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海州城城外弯弯绕绕的骑着马行着,小狼始终觉得身后有人跟随,但在视线范围中确实没有发现可疑之人,看着太阳逐渐爬上山坡,时候不早了,确实很久未曾前去探望义母了,便放下了心中的疑虑,朝冯婶儿所在的东山脚下驶去。
快马加鞭后,终于到了东山脚下,小狼轻车熟路地走到其中一处院落门口,敲了敲大门。
“谁呀···来了来了。”
院内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
“吱呀···”门打开了。
“义母。”
小狼看着打开门后出现的冯婶儿,轻轻扯了个不熟练的微笑。
“哎呀,小狼啊,今日清晨你义父走的时候说要让你来,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来了···快进来。”
冯婶儿脸上是喜不自禁的笑容,看见从前自己养大的小狼,心里实在是欢喜。
小狼跟在冯婶儿身后进了院中,将马儿拴好。
“你义父才回府,你就赶着出来,瞧这马儿累的,小狼你也累了吧,可别像上次那般坐了一会便走了,说什么也要在你义母这儿吃顿饭再行离开。”
冯婶儿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在马儿的马槽中加了几勺水,摸了摸喘着气的马儿。
“义母,小狼不累,这是义父让我带给你的。”小狼说着话从怀里掏了掏,取出一个小包裹,里面是方才从王管家处支取的银钱。
“哎···你义父真是有心了,不过我这在城外,每日都好吃好喝的,也没啥要用钱的地方,倒是你义父啊,听说花果山前些日子坍塌,如今还在修缮中,这官场上的事情啊,我不懂,但想来玉堂哥身为海州城的知州,说什么也是要花些银钱的,这钱拿给我也没啥用,小狼,你把钱拿回去给你义父罢,我这儿用不着。”
冯婶儿看着小狼掏出的布里包着的银钱,也没伸手去拿,而是碎碎叨叨的说着,让小狼收回去。
“义母,这是义父让带给你的。”
小狼见冯婶儿不肯收下,便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说的话,将拿着银钱的手朝冯婶儿在的位置伸过去了些。
“小狼真是好孩子,义母心领了啊,义母在这山脚下着实是用不着,你义父倒是有大用处,你且拿回去,就说是你给我不收罢了,想来玉堂哥也是能理解的···”
冯婶儿笑眯眯地将小狼手中的小包裹拿过,重新将其中的银钱理了理,放到小狼怀中。
“买衣物。”
小狼将怀中的银钱再次拿在手里,想递给冯婶儿。
“买衣物?”
冯婶儿有些不明白小狼说的意思。
“义父让拿去买衣物。”
小狼将今日清晨何玉堂同自己叮嘱的话,极为简洁地说与了冯婶儿。
“哦····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意思,玉堂哥真是的,柜子里有那么多衣物,哪里还需要添置新的衣物啊···”
冯婶儿说话间不知想起了什么,脸微微发红。
“义母。”
小狼见冯婶儿还是没有伸手将银钱拿走,便又伸了伸胳臂。
看着小狼一副不将银钱收下,就不将手放下的表情,冯婶儿无奈的笑笑,还是将包裹拿在了手中。
玉堂哥也真是的,让小狼专程来探望我一番,还不忘带些银钱,昨日都忘了问问,这花果山修缮进行是否顺利,若是遇见了麻烦事儿,玉堂哥做事总是那么周全,让人安心,相信遇见的麻烦也定是能极好的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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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间好似不是昨日前行的道路,何伟成心里似舒心了些许,看来就是自己想错了。
父亲定又安排了小狼去做事,哼,从那女子处回来便迫不及待的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何事,自己当真是好奇呢!
好似又回到了昨日的道路间,小狼方才居然能感觉到身后有人?一直便在绕圈,自己用那玄武长生诀中的龟息之法,将自己的行迹和气息都化为闻不可得之声,想来是因为马儿的声音引起了小狼的注意。
但间隔如此之远,居然也能有所发现,看来小狼不似自己从前想的那般简单···
离昨日来到的东山脚下越来越近了,何伟成推翻了方才小狼是为了替何玉堂办事的想法,重新肯定了最初小狼是为了前来这女子处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小狼为何会与这女子熟识,还能避开父亲独身前来,想必两人关系并不简单,不知小狼在其中充当的是何角色?
何伟成今日不曾将马儿留在那小饭店中,而是在临着那女子最远的一处院落旁,借着院墙的遮掩,翻身下马。
刚巧有一棵歪脖子树,何伟成飞快地将缰绳拴在树上,摸了摸马儿的毛发,便又开始转化龟息之法在自己的脚步和呼吸之上,轻手轻脚地贴近那女子的住处。
贴近院墙后,何伟成便同昨日那样,外放着自己的神识,猛然听见小狼唤这女子为“义母”!
何伟成心中的惊诧之感,甚至甚过昨日跟随父亲看到这女子。
不曾想小狼、父亲以及这女子间竟然是这等关系,自己昨日方才确定这女子不曾为父亲留下亲生骨肉,这女子的存在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旁的影响,今日要不是因些许不忿和好奇跟随小狼而来,不想发现了这等秘密。
想来母亲也定是不知晓小狼唤这女子为义母之事,真是没想到啊···父亲一直极为看重小狼,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夹杂其中,从前还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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