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理解的是性,小雅又揉又捏,文渊毫无反无应,江离一碰他,他就胡思乱想,动不动昂藏大丈夫。江离见他害臊,也跟着雄起。好家伙,拥抱时就跟拼刺刀似的,说不出的尴尬。
所幸明面儿上1、0未定,两人除了接吻爱抚并无实质性举动。文渊害怕,当江离咬着耳朵告诉他胯/下那物的尺寸,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的不适应纯属正常。”江离说,“心态上还未调整到位,没关系,慢慢会好的。”
文渊枕着他的胳膊——没办法,谁叫他比自己高比自己结实,即使做1,按新潮一点的说法,也是弱攻强受。
“怎样才能快点?”文渊问道。
“因人而异吧,你比较特殊,凭我对你的了解,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平时展现的强势作风正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你把心理安全看护得严严实实,除了你自己,没人可以触碰。所以心态调整只能由你完成。”江离不住亲吻他,“我用爱辅助你。”
文渊吃惊,从前的女人们没有一个能洞察他的真面目!此时江离的手正回旋于他腹下,他一惊之下迅速疲软。
江离很敏感,立刻觉察到他的失态,柔声说:“你看,又排布心理防线了吧。当你肯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出来时,你就适应了。”
文渊紧贴他裸/露的胸膛,第一次感到被一个男人爱多么不可思议。
江离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怀中爱人聪明绝顶,说到位了没必要喋喋不休,他知道该怎么做。于是聊起工作,两人谁都不愿意两地相思,既然文渊现在成了无业游民,理当由他北上,文渊对此并无异义。
江离笑道:“你接受我接受得太晚了,我已经在上海找了份新工作,3月1号正式上班。”
文渊“啊”的一声,“你是为了我吗?”
一道暖流趟过心田,非要把爷绑得牢牢的么,一棵树上吊死是不是!恨不能给你一刀。
“瞧你自多的。”江离捏文渊鼻子,“如果完全为了你,我会来南京。去上海有一半原因是为了事业。我是做杂志的,全国传媒最发达的城市是北京和广州,上海差得太远,但毕竟是个有潜力的地方。某人愿投资六百万搞杂志,找到我,请我全权负责,我也是四有青年呀,觉得是个好机会。另一半原因才是为你,上海离南京很近,交通非常便捷,可以随时来看你……”
文渊“嗯”了一声,从所未有的幸福感包裹全身。
江离说:“今天我就要回北京站好最后一班岗,另外有一桩私活还在商谈着,想趁早拿下来,你安心等我两周。”
文渊说:“如果我想和你一起回北京,然后再去上海呢?”
“嘿嘿,这么就快舍不得我了?不批准。”江离板脸,没板几秒钟,展颜一笑,“我要你先到上海去,收拾我们的新家。”
晕菜,爷要当家庭妇男了?
文渊苦瓜脸。
“不愿意?”江离拧他的脸蛋,“你不是不想工作么,把家收拾得让我满意,我养你!”
17搬家
周一把江离送上飞机,文渊开着小雅的车回家,辞职后和父母生活在一块儿,日子过得是优哉优哉,不曾想新的生活倏然来到眼前。
小雅好奇他的成长环境,和嫣嫣一道前往,见到文渊父母,略感诧异,因为在大多数人的印象中,文渊应该是家里宝贝,自小养尊处优,家人必定很宠才是。可是没想到,文父文母对长子并不溺爱,文渊对他们也是恭敬有余亲昵不足。
拿了几件衣服、几本书,文渊向二老汇报说要去上海安顿,文母拉着他问长问短,文父则不太在意。从上高中起就住校,文渊独自生活独自闯荡惯了,他们信任儿子,向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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