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身体都如同干柴,仅需点点火星,就可彻底的燃烧。花逸的呼吸变得失去了节奏的急促,笨拙却渴望的回应着姚六六的吻,学着她的样子狂乱的吻在她的脸上,颈上,失去了理智,也失去了轻重,姚六六因为疼痛而低呼的声音让他彻底的疯狂。
他胡乱的掀开脱掉六六的毛衣,颤抖着手在她的胸口油走,连呼吸都开始颤抖起来。
姚六六的经验远远高于花逸,她能轻松淡定的指引着他该如何去做,可是她却什么也不告诉花逸,他的狂热让她觉得此刻的他是喜欢自己的。
女孩的天性里的天真和痴情,让姚六六误以为,爱上你的身体就是爱上你,可是男人能爱上每一具身体,却不能爱上每一个女人。
花逸将脸埋在姚六六的胸前,感受着她的动作,听着她突然失控的带着婉转尾音的尖叫,身体猛的像后靠去,砸倒了后排书桌上被码的整整齐齐的书本。
走廊里早就已经散尽了人群,只有花斐君和莫尧坐在门口等着他们进行完姚六六提出的莫名其妙的谈话,刚刚教室里争吵的声音,打耳光的清脆声,书桌和地面相蹭的声音,姚六六大哭的声音,所有声音都从门缝里挤出,在他们的耳边微弱的呼啸着,莫尧还开着玩笑对花斐君说:你说他们俩谁能打过谁?花逸要是打不过一个小姑娘可丢人了。
姚六六的这一声惊叫,还伴着花逸的低哑的呼声,这让一直故作镇静的花斐君完全慌了神。他猛的抬起头看向莫尧,莫尧比他离门进,听得比他真切,也比他更震惊。
两人傻了,这是该敲门阻止还是该安静的听着等着?
教室里安静下来的两个人大口喘着气,几分钟后,再一次拥吻在一起,这一次,花逸直接抱起姚六六抵在书桌上,推散了一地的书籍,每一次冲撞,都充满了年轻的力量。
花斐君攥着单词表的手指关节泛起了青白,这声音有多刺耳,如同切割金属的锯条,一刀一刀划在他的脑海里,心尖上。
双腿就像扎进了走廊的地砖,他慌张的向走廊的两端张望,没有人来,最好不要有人来,不要又查楼的老师来,谁也不要来,谁都不能来。
莫尧还是第一次见到花斐君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就算有什么值得他着急的事情,花斐君也从不这个样子,从来不会被吓到六神无主的模样,他的恐惧和绝望在这一刻无处可藏。
苍白的脸上双目无措,身体微微的颤抖,他凝望着莫尧的目光无助的让人心疼,从他的目光一遍一遍乱了方寸而喧嚣出来的是: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谁来帮帮我?
莫尧心疼至极,他为了花逸心痛的模样让他也不好过。
花斐君,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能试着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这么难过,我永远都不会让你这么难过。
他伸出双手去捂住花斐君的耳朵,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在冰凉的走廊上,和他四目相望。
你心伤,我也心伤。
如果你能看得见我眼底的惆怅,可不可以放弃这些哀伤,我要求你做的并不多,只希望你快乐。
☆、079:四目相望哀心伤2 ☆
花斐君看着莫尧担忧着自己的模样,觉得很抱歉,他想起了那条通往花田小学的林间小路,花逸永远走在最前面,只要他回头,自己就在,莫尧永远走在最后面,只要自己回头,他亦会永远在。
是他自己选择了背起如此沉重的包袱,可是却总在无法继续的时候抛给了莫尧,他该有多难受,他的难受,一定不比自己少。
耳边失去了任何声音,只有手掌的温热,花斐君抬起手,用冰凉的指尖触及莫尧的手背,花斐君闭上眼睛,似安慰却又很苦涩的微笑着说:很暖。
“我能给你的,就这么多。”莫尧喃喃的说。
可是花斐君听不见,他在慢慢的让自己沉下心来,告诉自己,这是第一次,可是却不会是最后一次,花逸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他的私有物品,将来花逸会有他自己的生活圈子,这个圈,可能并不涵括自己,他在圈里,自己只能在圈外。
花斐君不是姚六六,不能自私的宣誓自己的独占权,他只能用一个花逸可以接受的方式围绕在他的身边,这个方式不是束缚,是旁观和陪伴。
教室里一片凌乱,冷静过后,花逸觉得心里好乱,比眼前这一地狼藉还要乱,他捡起姚六六的衣服递给她,看她有气无力慢吞吞的穿着,试探的问:“有没有伤到你?”
姚六六摇头:“花逸,我们能在一起吗?像以前那样。”
花逸正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羽绒服,听到她的话身体僵了一下,“先穿上衣服吧,别着凉。”
“能吗?”她追问。
花逸缓慢的穿上羽绒服,难得的还拉上了拉链,肢体僵硬的就像缺了润滑油的机器人,待她穿好衣服站立在自己面前,用期许的目光望着自己,他的脑袋彻底停止运转,他用手搓了搓脸,抱歉的说,“别逼我了六六,我好害怕,让我想一想。”
花逸推门而出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花斐君深如潭水的目光,没有疑问和责备,好像他就维持这样的姿势在这里等了自己一节课的时间。
花斐君走上前一步,看都没看姚六六一眼,只是从花逸的羽绒服上摘下一根浮毛,往一边甩去,羽毛轻飘飘的落了地,他对着莫尧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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