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只是在三少过来的时候,会从里到外换上质地上好的衣赏,不过也穿不多时又会脱下来……只是气温降了,水根只带了夏天的衣裳来,到时还是要穿着晋家做的衣裳吧。
天空从早晨起就阴沉着,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屋里点上了蜡烛,昏黄的一片,水根搓着衣角,坐在床榻上,盯着那一豆之光,这样的等待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钱小主,要吃橘子吗?是老爹嘱托黑子送过来的哦。”进宝探进来脑袋,对着水根晃晃自己手中的还是青皮的橘子。
“要一个。”青青的橘子看起来意外地很能引诱胃口。
水根刚将橘子拿到手,院中就传来的脚步声,进宝赶紧出去迎接,水根站在木门边,看着伞下高挑的男人,信步进屋,随着进屋的招财收了伞。
水根见了那伞下邪肆的男人,五官生的甚为好看,浓黑的剑眉,鼻梁挺直,薄薄的嘴唇,是戏文上唱的那般非常薄凉非常寡情的长相,只是眉宇间的压迫感太重,太过于好看,而生出了一种肃厉冷漠,让人不由会有心头胆寒的感觉。
原来他醒来时这般模样……水根这样想着,跟着那男人进了里屋,心中还是很惊奇,明明睡着时十分平和温柔的一张脸在醒时却像成了另外一张,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可能自己是记得不太清楚了吧,水根不由叹息了一声命运弄人。
“宽衣。”
男人清冷地开口,张开双臂,宽袖垂下,水根有些犹豫,但招财和进宝二人都在屋外,只能自己上前。
进宝只在水根刚进晋宅时伺候水根穿过几次衣裳,水根只能努力回想着进宝那时的做法,站在男人身前,才发现男人不是因为看起来瘦削而显得高挑,确确实实比水根他高出半个头来。
水根帮男人解了腰带,再一件一件的脱去男人身上的衣裳,最后只剩下xiè_yī时,男人依然固执地伸着双臂,水根有些无奈,似乎看到那晚破庙之中揪着水根裤角不放的面色苍白的男人……不过,难道大户人家的公子少爷之类的,对于什么坦陈相见觉得很稀松平常吗?
一直木着一张俊脸平视前方的晋俞敖,在听到给他宽衣的男人发出一声细小的叹息,垂眸见到了男人头上挽的发髻,闻到熟悉的皂角香,嘴角不由勾起。
水根倒是在这之前就见过这男人的身体,只是燃着火堆的黑洞洞的庙中罢了,最熟悉的也只是男人身上的伤口而已,这般想来,水根心中就不再那么别扭。帮晋俞敖脱去xiè_yī时,水根见那肩上生了红粉的新肉,就稍微宽心了些。
晋俞敖终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虽然在一年之中在外面闯荡的时间居多,皮肤较水根来说白净许多,却不失男人身体的结实坚韧,在有些晦暗的烛火下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又想起曾经触手的光滑之感,水根心道,怕是寻常女儿家也比不上这三少。
晋俞敖浑身光溜溜后,泰然自若地上了床,坐靠在床上看着水根,让心中安抚了一些的水根又生了局促,就上前放下床帷,阻隔了男人的视线,便在床外脱下了自己的衣裳,一样赤裸后便钻进床帷内,圆桌上的烛火依然亮着,静静燃烧……
天虽暗得很,但时辰尚早,招财进宝二人还不用现在就出去受着冷雨清风,轻手轻脚地在前厅里寻了太师椅坐下,然后拿起桌上的青橘,拨开时,便闻到那橘香更甚。
因为晋俞敖不喜欢吃着这些酸酸甜甜的小玩意儿,招财平时也很难碰上,直接丢了一大半放在口中,然后一咬,汁水充溢在齿间,招财不由低低呻吟了一声,眯着眼,整个小脸像包子一般揪起来,无声地对进宝说着:“酸,好酸啊……”
进宝不禁失笑,然后小心地吃了一瓣,然后酸的和招财一般满含热泪。
前厅里两个晋俞敖身边的近侍,自己找着乐子,他们的主子也是得了大乐子。被晋俞敖压在身下的水根早就窘红了脸,连身上似乎也红成一片,像煮熟的大虾,水根他现在巴不得男人还是向上次那般醉了的好,至少不会如现在这般让他难堪。
“这里你之前弄过?”
晋俞敖微凉的手指就抵在水根隐秘的那处,水根不由浑身燥热,鼻上都已出了汗。
水根点头应了,想着在帷中,身后的男人不一定看得见,就又回了声:“嗯。”
“你倒是个体贴的人。”
男人的话让水根听不出好坏,“体贴”二字向来是夸人,但水根现在竟觉得男人话中有些
揶揄的意味,可是又抓不真切……男人塞了根手指进去,恶意地在其中曲伸着,水根倒是明白这时候放松才不会伤到自己……
晋俞敖上月十六来时,就觉得进入时比想象中顺畅许多,不似雏儿的艰涩,但入了其中,那般好滋味确实不假,第二日醒来也未闻着血腥味,心中便存了疑惑,想着若不是那高管家找个破鞋来扔与他?
这次过来,探入其中,还有黏腻之感,可以确定这粗俗的男人倒有几分聪明,还知道先做了准备……如此而来,本少爷便也就不与你客气了……
“那我就要进来啦~~”
晋俞敖说着还恶劣地拿着手指在水根那处之中戳上几戳,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碰巧,水根身体中被戳到了那点而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立马收紧,夹住了晋俞敖还在他身体之中的那根手指……
就是这个声音……晋俞敖不太怜惜地拔出手指,抬起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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