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对于百姓,紫藩就是他们的神。
“紫藩听令,尊子归来,所有人做好万全准备,随时候命。”
“是!”
消息一层一层,很快的传遍整个紫藩,他们从未蒙面的尊子紫无名回来了,这是莫大的好事,说明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他们的血液在叫嚣,开始兴奋的变得沸腾。
是夜,紫藩尊宫内举行了盛大的庆宴,紫罗明从未这样高兴,本就酒量不好的他,愣是陪着那些个大臣们喝到了天亮。紫无名看着这样的父亲,笑着摇了摇头,当年,他就是因为这样毫无心机,因为一点小事就高兴不已,本就胆小怕事却又总是爱出头的父亲选择了变得强大,他要保护这个虽然表面毫无防备,实则伤痕累累的可爱之人,给他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正常的生活。
将紫罗明抱上床盖好被子,紫无名退出了房间,静静地站在门口,良久才出声。只是那声音早已没了面对紫罗明的那种温柔和乖顺。
“事情进行得怎样?”
“回尊子,玄道已经推算出具体日子,现在只差血祭,血祭一到,便能立刻开始。”一个带着鹰嘴面具的高大男人从黑暗中出现,那身黑衣将他完全裹在了黑暗中,除了脸上面具带来的银光,恐怕谁也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
“血祭?那个蓝藩家族?”紫无名挑眉,说到血祭,他想起了那张完美无缺的脸,还有那天真灿烂的微笑,那么美,那样让人窒息。
“是!”
“嗯,知道了,告诉玄道,为了保证事情万无一失,紫藩上下所有人员,任他挑选。”
“是!”
黑影遁入了黑暗,连银色的月光也找不到那抹光闪,仿佛之前那里,都只是幻觉。紫无名抬头看向夜空,黑夜依旧,只是月色明亮,照在稀疏的树干上,发出微亮的银光,寒彻心骨。
“浣花辰,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可明白?”
月色无声,只是风动千里,高挂天空的玉盘,在黑暗中与人和鸣,只是两相遥望,谁又知道谁的心。
墨城的浣花辰睡在温暖的被窝,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睡梦中的他忽然惊醒,心莫名的急速跳动,不安和焦躁纠缠着他,整整一夜,辗转反侧,再也无法入睡。索性,他穿衣掌灯,将宝贝兽放在桌上,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
这宝贝兽自从被千里扔出来以后便一气之下易主他人,现在就算千里怎么诱惑怎么哄骗,它都懒得理。如今浣花辰成了它的现任,又是个合它口味的主,最重要的是那漂亮得冒泡的脸蛋可是它的最爱,虽然这个主人经常将之隐藏了起来。
“宝贝兽,你说,你咋长了这一身白色毛毛呢,还软乎乎的,要勾引谁啊?”窗外咚的一声,某物体倒地,只能说屋之人说的话太有内涵了。
“吱吱~”某兽伸出小小的爪子抗议,那一脸的愤怒,意思是长成这样还不是它老子说了算,要说勾引谁,还不是某人对毛毛毫无抵抗绝对钟爱的错。
“要不明天给你剃个光头,把这些毛都给我,以后你尽管吃香的喝辣的,都有我罩着,怎样?”不料宝贝兽给了浣花辰一个白痴加鄙视的眼神,扭头趴下睡觉了,这样的二货它都懒得理。
“哟呵,还拽了,信不信我跩你个底儿朝天?!”
这回宝贝兽干脆抬起后腿,屁股一撅,蹦跶两下钻到被窝,连个侧脸都没甩给浣花辰。可见它那叫一个寒心啊,碰见这么一个二货主人,是个神都能被气得进坟。
浣花辰彻底凌乱了,自己被一只兽给鄙视了,想他聪明绝顶,盖世无双,美艳天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竟入不了这个小东西的眼?!
“啊~啊~气死我了,你们都看着我好欺负是不是,一个是这样,二个也是这样,我招谁惹谁了。”几步走到门口,也不管床上钻出的小脑袋,浣花辰愤愤的出了门。
“辰儿,你去哪儿?”人家都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人好事的居多,今儿个这程咬金却遇着了混世魔王,不仅有理说不清,还有哑巴吃黄连的阵势。
本就烦躁不已,如今又被烈山无殇挡道,浣花辰心里更是窝火,看也不看便想要绕道走开。刚才从梦中惊醒他就有不好的预感,如今看到这个人,那种焦躁更是无限蔓延。
“走开,不想见到你。”冰冷的话,来自内心的寒意和抵触,烈山无殇在伸出手准备拉住浣花辰时嘎然停住了,那种被拒于千里之外的该觉又回来了,这一次,强烈而无法抗拒。
“如果是辰儿想的,我会走开。”
伤,往往来自于无言,没有解释的余地,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两颗心之间筑起了高墙,谁也出不去,谁也进不来。柔美的月光,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从眼前经过的侧脸,决绝而冷漠,仿佛自己就是个错误,不该出现在这个人的生命,即使出现了都是多余的不切实际。
知道那句话的伤害至深,浣花辰的双拳握得很紧,他的心在滴血,为什么只是开始就已经痛苦,为什么没有幸福就已经受伤。是自己进入的太快,别人已经追不上,还是自己根本已经麻木,变得无情无殇?
这是一段迷惘而错综复杂的关系,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想明白自己对烈山无殇究竟是个什么心情。一厢情愿还是只是玩玩,那种配不上放不下的纠结情绪,让他理不清头绪,爱或不爱,简单的几个字,却是那样难区别你我,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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