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算说好私下当朋友,可是皇帝嘛,任性点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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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晨行动高效的落实图书馆一事,同时也没忘记收集贾赦处处与人设不符的端倪,但终究也需面对面的试探一番才能最终确定。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家雅宴开始,一身小内监装的贾赦被暗卫护卫着送回贾家。
司徒晨瞅着抱着书晃颠着脑袋嘴巴还念念有词的贾赦,目光带着丝不解:“你难不成真浪子回头了?”
“当然!”贾赦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飞快的回了一句,又继续埋头苦读。他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在皇宫里武帝时不时的来抽查一番就算了,偏偏武帝还是个炫子狂魔。
武帝不考他记记背背的东西,爱抽一段,问他的理解。
他明面牢记自己要学习绉忌了,从个人夸耀他容貌联想到众人对国君的劝谏,可是他每一次回答的都很片面化。比如说前些日子由他借阅邸报,而误打误撞弄出的图书馆。他顶多觉得这样士林会感激他,有利于贾家武转文。但万万没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居然可以从政治经济文化乃至于过度到办什么报纸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
没错,就是乱七八糟的。
搞得他脑袋跟团浆糊一样。
这样就算了,然后武帝会宠溺的笑一声,指着某处的稚嫩的批注道:“哎……不懂没关系,我家阿晨会就行了。朕啊苦心培养的继承人,他会带领你们走向辉煌的明日。你们只要会去执行就好了。”
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了无生机啊,被皇帝如此赞誉的太子爷未来下场老惨老惨,连皇陵都没入的那种啊。
所以,由此可见未来新皇得心机城府到何种地步啊?
贾赦抬眸望了眼司徒晨,默默的叹息了会。他现在连废太子九岁的注解都比不过,来日有什么资格去摸新皇门槛啊?
司徒晨逼近贾赦,问:“你刚才是什么眼神?”
贾赦递过带着司徒晨幼年批注的《算法》,心有余悸着:“你怎么那么厉害啊?那种史记经书你见解密密麻麻一大堆也就算了,这算术你咋还能举一反三呢?”他连一种算法都解不出来,呜呜!
司徒晨瞄了一眼,瞧着书上绘得栩栩如生的大油瓶,小油瓶,貌似不经意的问道:“鸡兔同笼,你不会?”
“鸡兔同笼,是什么算法?”贾赦翻了翻本子,压根没见到什么兔子和鸡。顿时猛地松口气,一本正经道:“其实吧,我明法只要考一半分数就够了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说什么新的解法了,我懂一种就已经够了!”
司徒晨看了眼皱着苦瓜脸的贾赦,幽幽哼道:“起来,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
“什么鬼调子啊?”贾赦万分埋汰,直接捂着耳朵跑远。
司徒晨:“……”还是觉得可疑!
等贾赦换好了衣服,司徒晨又与贾赦对了一番口供。之前有人来寻贾赦,都一概以生病为由概不见面,所以他还是可以顶着贾家远房亲戚的名义一同赴宴的。
贾赦万分抗拒。他不愿大庭广众之下跟司徒晨走在一起。这样会让人误会贾家站队的。而且,不利于他结交朋友。
毕竟有眼的,都会觉得司徒晨好看,而且还不是绣花枕头。
知晓自己算半个稻草脑袋,他正打算以脸攻略读书人呢。毕竟有个词叫做“相由心生”不是?向他这么漂亮的,肯定心地善良的。
被拒绝的司徒晨眸子顿时带上了丝危光,皮笑肉不笑着把贾赦逼到墙角,直接了当的问:“贾赦,你不觉得对孤的态度很有问题吗?”要知道他第一次被废,文武百官还有半数以上真心诚意求复立的,更何况贾赦又不是没见过皇帝对他的态度。他压根一点都没失势!
贾赦一惊,不解:“哪里有问题了?”要被废掉的太子以及吸引他爹注意力的司徒晨,他为何要毕恭毕敬了?更何况,以他跟武帝的相处来看,武帝很喜欢他这种“天真烂漫”把人当叔叔而不是皇帝的定位呢。
司徒晨望着贾赦一脸无辜,尤其是那双黑漆漆明亮万分的眼睛,忽然间很想问一句:“知道一句话叫做好清纯不做作,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不?”
但是……
司徒晨瞳孔微一缩,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上下打量了眼贾赦,哦了一声,像是被惹怒了一般,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贾赦,冷声,一字一顿,咬牙道:“贾、恩、侯!”
“干什么?”贾赦只觉头顶一片阴影,但是想着自家被贴了几十年的太子党标签,憋着一口气,反问回去。反正打死了他也不带司徒晨出去!
他爹是日月可鉴,真忠心皇帝一人!
而他,还想着要抱新皇大腿呢。必须划清界限,划清!
“呵呵,”司徒晨笑着捏起贾赦形状姣好的下巴,怜悯的看着人,幽幽道:“贾恩侯,你今年十六岁,离弱冠赐字还有四年。”
贾恩侯:“……”
第19章 意外落水
呼吸停滞了好半天,贾赦才骂了声出来:“非人哉!”不是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辛辛苦苦苦读容易吗?
他费尽心机谋划容易吗?
他还没向吕蒙一样让人刮目相看,还没体验一回被看死的滋味啊……贾赦想起自己对未来的美好规划,眼瞅着司徒晨愈发的大逆不道,目露凶光,恨不得拿金子把人脑袋给砸死,把嘴巴给缝上,把双手双脚给剁了写不出字来。
但是现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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