的巨型犬,秦一衍微微一笑,将昨晚半夜起来给他披上的外套提了提。
他叫醒陈靖迟,又给周绍恒留好了字条。
两人悄悄收拾好下了楼,到酒店大厅给房间续了一天。
某人的生物钟也很准,六点左右,周绍恒就醒了过来,四下看了看,秦一衍和陈靖迟不在房间,徐博正坐在床头支着脑袋小憩,而始作俑者庄天辰睡得十分安稳,鼾声阵阵。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身上披着的秦一衍的外套一怔,正要拿下来的时候,却看见了留在房间的字条。
“绍恒,看一下这个人,我到剧组请半天假就回来。”
攥着温暖的外套,周绍恒的视线定格在“绍恒”两字上,从小到大,周绍彬就没有叫过他的名字,他也从来不屑于周绍彬叫他的名字,因为那对他来说就是种耻辱。可是,现在他发现,周绍彬叫起来的感觉并不坏。
勾了唇角,周绍恒将衣服挂在椅子靠背上,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刷牙,镜子上又贴了一张字条。
“洗漱用具都是未拆封的,很干净。”
他抬头一看,果然见架子上摆着三副新的洗漱用具,他随意拿了一套拆开来用,对着镜子上的字刷牙,心中一动,不禁有些疑惑。
周绍彬的字迹不太对劲。虽然五六年没见,但他记得周绍彬以前的字迹应该是锋芒毕露型的,而现在的字迹笔划分明,收尾有力,透着一股干净而柔和的味道。
此时,开门的声音响起。
他从卫生间探头望去,进来的是陈靖迟。
陈靖迟手里拎了几分早餐,轻手轻脚地进屋,数了下人,发现不对,一回头,撞见周绍恒正站在他面前,登时惊叫起来。
“叫什么?”周绍恒皱了眉头,“周绍彬呢?”
“周哥他让我先回来给你们送早餐,他应该还在剧组。”陈靖迟抖了抖手里的早餐,示意自己没撒谎。
袋子里有十根油条,五枚茶叶蛋和五包豆浆,还有一些小咸菜,周绍恒立马接过袋子,心满意足地找了个地方吃早点,折腾了一晚上,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被陈靖迟这一叫吵醒了的徐博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闷闷的哈欠,有些摇晃着走向洗手间,期间撞到了电视柜,又差点儿被椅子绊倒。
陈靖迟尴尬地对徐博的背影笑了笑,随即看了看房间的布局,最终决定坐到床边,谁料到他这一坐,庄天辰就醒了过来。陈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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