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家忽然说:“说句老实话,关于韩风之死,与我也有一点责任,就是与我也有一点关系,”
“什么意思?韩风之死与你有关系?你也是犯罪分子一员?”腚后跟吃了一惊,我这是真的上了贼船了?警察和犯罪分子上了床了,就不是小事了,有点像要逃离的样子,
小说家赶紧把腚后跟搂得紧紧的:“别想逃了,我的话话没有说完呢,怕什么呀?我又不是腐蚀你的,”
腚后跟一想也对呀,这才案子与小说家没有牵连呀,于是说:“这回,我就不逃了,刚才就吃亏了,到了大门外就淌了一裤裆,这回那能再吃亏呢?”
“活该,”小说家咯咯地笑了:“还是淌到自留地最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姐,你取笑我?”腚后跟伸手咯吱小说家:“我叫你笑话我,我叫你笑话我”
小说家咯咯的笑着:“好了好了,别闹了,姐姐告饶了还不行?”
腚后跟也就搂紧了小说家,人到了这个时候,腚后跟没有感觉到年龄上有什么差距了?一样有欢乐,一样有笑声,
“好了,不说这个无聊的话题了,继续谈关于韩风案子的话题了,我告诉你,为什么会说我与韩风之死有关系呢?因为之前,我与韩风有一面之缘,后来听说韩风与季节离婚了,我就抓紧与韩风联系,我知道啊,像韩风这样优秀的男人,一但单身了,那些少女们还不排队追求啊呀?像我这样三十有余,又离过婚的女人,当然没有优势可谈,说老实话,我只想靠我的才学和他谈一场恋爱的,就是凭才学,来感动他,来感染他,来争取他······”
“韩风同意和你谈了?”腚后跟被带进沟里了
“韩风没说同意,也没拒绝,就这么联系着,我知道我还有机会,我哪里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早就内定了,这就不公平,最起码让大家都有机会竞争一下吗,离婚还不到一个月,就和周末结婚了,害得我浪费差不多一个月的筋力,想搞定他,结果人家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气得我大骂他一个晚上,”
“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应该,断绝关系才对吧,怎么同住到北郊宾馆了?”
“最后,我要求他在蜜月期间,做我一个晚上的情人,这个他倒爽快的答应了,所以说,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结婚不可以,上床不推辞,我就要求他到北郊宾馆度蜜月,他也同意了,于是我,早他一天也住到北郊宾馆来,这样,周末就不会怀疑什么,我们见面也就方便多了,”
“我已经看到他来了,也在大厅里有意和擦肩而过,告诉他,我住在210,他随时可以进我的房间来,谁知道,刚到北郊宾馆,他就遇害了,你看这事闹的,我也非常自责,如果不要求韩风到北郊宾馆来,这个案子也许就不会发生了,所以说韩风遇害与我还是有责任的,为了做这个情人,倒把小命赔上了,真不值了,”
“这是与你没关系,你们只是相约到北郊宾馆偷情,并不知道犯罪分子也是早有预谋的,也不是临时起意的,属于不谋而合,”腚后跟倒过来劝说小说家了,
“害得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我是临时起意,要以韩风被害案为素材,决定写一本侦探小说,你们在破案,我也在破案,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其乐无穷,所谓预测案件的走向,不过都是我的凭空想象而已,实际上是没有价值的,”
小说家说的倒是实情,腚后跟道:“至少可以说名,你的想象,与犯罪分子的计划,多少有点不谋而合的感觉,听听你的意见,对破案还是有帮助的,对了,为什么你能不谋而合?有点儿不可思议,”腚后跟暗暗称奇。
“感觉到想象,我的男猪脚还有一次被陷害的过程,他有警察变成了杀人犯,正式被捕入狱,这就是我准备在写下去的情节,我想犯罪分子这么惧怕祁峰,必定欲置祁峰于死地,跟他安上一个杀人罪,”
“你肯定犯罪分子会这么做?那么祁峰会杀了谁?”
“人员待定根据剧情需要,让谁死,谁就得死,”
“说了半天,这不是在讨论你的小说吗?”
“万一这一次,又和犯罪分子不谋而合呢?”
“哎,有道理,真有道理,最好让他洗不清冤屈,我就——”
“你就有机可乘了不是?”小说家说:“这样不行啊,就违反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了,读者会骂的,”
两个人就这样在交谈中完成了第一个冲击波,腚后跟翻下了小说家的身子,就要下床,
小说家道:“不在我的躺一会吗?”
“别贪心不足啊,”腚后跟一边下床一边说:“我已经在尽量满足你了,”
“腚后跟,我看你就是一个提起裤子不认账的家伙,”
“姐,我可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不忘恩负义之人,”腚后跟的笑笑着:“姐,天也快亮,我得走了,要是让服务员,看到我在你的屋里出来,我还有还有好日子过么?”
“走吧走吧,最好下次别让我看到你,吝啬鬼,”
“什么,我是吝啬鬼?”腚后跟愣住了,什么地方吝啬了?真是的?想我明天请她下馆子吧?
“人都睡了,到现在没有跟我一个吻呢,你不吝啬吗?”
“噢,指的是这个呀?”腚后跟立即弯下腰:“这不是说来就来吗?”
小说家就翘起头张开双臂,搂住了腚后跟的脖子,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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