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打了你,还疼么?”听潮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件事,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
“今日他若还是如此,这里便不要你侍候了,等他出去后,你去唤听海来,然后跟去书房侍候他,我知道你是愿意地,不必说出来,若是肯就照做吧。”
亲手将夫君推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璟娘的心里无比吃味,可这是她唯一能为夫君做的。她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一些的女孩,面上飞起了一朵红云,渐渐地扩散开来,手上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怔怔地望着自己,眼神中既有喜悦也有慌乱,从她的脸上,璟娘仿佛看到了成亲那天的自己。
娘子的一番话让听潮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曾经无数次地憧憬过这个场景,没想到会在最不可能的情况下突然到来,娘子没有说若是不肯会怎么样,自己可以不肯么?听潮的心一下子乱了,哪怕她很早就有了这个准备,临到这一天的时候还是手足无措。
这种异样一直持续到刘禹走进房中,这个扶了自己一天的大丫环为什么突然满面红潮?他没兴趣去打听,大床上那个娇柔的小身体才是他最挂念的,靠**将她环入臂弯,他立刻感受到妻子对他的依赖,之前闪过的放弃念头已经不翼而飞了。
“今日胡身之过府,带来了岳丈大人的书信,说是叶府有喜,芝娘平安诞下一女,芝娘是谁,二哥儿的娘子么?”话问出了口,刘禹马上发觉有些不妥,果然怀里的小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发出了闷闷的声音。
“不是,芝娘是家父的侍妾,两年前才纳入府中的。”
璟娘的话让刘禹差点被口水呛到自己,按照十月怀胎往前算,也就是去年末今年初的事,那个时候叶梦鼎已经七十四了,居然还能......这战斗力强悍得,让刘禹觉得汗颜,不过考虑到璟娘的心情,他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记得历史上,叶梦鼎卒于四年后,也就是崖山日落的那一年,国家沦陷,社稷不保,让年逾八十的老人家忧愤不已。而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他或许会活得更长些,可是一想到由于自己的干涉,他现在并没有致仕在家迨养天年,而是忧烦国事睡不安寝,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上四年?如果不能,岂不是说自己的到来反而加快了他的死亡,刘禹顿时感觉有些不妙。
“璟娘,那日我不合骗你怀了孩子,才会害得你心生绝念,为夫在此向你认错,你......”与其让她瞎想,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刘禹想要解开她的心结,可是一张嘴,就被一只软软的小手堵住了。
“奴心中明白,夫君是为我好,那么多人都死了,奴若是跟了去,只会成为负累,只可惜想通了,也太晚了,害得夫君受了伤还要受累,真不如......”
刘禹拿着她的手放在眼前,在烛光的照耀下,颜色虽然有些深,较之最开始还是淡了许多,至少皮肤已经恢复之前的细腻光滑,看来那个门还是有些作用的,消毒杀菌恢复活性?他一转头,怀里的小人正热切地注视着他,明亮的眼睛闪着晶莹的光芒,温热的气息带着熟悉的味道,刘禹俯下头去,准确地捕捉了柔嫩的樱唇,同时将璟娘的话堵在了嘴里。
刘禹贪婪地**着那一抹香滑,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她,璟娘回应着他的吻,就在她打算要主动引导夫君时,刘禹突然将她放开,伸手将她的发丝捋了捋,然后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来日方长。”
听潮说得是真的!璟娘伏在夫君的怀里,强忍着快到眼中的泪意,两个身体抱在一起,夫君身上的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她的感觉,为了她早日恢复,对方在强忍着身体上的冲动,这一刻让她无比眷念,这样的男人让她怎么舍得?
然而越是这样想,时间就过得越快,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矛盾的她怎么也睡不着了,那种感觉就像小孩新得了玩具不肯撒手要抱着睡觉一样。刘禹爱怜地摸着她的青丝,无比耐心地讲述着一个又一个的话题,直到自己的眼皮都开始打架了,才听到怀里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房门被轻轻关上的那一刻,听潮没有马上起身,只是睁开了眼看着床上的女主人,直到后者同样睁开眼,咬着牙朝她点点头,听潮这才起身行了一礼,悄无声息地退出房去。
同小妻子相处的过程中,刘禹的确有些生理反应,这是很正常的,毕竟他是个成年人,但并不像璟娘想的那么饥渴,因为他已经不是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了,解决起来也很简单,不外乎是看着片片撸和自己想像一下再撸而已。
刘禹什么也没做,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了任何感觉,回到书房发了会呆,打算倒头就睡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让他不禁有些愕然,这个点了,还会有访客?
“奴见郎君晚膳进得不多,想必这会子有些饿了,便自作主张寻了些吃食来,郎君若是不用,奴这就退回去......”听潮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说的是什么,刘禹站在她面前都听不真切,只是她手里的东西冒出了香气,让他的确产生了饥饿感。
“你有心了,拿进来吧。”刘禹转身回房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她抬起头时兴奋的眼神。
东西不多但都很精致,味道也是平日里他最爱的那些,将盘子放在书桌上,就着点起的烛台,刘禹小酌了两杯,这样的侍候他当然很满意,况且还有美人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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