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尺寸比去年,长了,也粗了很多。容我多说几句,有些东西不是越长越粗就越好,万事万物都要有个度,过犹不及,过度了则伤身,再这么长下去,以后谁要是跟你了不得疼死累死。”
“我能怎么着!”迟衡脖子都涨红了,我还能拿个绳子,像缠足一样把它缠小了?
“我给你要几副药,保管你药到病除……”
“不要。”敬谢不敏。
安错见他急了要走,大声喊:“你别走啊。前两天有个男子体虚肾亏,我看你那里还挺持久的,硬了一晚上,让我再摸两下,指不定能摸出什么门路呢。欸,你去哪?”
“练刀。”迟衡狼狈奔出。
天际初亮,万籁俱寂,公鸡还没鸣啼,风刮得冷飕飕的,呼呼往薄裳里灌,这一冻,迟衡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想练刀,发现仓促之间也没拿。这里的墙垛多,树又多,迟衡想起安错的话,苦恼地看看下面,刚解开裤子,早已挺立的地方啪的弹出来:是不小,到现在也没软。
刚才被踹下床时,多亏他本能地没往下扑。
不然得废了。
他盯了半天,外边的皮青筋缠绕,只手也圈不住,呃,是狰狞了点儿。他把皮慢慢地撸了起来,紫红色的前端溢出一点点透明。
夏天在河里洗澡时,他见过比如岑破荆容越的,没翘起来时大家都差不多,没什么两样。
真的太粗了吗?
安错是郎中,见多识广应该不会乱说。不知道朗将的长什么样子;朗将应该也差不多粗长吧;肯定假如以后和他那什么什么,朗将会不会嫌疼;假如他嫌疼,自己该怎么办,互相用手也可以——反正军营里那些,老早老早之前他撞见过,听声音都挺凄惨的——要不要向安错讨点儿药,万一再长下去朗将就更嫌弃了……
咳咳咳。
迟衡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铁锅都没买,就先怕锅把米饭烧糊了。如果是朗将的话,即使一晚上都只抱着也心满意足了。至于安错的药,呵呵,一剂下去,谁知道会不会痿到一辈子都起不来,那就亏大了!
翘成现在这样,确实难看了点儿。
迟衡看周围的树木茂密,把裤子褪到膝盖,背靠着墙垛,两条长腿微微岔开,右手顺着紫红的狰狞大力抚摩起来。他的力气大,手又重,抚了几下,皮里面的细肉没有磨砺过,他这一抚,疼远远多过爽。
倒抽凉气,他放缓了动作,想起那夜醉酒。
带着氤氲酒气的甜美的吻,空气里飘满了荷花香。
迟衡闭上双眼,那天的朗将那么温顺,暗夜里看不清,但手底的感觉却从未遗忘,肌肉紧实,肌肤如有魔力一样令人越摸越饥|渴。朗将的嘴唇有着最美好柔软和甜蜜;朗将的手修长,无力的温柔的抚过那里,点燃起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要命了!
迟衡吐了一口气,低头看见紫红的顶端涌出一粒黏|液,有了黏|液的滋润,周边很快都濡|湿了,再抚摩就变得很滑腻很舒服了,很快就能听到轻微的渍渍声。
想象着朗将的手就这么抚摩着,迟衡喘着粗气。
刺骨寒冬,热血倒涌。
95、〇九五
【九十五章】
费了老大劲,迟衡终于搓出了一股暖暖的欲|流,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仰头靠着墙垛,心噗通噗通的乱跳,好半天才正常了。来不及安抚,仓促把裤子穿好,跑到河边把手洗了一洗。冬天的水得刺骨,不等洗完,就看见河里倒影熟悉,抬头一看是包裹得圆鼓鼓的安错,笑得诡谲。
迟衡咬牙:“你笑什么笑。”
安错收起了笑,一脸的无辜:“因为师兄终于同意了啊,他以前可打死不让我出门的。你以为笑什么,要不要陪我去挖药草?”
迟衡松了一口气:“别去,今天就得启程。”
“这么快?”
迟衡过去帮他把草药冲洗干净放草筐里:“没要紧,攻下垒州说不定就是一家子了,你想见你师兄或霍大哥轻而易举。退一万步,如果你在颜王军呆不下去,我送你回来。”
“其实在夷山也很寂寞,师兄和霍大哥有说不完的话,跟我就只有草药。”
脸上带着笑涡,语气却落寞。
迟衡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怪你师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你们都是郎中,当然只能跟你说草药了。我和岑破荆也只谈如何练兵如何作战,要不还能说什么呀。”
“岑破荆是谁?”
迟衡于是说起了岑破荆,说起容越,也说到征战种种,讲得眉飞色舞。安错本就是好奇之人,一听这么热闹,更加激动:“我以后跟着你是只打战吗?还是像霍大哥一样,攻下一个城池就扎在那里不走了。”
“我攻完一个城池就攻下一个,你得想清楚。”
“这样也好,去很多地方,看遍天下奇病怪病,像我师父一样。”安错处之泰然,反而心向往之。
早饭时,夷山的厨子端了一锅红薯进来,热气腾腾,香味扑鼻而来。
安错挑了一个大的,立刻手心被烫得要跳起来,左手扔右手右手扔左手,掂着掂着放在迟衡面前,满脸高兴:“夷山的红薯最好吃了,比炒栗子还香!红薯能健脾胃强肾阴——呃,这个你好像不太需要。”
说罢狡黠地看着迟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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