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妃正是最得裴帝宠的嫔妃,然而裴帝却是尴尬带笑道:「不必了,朕要歇会儿。」
「勃而不发,最是伤身。」
「……」略微一顿,裴帝道:「王兄有话不妨直言。」
「若是微臣伺候不好,陛下不妨找那秦姓学官过来。」又调侃道:「依微臣看,秦琅忠厚敦实,面目温雅,似是很得陛下的喜。」
此话一出,裴帝立时眯起眼睫,「王兄误会,朕与他……无此瓜葛。」
穆祁漫不经心笑道:「陛下乃一国之君,三宫六苑,多一个人伺候不多。」
「你──!」
裴帝攥紧了手心,眼看著穆祁明知他已许久不曾临幸後宫,他身上的每一滴血液早从被这摄政王进占的那一刻就只因那霸道的手段而沸腾,即便不愿承认,却不能否决既定的现况。裴帝压下了怒气,眼神往门外一瞥,道:「王兄,请吧。」
可惜穆祁不吃逐客令这套,明摆著赖定了,「陛下不要苓妃,也不要秦琅,那麽,只剩一途……」将裴帝垂在身侧的手腕轻轻捧起,道:「就请陛下自己解决吧。」
闻言,裴帝直接甩手,却遭到穆祁用力抓住,压在他手背的大手蛮横地领著并探到身下,摸上自己显得疲软的性器,跟著被动的磨蹭起来。
「瞧瞧他多可怜……」穆祁语中淫秽,带动裴帝手掌在其男根上自渎。
裴帝不由闭上双眼,强压体内羞愤与ròu_yù双重打击的矛盾情绪,脑子里因方才穆祁的一番话而莫名联想到苓妃与秦琅,他想苓妃的端庄贤淑,善解人意,也想秦琅的渊博学识,忠心护主,然而两者在穆祁嘴里却是不堪了,裴帝觉著自己实在是辜负了那些记挂著他的人。
可他就是个被昭王控制的傀儡,许多事情根本都由不得自己。
耳边传来一句:「这都硬了。」裴帝一惊,思绪清醒的一刻,完全感受到身体里的热流在窜动。
随著情潮侵袭,裴帝缓缓弓起腿,原本平躺的身体也逐渐侧过去,稍稍偎向了床边的男人。
穆祁知裴帝情动,手头撸动的动作加深,复又重新透过裴帝自己的手掌去包裹其中发硬的男根,依著性物底下浮现的筋络时重时浅的捻弄,将那包皮磨至根部强制带来一股唐突的痛感,却又细细婆娑著圆弧形的顶端,甚至用空出的食指去擦动尿口的水液,引发敏感处的快感。
裴帝被这淫技搞得心慌意乱,傻傻觉著自己掌心包覆的东西并不属於自己,那发硬的性物毫不留情地违逆了他的思想,似是讨好穆祁的挑逗一般越发滚烫。
且当下腹搔痒难忍,不由射出股股浊精,裴帝脑中半晌混沌,却悄悄有个诡异的念头,感觉那释精的性物好似他宫殿上的帝座,明著看是属於他的,私底下却只有坐者一人心底清楚,所谓的如坐针毡,不外如是。作家的话:香香继续求票罗~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啊!!谢谢你们送来的礼物!!开专栏到现在,这是我礼物最多的时候了xdd统统抱个~~!!如果时间允许,我肯定会多更的,可惜现在工作比较忙(呜呜……)看明年有没有机会全职写作罗~为了梦想,疯狂一回!也挺不错的!让我们都为了梦想加油^_^
十
之後连著几日,裴帝终於发现早朝时候不曾再见到国子监祭酒欧阳先生,找了内侍来问,才知欧阳先生称病在家,起初裴帝本不以为意,可当後来那国子监祭酒的位置站上的是一抹陌生的人影,裴帝终於知道内情并不单纯。
国子监掌朝野人事考核,祭酒一职统领学官,均是由德高望重之人担任,欧阳先生乃三朝长老,逾古稀之年,学识丰厚,裴帝向来敬重他,前不久,裴帝更在与欧阳先生的会面里与秦琅认识,秦琅是欧阳先生近年来的学生,欧阳先生有心栽培秦琅,默默将人藏著,趁昭王离京方晋见给裴帝知晓。
如此一想,裴帝终於知道了某些不寻常,前些天见穆祁与秦琅打照面就已知二人火水相冲,而秦琅跟其恩师欧阳先生无疑是最亲近的关系,这下欧阳先生被罢免,既不是他这帝君所授权,大景国里谁还有这权力?
这是杀鸡儆猴麽?
裴帝无言瞅著殿上那背对著他、站在宫阶之下的背影,看这男人代他发言,决议政事。
这一切看起来就跟往昔别无二致,但这时裴帝心中猛地强烈觉著,大景国的昭王早已将他这帝君悄然给逼上了死路。
当裴帝命人更衣,唤来内侍悄然摆驾出宫,帝君御驾还没离开宫门,穆祁就已站在高墙上,沈默著俯视那金光灿灿的车顶略显仓皇地通过。
他可以轻易将人拦下。
帝君身旁的随侍全都是他昭王的人,就连裴帝一直以为对其最忠心耿耿的内侍靖霜也是,那聪敏的内侍表面上奉承逢迎,私下却每个时辰都朝昭王府邸传信,信中连裴帝吃些什麽、喝了几杯茶都钜细靡遗。
但他没有阻挡这一切发生。
他甚至不需细问就已知晓裴帝必是去往国子监。
当日凯旋同时,收到靖霜传书,陛下召欧阳祭酒入宫议事,欧阳祭酒领著一学生匆匆面圣,而御书房大门紧闭,房内仅有三人。
只闻房内低沙沙的谈话声,饶是靖霜将耳朵完全贴在门上也听不真切。
不过穆祁心里有数。
上任国子监祭酒欧阳先生是裴帝皇太后一派的老臣,位高权重,裴帝本就与之时常亲近,这次将欧阳祭酒扳倒,穆祁无疑是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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