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起来,眼底闪着泪光,飞蛾扑火也是心甘情愿。
她主动褪去解开护士服上的纽扣,他的邪魅几乎要将她融化,他很迷人,她可不觉得自己有亏。
忽然,阮绵绵拉开她主动解扣的衣服,一手狠狠撕了她的护士服,不等她回应,就吻上了她的锁骨,另一只手深入女人的衣内,逐渐摸到内衣的搭扣上。
两个半裸的男女,气氛越来越热烈……
在白家主宅的白霄正坐在书房中,面前放着一台闪动着画面的机子,他身下还匍匐着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裸身男孩,正跪着为白霄疏解**。
男孩卖力的动着唇吞吐着,但白爷的欲.望却始终排解不了,这都已经几十分钟了,男孩的唇都吸允的麻木了,却不敢有一点点懈怠。
和男孩截然相反的是白霄依旧衣着整齐,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去谈判桌上。
只是此刻白霄完全没注意身.下的男孩,他满是阴霾的直勾勾盯着屏幕上阮绵绵动情的模样,白霄开始相信阮绵绵也许真的要.干.起来了。
女人,儿子的性向是女人,所以当自己这个男人碰他的时候才没有反应?
脑子里蓦然想离开病房前,儿子开口要女人,当时只当展机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饥渴到直接动了给他换药的护士?这是对女人有多渴望……
白霄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一掌扒开男孩前后吞吐的脑袋,掐住男孩纤细的脖子就往身旁的地毯上扔,男孩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几个黑人无声无息的拖走男孩的身体。
“准备直升机,最快时间到医院!”指关节发白的握着身下的椅把手,白霄犹如一只正在压抑本性的狮子。
“定下的去索马里的行程……”零是所有保镖中跟了白霄最长的,这种半夜动用直升机的暴发户行为没想到向来注重家族形象的白霄也会做。这个时候他免不住问了句,提醒白霄正事要比去管儿子乱搞重要,其实他虽然这把年纪了还没孩子,但也无法理解作为父亲的心态,有必要监视儿子一举一动到这种程度吗?儿子又不是老婆……搞的和捉.奸似得。
白霄阴沉张脸,他不说话才是最可怕的。
零突然紧闭了嘴,快步走出去安排直升机。
天朝禁止高空不明飞行物?
但如果这个飞行物上面贴着白家家徽,谁敢打落?
……
病房内,阮绵绵解开杜琵梧的内衣扣子,胸.衣猛地崩开,在他掌下是挺立的圆润,他手中变换出各种造型,即使身.下一点反映都没有,但他依旧做戏做全套,力求逼真……
看着杜琵梧潮红的喘息着,他心中愧疚益发泛滥,矛盾浮现在他的脸上,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但……今天是住院的最后一天,等待下一个刺激白霄的点又要多久?他可耗不起……再这么下去不是他x.掉白霄就是被x.掉!
这时,耳边轰鸣声越来越近,直升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阮绵绵以为是幻觉的时候,窗户猛然被什么武器洪烂,连周围的墙也有龟裂的迹象,还没仔细看是什么武器,就被一道大力拉开跌倒在床边,而自己身下的女人被甩到了墙上。
刚才旖旎的气氛消散了,杜琵梧只感到背脊似乎要断了,她的身体从墙滑到了地板上,鼻子里也冒出了鲜血,一滴滴落下在□的上身染开殷红的轨迹。
黑色的阴影笼罩在她头上,她颤抖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玉面阎罗的脸。
只见英俊的男人笑的令人不寒而栗,吐出如死神般的字:“勾引我儿子?”
36破菊阵
“白…………”先生两个字硬生生抖落在杜琵梧颤抖的唇齿见,宛若凋零残叶,只消一眼她就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再不敢与白霄对视。
轻慢的步伐中,一双黑底金丝绣纹的布鞋映入眼帘。
曾经和她一样的护士们,都觉得白霄是个慈爱的父亲,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很少见到父子感情那么好的,要说什么父慈子孝那都是做给人看的,但没想到白霄愿意这样天天来照顾儿子,不眠不休的守着,想来是真的很宠爱白大少的。
现在她才知道,那温情慈爱都是面对白大少才有的,对其他人,白霄就是另一种态度了。
心脏跳的厉害,她拼命压制也无法制住恐惧的蔓延,面前突然多了一道影子,杜琵梧抬头一看被一堵结实的后背挡住了,是阮绵绵!
一时间,涌上来的泪意几乎要淹没她,她没想到这个时候阮绵绵会现身挡在她面前,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梦,希望有个王子般的男人守护自己,只是随着年龄渐长这样不切实际的梦就渐渐淡化了,原本只是想过个yī_yè_qíng留个美好的回忆,但此刻爱慕却像要填满了她的心。
阮绵绵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护住身后的人,“这事要怪父亲就一起罚了吧,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我的配合也没人能勾引的了我!”
白霄氤氲的怒气就像被压缩在一个脓包里,阮绵绵的话就像一根针将它刺破了,汹涌蔓延的怒火几乎要控制不住。
“你以为我就不会教训你了?”白霄的上前的脚步停住,也许因为愤怒,他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绷住了。
“这还不是父亲一句话的事,之前不就教训过了!我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说不定不少是父亲逼得!”阮绵绵流泻出一抹淡薄的凉意,这话他憋了很久了,为了以前的白展机而说,白大少为什么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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