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确实实是烈山家族的标志!
看着那慢慢长大,慢慢成形的荆棘花,纵然是烈山无殇,也懵了。那奴隶的荆棘花,平常都是拿着烙铁施着咒语烙上去,哪有像这般自然生长的,何况还没有经过主人同意。
“因为*着我的主人,所以它自然的生长。我对您,忠心不二。”是的,没有你,便没有我,没有你,也便没有我存在的世界。我将一切赌注在你身上,即使万劫不复,我亦心满意足。
“好了,昭告天下吧,我花辰自今日起,便是他烈山无殇的奴隶,谁也夺不走,谁也别想抢。”
没有因哪有果,因果循环,*恨情仇,纠结了无数次,无数个岁月,却依旧存在,那个结,如千年寒冰,没有足够的温度,就化不了,也解不了。
从此,浣花辰便名正言顺的成为了烈山无殇的奴隶,虽然这里边烈山无殇被强迫的多。
烈山无殇纠结着主仆的*如何如何,浣花辰想着将来的路如何如何,花月愁着回家后跟花名的解释是如何如何,言路叹息着自己的主人今后如何如何。
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那他们的命运又该如何呢?
☆、第十五章 侬本爱伊,至死不渝
东方战场交火不断,老百姓们苦不堪言。有钱的土地主贵族,为了活命,早早的卷着家财至宝逃之夭夭,那些被遗弃下来的奴隶们,要么饿死街头,要么成为兽牙刀下魂,整个战场,没有一寸土地逃过血的溅洒。
绿藩的进攻,再也不是以前那单纯的战场原则。为了胜利,为了抓住这个千百年得来的机会,为了打倒橙藩,为了彻底的改变这个世界,打破平衡,人命似乎不再是那么重要了。甚至,牺牲,也是一种革命的必需品。
战马踏下的节节白骨和那腥红的渗透进土地的干涸了又浸湿,染得越来越深的颜色,漆黑的乌鸦,低鸣着,倾诉这非人道的世间,连它这个葬送者都再也看不下去的悲凉。
扣西两人快马加鞭赶到战场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惨相,没有见过真正战场的两人,终于被眼前的景象给吓懵了。以前那种温室,根本抵不上这干枯了的,在烈日下暴晒得发出声响,只要一个火种便能燃烧殆尽的荒野。父母的责备又算什么,那想活活不了,想死却又挣扎的身体,能压迫人的精神到崩溃的边缘。
看看那躺在路边,许久都不出口气的快要死掉的人,看看那已经腐烂掉,连食人兽都懒得动嘴的尸体,除了几只苍蝇飞过,又还有什么呢!
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在毁灭!
那千百年的历史文化,那千百年的自然信仰,那千百年的传承的生命自由,毁于一旦。可又在毁灭中燃烧着熊熊希望的烈火,它要活!
以一个全新的姿态,活下去。
所以,改变,成为这个世界的规律,以不同的方式。
“扣将军,前边就是军营了,刘将军正等着您呢。”一个卫兵模样的中年人低头哈腰的跟在扣西身侧,耐心的给他讲解着战事情况。
东部战事越演越烈,刘步铎一拳难敌四手,从边防境地,一直被绿藩打得节节败退,终于,昨天,被攻到了墨城城门下。当时要不是他虚晃一枪,打着空城,自己绕道敌人后方进行夹击,才得以骗过敌人,保住这东部的咽喉。
当听得橙尊向东部增派了援手时,他将烈山博的祖宗十八代*了一个遍,天不亡他啊。只是当他看见扣西俩小毛孩儿时,他彻底的跌入了深渊。这尊上究竟在想什么呢,派两个小毛孩有什么用,到时还得在战乱中保护他们,这不是成心给他添乱么?!
扣西两人也郁闷至极,这绝非他们所愿。还不是那谁丢了,那谁死活都要留下来,不找到就死不罢休。然后,他们俩作为那谁的代表,屁颠儿屁颠儿的来了,不被待见,又能怪谁呢。
“刘将军。”跟在扣西两人身后的长相一般的肌肉男终于说话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自从扣西两人离开瓦里来到墨城的一路上,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子,愣是没看他们一眼。自顾自的打水做饭,洗衣砍柴,将扣西两位主子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还不受一个谢谢。
肌肉男突然的说话着实将扣西两人吓得不轻,他们一直以为,这就是哑巴的精髓,逢哑必聋,难怪他们一直对他说话,他连正眼都不甩一个。当然,现在事实证明,两人早就该到墙角凉快去了,丢人现眼的事儿,不能常干啊。有句话说得好,习惯真他妈的是个恶魔啊。
“你是?”刘步铎虽然已经焦头烂额,但看肌肉男彬彬有礼,他也不好发脾气,勉强的应付应付,也算是给扣老和颇家一个面子。(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要是搁别人,他早就轰出去了。
“二殿下的人,奉二殿下之命协助两位少爷和刘将军一同守住墨城。”
二殿下?!也就是烈山无殇!
刘步铎一时哆吧,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知道,这一转眼,自己怎么跟二殿下,那个弑兄杀妹的人扯上关系了,他还不想死啊。这究竟是个神马情况,谁能告诉他。
“二。。二殿下,他。。他。。。我。。我。。”
扣西两人在一旁掩嘴轻笑,刘步铎刚才那股高傲劲儿,一听到烈山无殇这个名字就蔫儿了,每种呢,对不起他老祖宗。
这天底下,又有谁听到烈山无殇的名字不害怕呢?谁都知道烈山无殇的传说,谁都不想沾染上那恶魔般的不幸。扣西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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