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一抬头就看见乌沥胯间硕大的一团,忙移开视线,跑到衣柜边找了套衣服。
“快穿上。”石头低着头道。
乌沥提起猎物,递给石头道:“提着它,鼬鼠会爬树。”
“哦。”石头小声应道,接了过来,顺便捏了捏这只动物的皮毛。嗯,毛不错,身体虽小,但皮子很大,用来做帽子、鞋子、手套应该都不错吧。
乌沥看石头嘴角还残留着口水的痕迹,问道:“才醒?”
石头:“嗯。”
乌沥:“你越来越能睡了。”说着扇扇翅膀,感觉衣服没勒住翅膀才走近石头,抱着他飞到地面。
石头脚站在地上就甩了甩手臂,活动着筋骨:“前些天有些累了,每次很累时我就很喜欢睡觉。”
乌沥:“嗯。”
石头从厨房拿着菜刀和几个大碗出来,和乌沥并肩往河边走,突然道:“对了,棉花应该开了,我们今天去看看吧,我现在盖单被有些冷。”
乌沥道:“我刚才去看了,开了。”
石头心里一暖,没想到乌沥还记着给他取暖。
早餐是鼬鼠蘑菇火锅,一边吃一边下野菜,两人都吃得饱饱的。
乌沥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不喜欢吃生肉了。吃过石头煮的食物,那些血淋淋的肉味道显得太过单调了。
鼬鼠皮处理好后就挂在了树枝上晒着。这两个月乌沥捕了不少皮毛柔软的猎物,皮子都晒干了放在树洞的一楼仓库,存了三十多张了。新鲜兽皮刚开始放在树枝上晒还会被野兽咬下来,后来动物们发现没有肉,渐渐没有动物去动树枝上的皮子了。
石头想着,等采了棉花,就把皮子鞣制了,这段时间他采集的虫果也足够了,再不用可能要坏了。
野棉花果然露白了,一朵朵白花花的棉花像是云朵,白晃晃的非常漂亮。
石头顿时眉开眼笑,笑着拿出麻袋,开始采棉花。
太阳已经毒辣,棉花被晒得热乎乎的,山风也吹不去那股热度。石头的脸也被晒得红扑扑,眼睛都眯了起来,却一点没降低他的热情度,见树顶的棉花更大更丰满,立即把麻袋绑在腰上就爬了上去。
棉花树很大,枝叶也很茂盛,石头小小的身体一钻进去就看不见了。
乌沥目光柔和地看着石头,也飞到石头锁在的棉花树顶,动作生疏地采棉花。
偶尔也会有不同的鸟类过来抓棉花,小鸟们只是抓着棉花就飞走了,乌猛鸟则会用大片的树叶装着棉花,采集多了才离开。
因棉花花朵够大,又生得密集,石头乌沥只采了半个时就采满了一麻袋,挤了又挤,最后实在放不下了才返回树洞。
这一包棉花就有近一百斤。石头把厕所和厨房中间的仓库里拿出做阁楼后剩下的木板,一片片铺在太阳下,把棉花倒在上面摊晒,然后又和乌沥去了棉花地。
两人花了一上午时间,采五包棉花回来。
木板已经全部搬了出来,棉花堆得高高的,石头把被子都铺在地上晒棉花,最后一包,只能用麻袋和树叶铺着晒。
石头勤快地翻动棉花,心里想着下次出去得买点绢布,还有麻线,做几卷竹帘,晒东西就方便了。
在采棉花时乌沥就捕了一只野鸡,早就裹了泥巴放在灶里烤着了,中午两人就吃了一只泥巴烤鸡,配上一个土豆。
下午,石头带着锅、水瓢、木盆去了海边。
石头习性使然,天气开始转变,他就想起做腌肉留着过冬了。
腌肉需要大量的盐,在渔村,到了这个季节家家户户都会煮盐,准备腌肉。
乌沥抱着一捆拆走到石头身边,看了眼煮水的石头道:“海水煮熟了也能吃?”
石头噗哧一笑,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笑道:“不是,我在煮盐,就是我们做食物时放的白色粉末。”
乌沥坐在石头身边,表情不苟言笑,但眼神却明显透出好奇。
石头早就把乌沥的性格摸透,见他好奇便解释道:“要不停地加水煮,煮时间长了就有盐了。不过这和我们从外面买回来的那包盐不同,那是晒出来的,和煮的盐味道不同。”
“哪种好吃?”乌沥好奇地问。
“当然是煮的了。”石头想也不想地道,说着才思考了一下,接着道:“腌肉用煮的盐比较好,节约,味道也是晒的盐做不出来的。炒菜还是用晒的盐好,颗颗分明,好炒。如果把煮的盐晒干的话,也许就差不多了吧。”
乌沥点头,把翅膀藏到身后,帮石头加柴。
石头道:“明天我把盐晒一晒,以后我们就吃煮的盐,免得出去买,麻烦。”
“好。”乌沥道。
一下午时间煮了一堆盆的盐,晚餐就在海边解决了。
石头就地取材,顿了锅椰汁野鸡汤,味道非常可口。
天快黑了两人才回家,远远的,石头就看见厨房屋顶有团黑色。
红烧见两人回来叽叽喳喳叫了起来。
石头看了他一眼,就目不斜视地走进了厨房,开始烧洗澡水。
乌沥把盐顿在厨房的桌上,对石头道:“我去赶走他。”
“不用了。”石头微笑着看了眼乌沥:“随他去吧,他是你的同类,我是不会非常讨厌他的。”只是看着就烦而已。那鸟叽叽喳喳的实在闹人,理智告诉他应该和这只鸟走近一些,这样才能慢慢打入乌猛鸟内部,让这个种族接受他。可是这只鸟真是太讨厌了,唉,能换只鸟就好了。
红烧还不知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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