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将领也都做好战斗的准备,一刻也不能大意。”
“微臣遵命!”众人都离开统领府,该干嘛干嘛去了。
预想的十天早已过去,而回到城中的士兵却寥寥可数,愣是刘步铎,也开始焦急。难道他们的计划已经被敌人识破,所以趁着这次士兵大分散,在半道上就将他们给解决了,所以才没有能及时回到墨城?
这其中,有只有烈山无殇和颇颜几人才知道的秘密。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连他的无阁都不能幸免,这些普通人更不用说。
刘步铎向烈山无殇说了自己的担心,烈山无殇只是告诉他,墨城土地广阔,士兵步行,十天时间本来就不够,推迟归来是自然的事,让他安心的等候便是。
烈山无殇坐在高坐,喝了一口茶。刘步铎哪里都好,就是太过担心莫须有或不重要的事,所以看不到更长远的地方,这是他的弱点。但,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在,有些事情,也就只有他才能做,才做得到。
“主人。”浣花辰放下宝贝兽,行了一个主仆礼。
刘步铎走后,堂内便只剩下烈山无殇和浣花辰,言路自动消失,他知道现在应该给两人一个独立的空间。
“辰儿。。。”烈山无殇想要走上前去,可又停住了脚步,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他的脸刷的红到脖子根。手上的触感还在,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还清晰可见。
“那天,我逃了,对不起。。。”虽然知道其中肯定有几分被玩耍的成分,但本来就是他错在先。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氛围,这样的话语,浣花辰听了会忍不住的想要哭泣。为什么明明喜欢却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明明痛苦却还要坚持,为什么触手可得却还是害怕靠近,他有太多的疑问,被缠绕着的心灵,让他选择不了自由。
一切要是只是像下一场雨一样,该多好。
右手抚上烈山无殇的侧脸,手中传来清明的轮廓触感。究竟要*他到多深,才能让自己解放?浣花辰从未有过的悲伤,他感觉自己迷失了方向,从救下烈山无殇的那一刻起,他已经不再是自己。这个自己变得好陌生,悲伤,胆怯,懦弱,害怕失去。
明明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不该再这样下去,不该再让自己留在这个人身边,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拼了命的挣扎着越靠越近。他会毁了自己。
可就算这样,也义无反顾。
浣花辰闭上双眼,吻上了烈山无殇的唇,跟他的脸部轮廓一样,刀削般的唇纹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温热的双唇摩擦着,吻到情深处,吻到每一个角落,都是*。密密麻麻,酥酥软软,变换着角度分享着彼此的快乐和火热。
烈山无殇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带进节奏,他没有强求,只是任由浣花辰这样慢慢细细的吻着,感受着他鼻中呼出的急促的声音,感受着他手上的紧张,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跌宕。浣花辰的双唇就像蛋糕一样酥软香甜,纵使已经刻意克制,烈山无殇还是慌了神。他想拥有,想要狠狠的*抚眼前这个人,想要深深的攫取那股香甜。
一把将浣花辰抱入怀中,抓过双手,他加大了这个吻的深度,用力的撕咬,用力的吸取,用力的抱紧,用力的*,火热让他停不下脚步,促使他想要了解全部。被这样的力道刺激,浣花辰早已无力反抗,可这仿佛是给了暗示般,烈山无殇放开他的双唇,吻向了那纤美的脖颈,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浣花辰身上游走。
一滴湿热的清泪划过浣花辰的眼角,滚过滚烫的脸庞,最后滴落在烈山无殇的手背上,此刻烈山无殇才从情迷中惊醒。差点他就酿成大错。
他记得,他叫自己主人,而他,只是自己的一个奴隶。
“啊!你走,你走!”猛的甩开浣花辰,不看他被摔疼的痛苦表情,烈山无殇无情的扭头手指大门,愤怒的叫嚣着不想再看到他,叫他滚。
浣花辰没有皱眉,也没有抱怨,他只是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爬起来,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大门。他嘲笑了起来,这不就是自己设计的么,主人与奴隶的游戏,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可是,为什么心会那么痛?是被拒绝,还是被自己的愚蠢而嘲弄?还是,本来就是这样,他并不需要他,甚至,叫他滚?
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因为天灰暗了,一场大雨就要来临。闷热的夏季已经远去,秋风瑟瑟的时节,带着血红的颜色洒落一地的悲剧。
两个人都迷失在无人的港湾,需要救助的船帆。
不出所料,三天后的早晨,绿藩再次发起了进攻,这次是二十万大军。万马奔腾而过,掀起漫天尘土,*的烟雾根本看不见谁是谁,咆哮的马嘶鸣着,滚滚而来,震天动地的响声,压得墨城喘不过气。
“报~敌军已经越过国境,出现在千里之外。”
“报~敌军距离我军还有八百里。”
“报。。。。”
一封封八百里加急陆续传来,墨城统领府内,烈山无殇扶额坐在高坐,此刻厅内只有扣西、颇颜和刘步铎三人。虽然已经知道绿藩会再次进攻,可却没想到绿藩尊上这么看得起烈山无殇,一来就是二十万大军,想他墨城将士,最多不过三万,这是以卵击石,拿士兵的性命开玩笑啊。
“殿下。。。”不是他扣西不懂察言观色,可是大敌当前,再不下命令,那就只能等着挨打了。
“殿下,花辰派人传过话来,说,要是您还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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