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高一没分班前,有一回拒绝了一个男的表白后,一脸风平浪静坐回的教室,坐在我左边的胡乐凑过来安慰我,“阿全,莫怕,我们近水楼台都还没先得月呢,他们屁都别想闻一个。”
我被气乐了,右边的范戚先帮我笑骂出口,“有你这么比喻的吗?”
我附和的哼了一声,却又听范戚道:“从小学到现在,咱们不是一样连屁都没闻到吗。”
“......”我莫名肚腹与菊花一紧。
草泥马,我从来没觉得我的俩发小这么恶心过!
高中毕业,家里的老头子想让我跟我姐学习管理公司,我直接拒绝了,我上面可是还有三个亲姐姐的!连同表姐堂姐加起来,我都不想数,一二十个亲戚,我直接就说我只有一个堂哥好了。
但是那堂哥今年都33岁了,跟我相差了14岁,而且又比较少接触,这他妈一个鸿沟,想跨都难,于是我就水生火热的在一堆女人中长大,不止爹娘宠,姐姐更是宠,还好,我唯一庆幸的是,除了把我宠的脾气有点怪以外,至少没把我养成娘娘腔。
大姐顾安宁从小被老爹灌输精英式教育,变成了一个强大的白骨精,28岁还没嫁出去,每次爹娘担心的问起,她总是受不了的翻白眼,然后摸着自己光滑的脸蛋,道:“你们看我这样子像是没人追吗?只是老娘看不上罢了。”
每次想起都觉得这老姑娘忒霸气。
二姐顾安静的性子就很符合她的名字,今年26岁,带着副眼镜,头发留到了腰际,穿着就像他们说的什么森女风,在大学教书,经常被男生认为是学校的学妹上去搭讪,这让他谈了三年的男朋友抓狂不已,恨不得让二姐马上辞了工作。
二姐在我们面前吐槽的时候都被我们集体鄙视,尤其是大姐,这是赤果果的秀恩爱啊!不过两人的婚礼应该也快了吧。
三姐顾安逸现在还在读大四,23岁,可谓是清秀伶俐的又一佳人,学的会计,不是谁逼她学来着,而是她天生就头脑聪明过人,理科学起来轻轻松松,把一大批埋头苦干可怜兮兮的学霸甩在屁股后头,我的理科能在班上前十名还有三姐一半的功劳呢。
我暗搓搓的给三姐三十二个赞,还是这个姐姐最靠谱。
而我,本来吧,我的名字......
我,我说不出口......
好吧,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不过让我先蒙着脸......
我排行老四,因为我们家是安字辈,所以给我取名叫顾安全......操操操,这什么名字啊,欺负我当时读书少吗?!
上了初中后,我实在难以忍受,就把名字改成了顾萧,原因是听到老师讲荆轲刺秦王的故事,说道荆轲在易水边和歌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当时里面的悲壮让我感慨万千,所以我就改了个顾萧。
只是家里人还有范戚、胡乐这俩蠢货还是一直叫我阿全,我的要求很低,只要不叫我以前的名字,我就权当这是小名了。
w大美术学院在s直辖市,离家跨了三个省,也算一流的美术大学了,是的,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么一个文艺的三好青年,从小爱画画,大有一去不复返的阵势,一学就是十四年,一晃就成大学狗。
范戚和胡乐跟我学的不一样,但s直辖市怎么说也是一线的临海城市,一流大学就有五所,范戚学的软件工程,胡乐是音乐系的,两人都在我旁边的u大,男女比例和谐的重点大学,不过就是听说搞基的比较多。
还有,说句实话吧,胡乐弹钢琴、弹吉他、吹口琴比让他说话好听多了。
介绍完毕,再回头继续剧情。
我把胡乐拎到一边,朝范戚问道:“吃什么?”
“胡乐说有家麻辣烫很好吃。”范戚一本正经的道。
我:“......”
秉着胡乐灌输的不吃白不吃的思想,我们仨大男人来到了麻辣烫现场。
看着里面热火朝天,老百姓接踵比肩,照这架势,我还是姑且信了胡乐的话。
抬头看了看他们的招牌——
六块钱。
......麻辣烫你妈炸了!
范戚是预定了位置的,我很满意的夸范戚做得好。
胡乐拽着我一脸兴奋道:“走走走,拿菜。”
我高冷的拂下胡乐的手,道:“朕有些累,你且帮朕拿去吧。”
胡乐嗔怒的看了我一眼,拽起范戚,“小茄子,速与本王一起去拿满汉全席。”
范戚很不想参合我们,但还是抖了抖嘴唇,“......喳。”
我大笑,看他们去拿菜后,我喊来服务员上了一打啤酒,准备不醉不归。
但他俩还没拿菜回来这边就上演了一出狗血。
嗯,狗血当事人还是我。
“小贱人,你不要脸!勾引我老公?”
抹开脸上的水,我还有些发愣,眼前是个时髦的女人,烫着栗色的波浪卷,踩着一双细高跟,一条短裙配上黑丝,外面一件薄的长针织衫,身材很苗条,就是有些老。
不过卧槽,您是哪位啊?
我还没开口,那女人又开始骂了起来:“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是个男婊/子,你妈生你下来就是为了让你给别的男人插屁/眼的吗,你恶不恶心啊?!”
本来这就是公共的地方,而且这里吃饭的也特别多,顿时周围就议论纷纷的看起热闹来。
我看她还要说,急忙伸出手让她打住,然后压着火气抿出一个笑,开口:“阿姨,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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