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祁越说要把人关羊圈里,他丝毫没有意见,唯一不太赞同的是,为啥要打晕呢?清醒的时候更能享受羊圈的美好氛围啊。
——他和祁越完全忘了,形迹可疑的人,也未必就是下药的人啊。
可见,凡事涉及到自家媳妇儿,这俩男人就理智全无,虽然平时也没咋有理智吧,但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祁越正阴沉着脸想着抓到人之后要怎么惩治那无耻之徒呢,却被屋里的一声惊呼给唤了回来,他快步走到屋里,却见到小溪赤着脚站在地上。眉眼含笑,体态柔软,虽穿着青色长衫,却因了他面如桃花,添了许多风情,缓慢摇摆身体,似是在跳舞一般,不禁惊讶问道:“林叔叔,小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药发了?”
林荆楚眼睛微亮,边在旁边小心看着小溪不让他摔倒碰伤自己,边问祁越,“小溪上山可是会带一只竹筒,用来喝水的?”
祁越忙去院中,在刚才从小溪背上解下的竹篓内翻了翻,果然发现了一只竹筒,里面隐约还剩一点儿水。
“是这个么?”祁越把竹筒递给林荆楚。
林荆楚接过,拿出银针探了探,顷刻,银针变黑,他又倒了一点水在手上,闻了闻,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怎么?林叔叔可看出这是什么药?”祁越急道。
林荆楚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用曼陀罗根做成的粗劣春.药。”
“曼陀罗根?”
“粗劣?”
宋山岚和祁越同时发问,不过两人关注的点却不一样。祁越紧跟着问,“粗劣的春.药对人体伤害更大么?”
“不,粗劣只是说它的做法简单粗糙,但是药三分毒,再说这是淫.邪的春.药,对人体肯定是有伤害的,不过,这些都属于后面要处理的问题。”林荆楚眼睛直直地望着祁越,“现在要处理的问题是,小溪怎么办?”
祁越一愣,“泡澡不行么?”
林荆楚反问道:“你舍得让小溪在冷水里泡上一个时辰么?”
祁越犹豫了,一边扶着犹在摇摆着身体的小溪,望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湿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还有其他方法么?泡温水时间久点儿难道也不行么?”
“不行,药力必须要通过冷水,才会停止作用,小溪要是再经过温水的折腾,估计会更加不舒服。”林荆楚冷静道。
“那……”祁越犹犹豫豫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有通过与人行房了。”
祁越面色红了红,有些不自在地把小溪拉进自己怀里,“噢——”
林荆楚似是没看到他脸红一般,径自问道:“需要帮忙么?”
祁越一愣,随即沉下脸,“不用,小溪有我就够了。”
林荆楚淡笑,收拾好药箱,拉着兀自在一旁猛吃干醋的某人,“走啦,回家做饭去,我饿了。”
在回家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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