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鸣微笑着对他点了下头。毕竟是张英俊而陌生的脸,看着对方对自己微笑宇文清还有些不习惯,所以见话已经说完了,便立刻去开门洗漱去。却没想到一开门外面有三个人等着呢。
门一开,刘毅三人便看到坐在床上的司马南鸣,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又把那张银色面具戴上了几人也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是肯定没有见过自己的,但另外几个人他就不确定了。
刘毅见司马南鸣已经醒来了,而他家主子也没有什么事,便放心的去做事了,他今天的柴还没有辟呢。而小文见宇文清已经起床了,“主子,您等一下,我去给您端水。”说完便离开了。至于小可则好奇的盯着司马南鸣看,昨天他只看到对方满身是血,身上好多可怕的伤口的样子,却并没有仔细的去看对方这个人。
此时的司马南鸣正拿着一本书在看,而对方因为是背对着门坐的,所以,小可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而且还是带着面具的侧脸。但即使是这样,他独特的气质也让小可知道对方绝对不是个普通人,在小可的心里梁妃是他见过的最有气势的人,但这人身上给他的感觉要远远超过梁妃。
小可有些本能的不喜欢司马南鸣,所以也不打算提他,便来着宇文清要帮他束发。
宇文清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没办法把自己这一头的长发打理妥当的,他连绑个马尾都绑不顺当,所以每次都要小可帮忙。不过,很显然的是,这几个月的学习,他完全可以掌控自己的头发了,而束发自然已经很久不用小可帮忙了,他有些不明白小可今天怎么会突发奇想的要帮他绑头发。不过对方既然说要帮忙了,他自然也不会拒绝,便老老实实的坐下让小可帮自己梳头。
其实小可之所以要留下帮宇文清梳头,完全是不想宇文清跟司马南鸣单独在一起,在小可看来,对方绝对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而且其品质的好坏还没有鉴定出来,怎么能让自家主子单独跟对方呆在一起呢。他是绝对不能让主子置身于危险之中的。话说昨天晚上自家主子要守着对方的决定自己都老后悔了,晚上还做了好些不好的梦,所以他决定了,在没有知道对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之前,一定要把两人分隔开,即使分隔不开也要有人在一旁跟着,绝对不能让两人单独相处!
宇文清不知道小可心里在想什么,见对方有些心不在焉的,便好奇的问:“小可,你怎么了?有心事?”
小可听宇文清问话,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梳头,心里想着自家主子真的好关心自己啊,这样都知道自己有心事,所以绝对不能让自家主子受到任何的伤害!然后他笑呵呵的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有些跑神而已,其实我是在想咱们中午吃什么的问题。”
宇文清见小可恢复正常,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又听他这么问,便笑着说道:“那你想吃什么啊,说出来我给你做。”因为司马南鸣受伤的缘故,宇文清肯定要下厨专门给他做些适合的饭菜的,顺便做些小可喜欢吃的也没什么。
小可不知道自己成了‘顺带’啊,一听自己可以点菜了,立刻兴奋起来,他家主子好些天没下厨了。所以小可又开始跑神了,不过手里的动作倒是不慢,很快便把宇文清的头发束好了。当然也把自己想吃的菜想好了。
小可把梳子放好,“主子,咱们中午吃大盘鸡,多做些面条,那个好吃。”
宇文清笑着点头同意,他发现自己也馋了。
司马南鸣在一边看着主仆二人间的互动,之前向北他们报告说宇文清格外宠溺一个叫做小可的侍从,他想应该就是这个人了。
司马南鸣隐蔽的看了对方一下,的确是个长相挺可爱的孩子,不过看着宇文清宠溺的看着他,并且很乐意的惯着对方的样子,他忍不住皱了下眉头。他心里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想了一下,或许是因为自己有些看不惯这种没有尊卑规矩的行为吧。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边向北跟惊雨那两个平时极为不靠谱的存在。
宇文清的行为他是不会加以干预的,对方想怎么对待自己的下人是他自己的权利,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干预的立场。其实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指责小可没有尊卑的行为的话,宇文清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小文送来热水后,宇文清让小可跟小文一起出去忙,不过小可心里打定主意了要在旁边守着不愿意走,宇文清只得想了法子把对方哄走,因为司马南鸣脸上的面具告诉他,对方并不像让其他人知道他的长相。
看着小可不情不愿的离开时,宇文清笑着安抚他一下,然后关上了门。
他拿了个湿手巾给他,“你身上有伤还是别乱动了,给你,擦一下。”
司马南鸣接过毛巾,拿下面具,看着等在一边的宇文清,对他笑了下,“你不必这样照顾我,其实我的伤并不怎么严重。”
宇文清可觉得对方的伤不重,“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不必跟我客气。”他接过司马南鸣递过来的毛巾,“而且,有伤就要好好的养伤,或许你觉得自己年轻身体好,不在意,真的亏空了身子就不好了。”
司马南鸣看着他,宇文清的笑是温润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像自己以往所看到的,或假笑,或谄媚的笑,或狂妄的笑;他总是给人一种和善的感觉,让人觉得舒服。
宇文清见对反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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