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天下还有谁有你这张狐狸脸呢!整天招摇过市,专门骗人。”气鼓鼓的说完这句话,浣花辰转身走出了厨房,他这才想起来,这是他易容后的脸,不知道如果他回到真实,烈山无殇会不会因为那张脸永远粘着他不放。虽然他也不想跟他分开,但是如果是因为一张脸的话,他宁愿永远都这样。
“可是,有野草的味道,很香。”只是这话浣花辰没能听见,烈山无殇一个人留在厨房,看着远去的背影,沉思了起来,在浣花辰消失不见的时候,才开口道:“出来吧。”只见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人,全身裹在黑色衣装里,只看得出身上结实的肌理和那深邃的眼睛。
“主子。”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恭敬的低头跪下,摆出一个特殊的行礼方式。
“洛奇的情况怎样?”青藩、绿藩、黄藩大肆进攻的事他早已听说,没想到大哥去世,短短两个月便发展成这种局面,说实话,他也很内疚。内疚他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和亲妹妹,可是他并不后悔。
“东部坚持不过十天,北方粮草急缺,尊上准备大肆征税征粮。”黑衣人眼睛转了转,一脸的疑惑,半个月前他突然收到主子的传话,打探橙藩的所有情况,自己的主子以前从不关心战事,如今却亲自出马。
“糊涂!”这样紧张的局面,怎能还征税征粮,这岂不是外敌没除,先引起内乱?尊上也老了,失去儿子就失了方寸,那东方老爷子怎么没劝阻?
“那主子,我们。。。”
烈山无殇这才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无阁是他亲手创建的组织,如今已经八年,当时只是因为他们的命运跟自己相似,便随便给了些钱财,找人教了些生存之道,可谁想,当他注意到的时候,这些人不仅将整个无阁壮大,还分了很多部门,势力覆盖了六藩各地,财力更是大得惊人。
而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他妈的唯一忠心于他,他的狗屎运也太他妈的强了。
“言路觉得橙藩怎样?”没有直接回答,烈山无殇只是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啊?”突然被主子叫出名字,言路愣了一会儿。他心里万分激动,八年了,这是主子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他以为,他早已忘记。
当年他趴在地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时,一个稚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想要活命,就站起来。”他想要活下去,他不想饿死在路上,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所以他站了起来,抓住了那双伸出来的手。
是烈山无殇给了他生存下去的机会,给了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他的一切都是烈山无殇给的,哪怕最后他记不住他是名字,他也心甘情愿。可是他却记得。
“天下太乱了。”是的,天下太乱了,这几百年的战争,已经让人疲倦不已,战场的厮杀,暗中的争斗,几百年的离别伤痛,又有谁还想看到?
“主子!!”言路慢慢的睁大了双眼,他的主子,不只是想要整个橙藩,他想要的是整个天下。呵呵,他的主子就是不一样,敢想常人不敢想,做常人不敢做的事,那么,他又怕什么呢。“是,主子,我知道怎么做了。”
“辛苦你了,回去告诉大家,不用在乎,放手去干吧,是时候收网了。”虽然言路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但他还是说了这句话,他知道言路会好好的传达他的意思。
洛奇城,已经森严的戒备了起来,几天过去,战况越来越低下,眼看墨城就要失守,都城又没有多少援军,一切都显得孤注一掷。
“尊上,你也吃些东西吧。”橙藩尊上书房内,满头白发的东方回看着烈山博身边早已冰凉的食物,担心的说道,他作为文官,能做的就是安抚好藩内,让边境的将军们可以放心打仗,同时也替尊上解忧。
“东方,我是不是老了,要放以前,这些个混账东西又岂是我的对手?”几天下来,烈山博更是消瘦下去,憔悴的面容,就跟一山野樵夫一般,不修边幅。
“尊上,您只是因为大殿下过世,太过伤心罢了。”
“罢了罢了,我跟一个老头子说什么。”东方回汗,这又不是他想说来着,这样的谎话,他还真不会。
“现在藩内能上战场带兵的人,还有谁呢?颇家的儿子太年轻,驾驭不了,扣老的孙子又有勇无谋,这藩内就没有可用之人了吗?!”随手掀掉桌上的饭菜,烈山博大怒,“都是些饭桶!”
“尊上,或许还有一人适合。”端跪在地上,没有因为烈山博的发怒而惊慌失措,东方回毅然的说道。
“谁?快说!”现在只要能用,是谁都无所谓了,东部一旦被攻破,那整个橙藩也就完了。
“回尊上,是二殿下,烈山无殇。”虽然他不想揭尊上的伤疤,但是为了橙藩,他不能不说,就算被杀头,他也不悔。
“你~东方啊东方,你这不是成心气我吗?”其实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烈山无殇,只是他弑兄杀妹在先,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又怎能轻易原谅。
“尊上,您就算杀了我,我也要说,二殿下的行为虽然天地不容,但世人已故,我们不能再徘徊在大殿下的阴影中,试想一下,哪藩哪代没有个弑兄杀父争夺尊位的,何况您已经给了二殿下惩罚了,如今他在瓦里重振旗鼓,就算您不让他回来,迟早他也要杀进都城,到时候,您还想真的让他落下个弑父的罪名吗?”
以前他就知道,烈山无殇的未来,那是天下的尊容。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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