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着脚踏板继续上路,为免两人路上没有话题聊,蒋立坤扯着笑脸拐着弯和冯臻讨论七游戏机的事情,当然,开启的模式还是自说自话状态。
不过,意外的冯臻对这话题倒挺感兴趣,抓着蒋立坤后背下角的衣服紧了紧,有些好奇的问:“你说的是拿手上的那种游戏机子?”他见过冯爸爸一个同事的孩子拿着这玩意儿到处炫耀,虽然也觉得有趣,却从不会央求冯爸爸买这东西,要是想要,估计他自己手上那钱就够买好几个的了。
蒋立坤摇了摇头,“那种机子都是固定模式的,刚开始玩起来新鲜,过段时间你就没那些感兴趣了,我说的是之前和阿叙一起弄来的那种台式机子,可以换游戏盘的那种,双手柄,玩起来也尽兴。”他迅速转头看了一眼冯臻,又笑眯眯的补充了句,“不如我们现在去段哥那里,我上次可拜托他弄了不少游戏盘来呢,现在正好去拿。”
冯臻点点头。
蒋立坤的那位段哥名叫段瑞,自己一个在镇上一处小郊区的二层楼房里住,每次他去部队里拉练都是这位段哥亲自把手教练,相处久了自然熟识。
看得出蒋立坤经常来这里,停了车子放院子里之后,自己就从那大门左边的花盆底下找出了一个钥匙,手上动作几下就开了门,忙转头招呼冯臻一起进去。
屋子里的家具俱全,门窗地板都很干净,但是却没什么人烟气,蒋立坤笑着解释,“段哥经常要出任务,这里只是他得闲了来小憩的地方,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楼上找找游戏盘。”
冯臻拎着装鱼的袋子不好在别人家里乱走动,只随意点点头,就找了靠门边的椅子坐下,漫不经心的四处看了看,冯美美蹲在旁边哈着舌头直愣愣地盯着那条大鲫鱼,倒也不敢上爪子,就是有些蠢蠢欲动。
蒋立坤三两步跨上台阶,想着自己平时都是在段哥的书房里找到这玩意儿的,脚步一转,径直越过那卧室奔向书房。
书房的门意外的开着,蒋立坤有些惊疑不定的看了看四周,忽而耳边偶有声响,便敛了声息,眉目严峻的随手抄起放在门边的扫把,悄声靠近。
那窸窣的声音越发明晰,蒋立坤皱着眉走近那书房的小卧室,没等他一手推开那方面,就看见里面两具精壮性感的男性躯体交缠在一起,从他那个角度,甚至还能看见上方那个男人粗壮的长棍紧紧陷入那艳红的小花里,白渍喷洒伴随着下方人淫~靡的呻~吟声和粗喘,蒋立坤整个人都怔住了,手上扫把应声落地。
然后便见那上方男子转过汗湿的脸,神色不动的盯着蒋立坤看了几秒,用着比平时稍显急促的声音平静问道:“你来这有什么事儿?”
蒋立坤怔愣一瞬就反应过来,连忙撇过眼镇静回道:“段哥你那游戏盘放哪儿了,我是专门来拿这玩意儿的。”
“楼下电视台桌子底下,”那男人回了一句之后,又转过头狠力挺动,使得下面人原本还强忍着的声音顿时一泄千里。
“哦,好,”蒋立坤又偷眼看了下那紧紧缠绕在段哥腰部的长腿,脸上一热,却又觉得下面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不过他倒不会没眼色的在这种时候提问题,冯臻还在下面等着呢,手上慌张关上那门就急匆匆跑下楼去。
待门一关,下面那人才露了整张脸出来,刚刚才被狠操一顿,他这会儿有点身子虚软,但是抓着段瑞头发的手并不因此松了力,狰狞着脸简直要倒不过气背过去。
“早说你别这么qín_shòu,让你关好门,妈的,传出去老子可怎么混啊,”他狠狠揪着那头皮,气咧咧的什么形象都没有了,当然,对于那段哥来说,在床上是不需要形象的,瞧这眼角微红,水波氲氤的模样,再是勾人不过,哪还需更多。
因着气愤而努力收缩的下口让上方的段瑞有些抑制不住,但是他也只是面色淡淡的啄了啄他的嘴,摸着他那韧性又弹力的瘦腰漫不经心的哄着,“没事儿,他看不见你,刚才你都被我操翻了,他哪还看得见你的脸啊。”
“赶紧给我滚下去,”下面那人板着脸,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开始发脾气,哪知被人按住了又是一顿狠抽,顿时连气都要上不来了。
说起钱学明也是一倒霉孩子,这丫喜欢耍狠,成日流里流气的不学好,脑子却灵活,从小到大小事不断大事不惹的,你说他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是个gay了,平时却没祸害谁的胆子,顶多也就吃点小豆腐,哎,谁让他怕着那谁呢,而那谁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辈---段瑞。
老话说的有贼心没贼胆可就不是说的他嘛,那天碰上那发小的同学还是谁,这可当真不怪他,人家都自己摸上门来勾引了,难道连吃下送上门的礼物的胆子都没有吗?所以这就悲剧了。
因为他从上位者变成了另一人的俘虏,那只送上门来的小可爱自然没吃下口,反而还因为他闹得自己声名狼藉,最后被自家老父亲给扔到部队里去,这下好了,被亲自送到狼窝里去了。
天知道段瑞怎么就成了他的教官。用钱学明的话儿来形容就是,奶奶的,这就是孽缘啊。
甭管钱学明在外面多装逼,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其实他算是被死死钳在那人的手心底了,说他不怨,那他自己都不信,但有什么办法呢,他家老父亲简直把这白眼狼当心肝宝贝看着,真是想想都牙疼啊。
不说这边,而蒋立坤那里,找了游戏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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