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喝醉的人,那话不一定能当真。可人命能当儿戏吗?就算何维是装疯卖傻呢,莫小河也不可能撒手不管啊!
别说何维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就是一个陌生人,莫小河也不能看着人家去死啊。
虽说他不怎么靠谱,可这点良心,莫小河还是有的。
当然了,这小子耐心有限,到最后,无论他怎么说,何维还是那句话——莫小河不和他好,他就跳楼!
莫小河最后都跳起来骂人了,实在是忍不住了,甚至脑子里当时就有那种想法——你去跳吧!死了我还安生了!
当然了,这话还是没说出来,最后,好话说了一萝岗,答应他明天见面好好谈谈,这才哄了何维把电话挂了,然后莫小河一看时间,又想骂娘了——都快十二点了,这通电话,竟然打了两个多小时!
莫小河出来洗手间的时候,就觉得鼻子里闷闷的,不舒服,倒在床上,觉得头很沉,一会儿就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莫小河起不来了。
重感冒。
发烧烧到三十九度五了!
这些日子,莫小河尽心尽力伺候莫大海,都是一大早就起来,先扶着莫大海去洗漱,再伺候他吃早餐。
可今天,送饭的人都来了,莫小河还没醒。
莫大海一开始是没舍得叫醒他,毕竟这都好些天了,莫小河都没好好休息,自己儿子谁不心疼,莫大海就想着让小河多睡一会儿。
谁知道,这孩子一觉就睡不醒了。
送饭的来了,莫大海心想,再睡懒觉,早饭得吃啊。莫小河胃也不是很好,不吃早餐更不行。
他叫了两声,莫小河一点反应也没有。
送饭的,是莫大海家里的管家,跟着莫大海也好几年了,也帮忙叫莫小河起来,凑到床边一看,莫小河那脸色就不正常,再摸额头,吓了一跳——这都烫手了!
最后医生护士好一顿忙活,打针输液折腾半天,莫小河才醒。
其实莫小河这病,一方面是昨晚在洗手间打电话冻的,再一个,这些日子也的确没好好休息,累的。
莫大海那个心疼啊,他早就说小河那身子骨不行,不让他伺候,看护那么多,请人照顾也行,可莫小河就是不同意,说自己的爹肯定是自己照顾。
其实莫大海没留什么后遗症,但毕竟做了手术,照顾起来,也是挺吃力的,再说了,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呆在医院里,白天照顾,晚上也休息不好,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
更何况小河那身子本来就不怎么样。
这下好了,病倒了。
莫大海能怎么办,骂又不舍得骂,打也下不去手,只能嘟囔几句,让他以后可得好好把身子养好了,没事就锻炼锻炼,争取朝着沈竹那样的发展。
莫小河耐着性子听了几句,听到沈竹俩字,眸子亮了亮,可一听老爹那意思,嘴角抽了抽,也没力气说什么,闭眼又睡了。
这一睡,就是一天。
等莫小河醒了的时候,就看见了何维。
何维坐在床边,急得不行,想拉莫小河的手,又怕莫大海看出什么端倪,一看莫小河睁眼了,那颗心才算是落了地了:“小河你醒了?”
莫小河还是觉得全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就那么躺着不想动,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关机了,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莫小河想骂人——靠!你昨晚打了两个多小时,手机早没电了,他冻得要死,肯定不会大半夜的再充电开机。
“好点了吗?”何维又问,眸子里是明显的关切和心疼。
莫小河正常时候都想和他保持距离,更别说这时候生病了,心情自然也是不怎么样的:“没事,明天就好了。你也忙,回去吧。”
莫大海见过何维,对他印象也不错,但排在第一位的,还是沈竹:“小河,你这学长都等你半天了,我说把你叫醒,他也说没事。你这刚醒,怎么就让人家走啊?”
莫大海也就是客气客气,莫小河生病了,他自然希望儿子多休息啊。
莫小河瞪了何维一眼:“傻了吧,我这不是没事吗?等我好了,我给你打电话,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别呆了,啊。”
莫小河生病,整个人都没精神,他瞪这一眼,在何维看来,就跟撒娇似的。
何维心里一跳,那语气里的宠溺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了:“小河,你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买好不好?要不然,你说想吃什么,我明天做了给你送过来?”
莫小河想踢他一脚——靠!当他爹是死的啊!发春也得看看时间地点啊:“没事,你快走吧,我爸还得早点休息呢。”
何维脸上一红,略微有些不自在了:“那行,你多休息,我就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他也觉得自己那话有些过了,毕竟莫大海还在呢,还有一个看护在那里,小姑娘一直盯着两个人呢。
他一走,莫大海就嘀咕了:“你这学长怎么怪怪的?一个大男人的,说话跟个娘们似的!”
莫小河扑哧就笑了,他爹真是不懂浪漫,人家那哪里是娘们,分明是柔情万种!
不过,莫小河自然不会明白地解释:“爸,我说了,你别怪我啊。其实,他欠我钱,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上,有点巴结我。”
莫大海恍然:“哦,这样啊。”
转念一想,他觉得不对劲:“现在这年头,不都是欠债的是爷爷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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