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玚听他说个每晚,哼了一声,“陈一,我是公子还是你是公子?”
陈一反射性的说,“你是。”话音刚落,陈一反应过来了,匆忙跪在地上,满是急切的说,“小人越逾,求公子责罚!”
苏玚也知道他是好意的,抬抬手就让他起来。看到不远处客栈门前的华丽马车,很是无奈的说,“苏亥那一个做过国主的人,如何肯屈居于此地。”
“那,咱们该怎么办?”在陈一的心中名声再重要,终归没有他家将军和夫人来的重要,“要不,我找几个人,半夜的时候,把他做掉,然后把让的尸体扔到别的地方?”
听到这话,苏玚乐了,看着陈一,笑着说,“你真能想的出来。”
“那,公子,你说?”陈一绕头了。
真不愧是陈铖的随从,一样的呆。“找个没人住的院子,对了,必须要好的,把苏亥好吃好喝的供着。记住了,就是不能让他出来。”
“你的意思,是把他圈起来,就像养猪的一样。”陈一说着眼睛一亮,“公子就是公子!”
“少拍马屁,跟我进去。”苏玚说着踏进客栈的大门。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青年正对着他,除了他以为,别的人都站在一旁,苏玚知道,这便是苏亥。
当过几天的国主,果然不一样,此时的苏亥哪还有记忆中的小气刻薄,即便沦落至此,身上也隐隐浮现一丝上位者的气度。
可惜,这点在苏玚眼里根本不够看。苏玚走到苏亥的对面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自斟一杯,还没端起来,苏玚就闻到了,这茶是贡茶,他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陈铖那厮为了上他,特意找来讨好他的。
待苏玚悠悠的品完一杯茶,早已坐不住的苏亥拱手道,“臣弟给王兄请安。”
苏玚面上一惊,站起来就说,“你现在是国主,这可不是要我折寿吗?”
听到如此明晃晃的讽刺,苏亥的嘴巴很是苦涩,“王兄千万不要这样说,是臣弟不自量力,窥探自己不该窥探的,得罪了祖先才有今日。”
苏玚恍然大悟,“原来天下大乱是老祖宗的缘故。”
苏亥听到这话,好险没有摔在地上。抬眼看到苏玚嘴角的讥笑,他真的好想念傻傻的苏玚。话锋一转,便问,“王兄,怎么不见大将军?”
“在东边,你若想见他,我这就送你去。”苏玚说着就准备喊人。
苏亥哪里想要去找陈铖,他纯是没话找话说,“王兄,不用了。大将军公务繁忙,臣弟只是担心他别累着。”
“这个不用你管,陈铖他是我的男人。”苏玚头一仰,瞪向苏亥,“少打他主意!”
看到苏玚那紧张的样子,苏亥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吐出来,“王兄,臣弟只是听白妃说过,可惜又没见过大将军。”
苏玚可不管他是好奇还是有意,只是这个白妃,疑惑的看着苏亥,“你听白柔说的?”
“对,对对!”见苏玚知道白柔,苏亥很是高兴,便把白柔的大义说了一遍,末了又说,“是臣弟对不起她,她时常在臣弟面前夸赞王兄……”
听到白柔要留在王宫,苏玚再也听不进去别的。就白柔那种自命不凡的女人,会如此好心,除非冬雷震震夏雨雪。
从客栈出来后,苏玚就让人把苏亥圈起来,随后又派人去把白柔的父母兄嫂接过来。
忙完这些,苏玚一出门就看到秦丽正拉着陈帆,眉头微皱,“秦丽,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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