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涂吧,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会养好精神吧。”君洛迟疑了一会,道。
听到君洛执意要自己上药,君倾先是一愣,随即笑道:“行吧,你自己试着上药一次,如果不方便就喊我,我先把老师要求完成的作业写完。”说完,他便转身朝木桌走去。
君洛不由得松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以后,解开药膏,忍着疼痛往腹部的伤口处挤了点药膏,然后用手涂了涂。
卧槽,君倾涂的时候没这么疼啊,怎么我一涂就开始钻心疼了。君洛有些吃痛地弯了弯腰,咬着下唇克制着他想叫出声的冲动。
一直在用余光偷偷观察着君洛的一举一动的君倾见状,忍不住出声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用了。”君洛听到这话,立马装作无所谓地挺直了腰板,强装镇定地继续涂抹伤口,并死死地咬住下唇,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本想静下心来好好完成作业的君倾这下可坐不住了。
“好了,你也别自己涂了,我看你疼得都快流眼泪了。”君倾猛地站了起来,木凳也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摔地的响声,君洛手一顿,忍不住抬起头望向朝自己走来的君倾,愣愣地看着他边说话边抢过自己手中的药膏。
“哪、哪有流眼泪啊,我可是个男人,怎么会流眼泪呢。”君洛逞强道。
君倾无奈地摇了摇头,似是哄小孩一般轻声道:“好好好,你没流眼泪,是我看错了。但是,你自己下手也不知轻重,我怕你之后涂下-半-身的时候更疼。”
……这种哄小孩的即视感一定是我的错觉。君洛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那……行吧,你帮我。”迟疑了好一会,君洛才下定决心似的道。
君倾勾了勾唇,随即俯下身往一处伤口涂了点药,用手轻轻地将药膏涂抹均匀。
等到上半身全部涂完之后,君倾有些尴尬地挺直了身子,道:“你把裤子脱了吧,该涂下面了。”
听到君倾这么说,君洛也尴尬起来了。
“能不脱吗?”君洛试探地瞅了君倾一眼,问道。
君倾无奈地道:“你能不能男人一点啊,别像个小女生一样扭扭捏捏的。”
听到这句话,君洛顿时就不能忍了,他屈起双腿,刚想咬牙脱下裤子,却突然身子一僵。
“怎么了?怎么不动了?”君倾见状,有些纳闷地问道。
“呃,我现在好像……不能做太大的动作,我脱不了裤子,麻烦你帮我一把吧。”君洛愈发尴尬地道。
君倾听后不由得失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默默地帮着君洛将黑色的紧身裤脱下放到一边。
于是,此时此刻的君洛全身上下只有一块白色的内裤作为遮挡物。
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君洛那根光是从被白色内裤包裹住的半**状就能看出是大家伙的男-根。
不过,君倾盯着那一处看了仅有两秒,便迅速移开了视线,装作不在意地道:“你自己先看一下大腿内侧有没有淤青吧,如果有的话,麻烦你自己涂,那么隐私的地方,我也不方便涂。”
此时的君洛早已尴尬地不敢抬头看君倾,他只能默默地按照君倾说的,悄悄看了一眼,见内侧完好无损,不由得松了口气,道:“没有淤青。”
君倾心想着大概是那些混混本就没有要让君洛死的意思,再加上他们又怕踢了君洛最重要的部位以后,君洛一好便找人报复他们,所以混混们在打君洛的时候一直都有刻意避开他的大腿。
想到这里,君倾也下意识地松了口气,随即便开始帮忙上药。
大概是因为尴尬,在君倾上药的期间,两人都很自觉地没有多说一个字。
“好了,涂完了,等药膏干了以后你再喊我,我给你拿一套我的干净衣物给你换上,你的衣服上都是脚印,我就先放盆里浸泡着,等晚上回来我再洗。我现在先去写作业了,你乖乖地在床上躺着,别乱动。”五分钟后,君倾松了口气,挺直了身子后,忍不住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些许冷汗,而后边对君洛嘱咐着要事,边把药膏用盖子盖紧。
“你经常给自己上药吗?为什么动作这么娴熟?”见君倾要转身走开,君洛连忙出声问道。
这也是他从一开始就有的疑惑——君倾这么乖巧的孩子,按理来说也不会和别人打架,肯定不会有伤口,那么,他上药的动作为什么会如此熟稔呢?
“啊,小时候在孤儿院经常被那些调皮的孩子欺负,院长奶奶没空给我上药,就给了我药膏让我自己涂药膏。”君倾面不改色地根据原主的记忆解释道。
他说的也没有错,早就在君洛嗷嗷叫疼的期间,君倾便搜查完了原主的相关记忆,并从中得知原主不仅是个孤儿,而且从小性子就很沉默寡言,所以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被调皮捣蛋的一群男生欺负。一开始,那群孩子欺负原主的时候还生怕院长发现,所以打得都很轻,但是过了不久,他们便发现原主从不与他人接触,更别说让他人触碰自己的身子,所以就开始变本加厉地对原主施加暴力。久而久之,原主为了不受折磨,开始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和他人交流。
君倾说得如此风轻云淡,让听者君洛不由得心里一颤。
男神太霸道08(增)
这是得受到多少折磨才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啊。君洛心疼地想到,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想要抽自己一耳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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