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头脑里的韩风正在回忆自己与周末相识的过程,当时没有任何怀疑,现在想想相识之中似乎也太多巧合了,无意中的一脚怎么就踩到周末的脚了呢,怎么刚从医院出来,就碰上季节了呢?
太多的巧合,就意味着是蓄意为止。究竟是谁在蓄意?韩风暂时还没有想清楚,
忽然拘留室门外传来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头脑里的韩风停止了回忆,祁峰站了起来,站到了门后,从门上的小窗口里向外望去,阳光已经照在院子里了,我的妈呀,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祁峰吃了一惊,这一夜,我是睡觉没有啊?
院子里站着一排年轻人,可能是刚刚被拘留的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就是他们发出来的,管教问他们:“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拘留吗?”
“报告管教,我知道,我参与了打架斗殴。”
“报告管教,我摸了一个小姐的屁股,还拧她一下,”一个寸头说。
“嗡”地一声,大家都笑了,
寸头说:“笑什么?确实是这样,这个事吧,其实不怪我,谁让她长的那么诱人呢,”
“自己犯了错,还有心思笑,”管教吼了一声:“不要笑了,都给我严肃点,犯了错误就要老老实实接受惩罚,”
“报告管教,我有个问题,”一个光头提问了,
“只要在在我的处理范围,我可以替你解决,”
“我和他犯了同样的错误,他被拘留七天,我才拘留五天?不公平啊,”
“你的脑子进水了吧?有几个嫌自己被判少了的?”
“我的脑子没进水,是有个人脑子进水,拘留七天,补助一千,距离5天才五百,”
“拘留有钱?”
“他在胡说八道,谁愿意被拘留啊?”
管教说:“所犯的错误有轻重吧?同样的错误,每个人的责任不一样,就不能一视同仁,拘留的天数肯定不一样”
“我呸——,老子要你教?”光头吐出一口痰,不偏不倚落到管教的脑门上,管教气坏了,连忙掏出卫生纸擦去,痰液,伸出巴掌要抽光头的耳光——
光头连忙大叫:“管教打人啰——,管教打人啰——”
管教举在半空中的手,没有放下,就吼了一声:“你被拘留七天了,”
“哦,哥们,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被拘同日放,谁让我们是兄弟呢?是兄弟就要形影不离吗,”
祁峰看到他们这个嚣张的样子,真想冲出去揍他一拳,这帮混蛋,混蛋到所以了,
不对,这几个人被拘留了,还很高兴的样子,哪里像是被抓来拘留的,倒像来闹事的,
忽然祁峰想到了那个极像董教头留下的话,“注意明天批量生产的,他们有家伙,”
祁峰这才想起来:一下子拘留了十个人,不就是批量生产的吗?祁峰心里想,董教头应该就是指的他们,究竟他们要干什么?
董教头或多或少会知道了什么阴谋,特地来告诉我的,他们会有什么阴谋呢?董教头没有说想打架?致残我还是打死我?祁峰心中有数了,单凭打,这十个人不在话下,祁峰心里想,我就是要防他们偷袭,被拘留人在进来时会搜身的,很难藏住什么刀具,
问题是蓄意谋之,就防不胜防了,鞋底可以藏,裤腰带里也可以藏,祁峰仔细看了看这十个人,虽然形象各异,但是,还是有标志性建筑还是有的,四个光头,四个寸头,两个长发,因为背对祁峰,祁峰没有看清楚他们的容貌,认识这种标志性建筑,认人就不会悬殊太大,
到了活动时间了,祁峰想不出去,避开他们,但是,躲得了今天,躲不了七天呀,丑媳妇总要面对公婆的,走出去看他们要干什么,
祁峰走出了拘留室,伸了伸懒腰,看到有十个人聚集在一起,向他这边指指点点的,虽然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从口型上,祁峰大致可以判断出他们是这样说的:就是他,马上收拾他,
祁峰看了看,数了一下,果然是四个光头,四个寸头,两个长发,祁峰暗暗地记下他们的长相,出去以后,也要查查他们,
其他被拘留的人,也开始陆陆续续走到了活动场所,祁峰也跟着人们走了过去,那十个人有意分立两旁,让祁峰走中间,准备有所动作,祁峰在心里冷笑道,雕虫小技,我就走你们中间,看你们怎么动,
祁峰径直走过去,一个光头猛地伸出了腿,想绊倒祁峰,祁峰连忙跃起,又迅速落下,啪嗒一声响,祁峰的双脚落在光头的小腿上,虽然没有骨折,估计也几天走不了路,光头矮油一声,就跌坐在地上了,头上的汗珠就就流了下来,脸色刷白·····
靠近光头的两个人,立即一齐出手。向祁峰袭来,
祁峰不慌不忙,双手齐出,几乎同时抓住了两个人的手,往前一拉又往后一送,两个人的胳膊就同时脱臼了,两个各自抱住自己的胳膊“矮油”起来,祁峰转脸一看,两个管教朝这边跑过来,便借机仰面倒地,其他七个人就一拥而上,对祁峰拳打脚踢,
几个管教一起跑过来:“住手,都给我住手,”
管教赶到迅速控制了七个人:“混蛋,在社会上打人,在这里还要打人?把他们蹲锅腔,”这是一种惩罚,只有一米空隙,不能站,不能躺,只能坐,还要伸直腿,半天人就僵直,犯人们都怕这种惩罚,
徐徐对他们有交代,要他们保护祁峰,现在祁峰被打了,就担心徐徐会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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