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谢我。你是老天可怜,送了阿宝给你。”凡骨子解开聂政眼睛上的白布,给他上药,又道:“阿宝这孩子谁得了谁有福,若不是阿毛不合适,我才不会给你。”
聂政笑了,他的宝不会丢下鬼哥哥的。
晚上吃了饭,按照师傅说的洗了身子,小宝在大哥哥给他擦干头发後笑呵呵地去鬼哥哥那边。他知道什麽是双修,书上有写的,双修不仅可以治他的病,也可以治鬼哥哥的病。而且他记得清清楚楚,双修可以提升两个人的内功,他不会武功,但鬼哥哥以前会,这样也可以恢复鬼哥哥的武功吧。有比什麽这件事更令他来的高兴的呢。鬼哥哥可以重新练武的话,一定不会再难过了吧。可想到鬼哥哥为何会失去武功,小宝的心窝泛疼,他对不起鬼哥哥,只要能治好鬼哥哥,叫他做什麽都成。
推开木屋的门,小宝软软地唤道:“鬼哥哥。”
“宝。”由阿毛帮著洗了身子的聂政穿著单衣靠坐在床头,脸上带笑,朝著发声的方向伸出手。等了一会儿,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接近,他的手掌里多了一只软软的小手。聂政握紧,把人拉到床上,拉到自己的怀里。
亲一口小宝还带著潮气的头顶,聂政低问:“昨天鬼哥哥有没有弄疼你?”
“不疼,不疼。”小宝瞪大眼睛盯著鬼哥哥的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鬼哥哥的脸色比昨天好了点呢。
“不要骗鬼哥哥,真的不疼?”聂政开始解小宝的衣扣。
“不疼。”小宝也跟著解鬼哥哥的衣扣,很诚实地说:“涨涨的,不疼。”
聂政的下身一阵灼热,忍不住又亲了亲小宝。他的宝太纯真了,他真是难以下手啊。可是不下手的话,宝又会身子痛。而且他能早一点恢复,宝也能早一点安心吧。
很配合地脱掉自己的衣裤,把两人的衣裤折好放在枕头边,小宝“熟练”地跨坐在鬼哥哥的腰上,昨天就是这样的。
面对如此全然信任自己的小宝,聂政根本说不出多余的话。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还是不要让小宝知道的好,就让小宝单纯的以为双修便是治病吧。
“宝,准备好了吗?鬼哥哥要开始了。”
“好了,好了。”
小宝亲了亲鬼哥哥的脸,催促。
低低笑了两声,聂政抬起小宝的下巴,吻上他的唇。昨天他很混乱,小宝也因为吃了药意识不清,今晚他要给小宝一个甜蜜的chū_yè。
书上没有写双修会有什麽感觉,小宝只觉得和鬼哥哥的双修很舒服,很舒服。他能明显的感受到鬼哥哥对他的疼爱。
低低地发出如猫叫般的呻吟,乖巧地任鬼哥哥把药推进他的体内,小宝在鬼哥哥亲吻他的时候也毫不吝啬自己的亲吻。亲吻鬼哥哥还看不到的眼睛,亲吻鬼哥哥受过重创的锁骨,亲吻鬼哥哥身上每一处伤疤,小宝的眼睛里渐渐多了泪水,为鬼哥哥心疼的泪水。
“宝,宝……”在小宝的吻落在他的身上时,聂政也不禁湿了眼睛。亲吻小宝的嘴角,尝到了他的泪,聂政含住他软软的唇,低喊:“宝,鬼哥哥的宝,宝……”
“鬼哥哥……”双手在鬼哥哥的胳膊上抚摸,小宝的声音带了哭腔,“疼……鬼哥哥,疼……”
“不疼,有小宝在,鬼哥哥早就不疼了。”温柔的吻带了两分狂乱,聂政在小宝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
手指轻轻地在小宝的体内进出,直到小宝完全瘫软在自己的怀里,聂政才抽出手指。坚硬的男根替换了手指,小宝泪眼朦胧地看著鬼哥哥,忍下被进入时的不适。不知道鬼哥哥看到他的模样後,还会不会喜欢他?
※
两具相贴的身子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彼此的汗水把各自的味道留在了地方的身上。再一次被养功控制的聂政死死地记著不能伤了小宝。也许是心境不同了,聂政连著在小宝的体nèi_shè了两次。小宝的後穴不停地收缩,可是嫩芽却一次都没有喷发。
当屋内的动静停止,半个时辰差不多也要过去了。一人推门进入,把仍在失神中的小宝从聂政的怀里抱了起来,白色的灼浆从小宝的後蕊处顺著他的腿根流下。那人面色平静地用大布巾把小宝包裹好,再把一块温热的布巾放在聂政的腿上,便大步出去了。
在“气”游走身体各个筋脉回归丹田後,聂政苦笑一声,怀里的人不见了。拿过布巾擦拭干净下身,聂政套上衣服,躺下。明天要跟师傅说说,晚上让小宝跟他一起睡吧。
直到大哥哥给他擦得干干净净了,小宝才清醒了过来。面前的人由鬼哥哥变成了大哥哥,小宝一把抱住,正给他吹药的阿毛愣了。
怎麽了?阿毛摸摸小宝的头。
凡骨子在床边坐下,问:“阿宝,怎麽了?是不是聂政弄疼你了?”
“没有,没有。”小宝赶紧抬起头,道:“师傅,我今晚,能不能跟,大哥哥睡?”大哥哥每天要照顾他们,一定很累。他要给大哥哥揉揉,让大哥哥好好地睡一觉。
阿毛手里的药碗险些掉了,凡骨子先是一愣,然後哈哈笑了几声,说:“好啊,你今晚就跟你师兄睡吧,免得明早师傅起来把你吵醒。”
“不吵,不吵。”
“哈哈,好好,不吵,吃了药你就跟你师兄去睡吧。”
小宝马上从大哥哥手里拿过药碗,三口喝完了药。
凡骨子重重拍了阿毛的肩膀一掌,把他拍醒:“还不赶紧带阿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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