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关系。
如果他重视你,在乎你,亲近你,而且需要你,那么他迟早会爱上你。如果说爱情这东西就像是一道阅读理解题,别人都在努力猜测出题者的意图,战战兢兢地答题,像喻临这样的直觉系生物,他或许弄不清楚这里头复杂的关系,但他已经敏锐地抓住了正确的答案。
大概因为管明哲盯着越维新的时间有点长,越维新一脸坦然地问:“有事?”
管明哲摇摇头。他还是别掺和到喻临和越维新的恋爱中去了。就像他在很多日子以前对邵星辰说过的一样,这两个人,一个是直觉系大佬,一个双商爆表,哪里用得着别人c-h-a手了?你在一旁看着,见他们迟迟没有进展,自顾自地为他们着急。其实他们根本不需要。他们就像是在跳探戈,你进我退,你退我进,进进退退都是情趣,哪里是外人能够明白的呢!
等越维新洗完澡回到房间,喻临正在研究枕头的摆放。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面积很大,挤上四五个小伙子下去没有问题。所以,如果喻临把两个枕头摆得很开,那么他们可以整晚上没什么接触。但如果喻临把枕头摆得很近,那……
喻临一会儿把枕头摆开,一会儿把枕头摆近。越维新进屋时,正瞧见他把枕头挪开。越维新挑了挑眉毛,问:“你确定晚上睡觉时要离我那么远吗?万一有蚊子咬你怎么办?”
“但靠得太近会热啊。”喻临说。这是他早早找好的理由。
“应该不会热。他们这里临山靠水,温度比城里低。熊文彬的大伯不是说了,晚上睡觉时最好还是把毯子盖上,要不然会着凉。”越维新非常坦然,“你把两个枕头靠在一起吧。”
喻临哦了一声,真把枕头靠一块儿了,心里美滋滋的。
熄了灯,屋里彻底暗了下来。城市里有灯光污染,就算关了灯,多少还会有一些光从窗户里探进来。但在这种乡下农村,哪怕政府给安装了路灯,那路灯到九点左右也关了,只有点点星光。但不巧,正赶上一场雷阵雨在酝酿,乌云把星光遮了,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
在这样的黑暗中,他们什么都看不见。
眼睛毫无用处,其他的感官就被放大了。夜晚的山村确实凉快,凉风徐来,送来一阵阵凉意。但喻临却还是觉得热,热得要爆炸。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太重了,仿佛具现化成了一根根粗硬的线,恨不得能把越维新整个人捆绑起来。他的脚尖似乎碰到了他的脚尖。脚尖缩了回去。然后是他的小腿,似乎碰到了对方的小腿。年轻的身体半点都经不住刺激,他的一部分可耻地硬了,是他的理智所无法阻止的。
轰隆一声。外头打雷了。
喻临忍不住朝越维新靠拢了过去,鼻尖隐隐闻到了越维新身上的沐浴露的香气。黑暗中,越维新轻轻笑了两声,说:“怎么了?别告诉我你害怕打雷,所以要来我怀里找安慰。”
喻临嘟囔了两句,厚着脸皮说:“好像确实有些怕。”
这明显是假话。越维新肯定是不信的。但他还是配合地伸出手,把胳膊从喻临的脖子底下伸过去,然后往回轻轻一勾,成功抱住了喻临。喻临心里一惊,他没想到越维新的动作这么快,上身是被越维新揽过去了,下半身却努力后退,不敢让越维新发现下身的秘密。
“你躲什么?”越维新问。
“我、我……马上要下雨了,我要爬起来去关窗户。”喻临找了个借口离开床铺。先是关窗户,又说要喝水,之后又去卫生间上了趟厕所,折腾了十几分钟后,才重新回到床上。
yù_wàng并没有得到释放,被强行压了下去。然后,在梦里越加汹涌地喷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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