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先前听到那流浪汉的话后很是气恼,想他小侯爷捧在手心里的人儿,怎容其他人这般诋毁?他望着小溪低垂的眉眼,心中闪过一抹疼痛,这次是自己给拦着了,以前呢?以前这孩子又被人这样说过多少次?是否也被人这样羞辱过?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祁越轻叹,“傻子,你跟我还说什么麻不麻烦。”他伸出双臂轻轻揽住小溪,见他没反抗,心中更是软成一片,“再说,你舒服了,我也很舒服啊。”
他附在小溪耳边,对着那已经微微泛红的小耳朵吹了口气,低醇呢喃,“舒服到,感觉我都快要死在你身上。”
小溪面皮一红,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又要激跳到不行,他微微侧了侧头,远离那人作怪的嘴唇,咬着唇没搭理那人的秽语。
祁越却丝毫不介怀,自家娘子平日里虽像个姑娘家家的特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咳,欲拒还迎水嫩鲜美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身子可还好?”祁越柔声问。
小溪红着脸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了。”
“那今晚再来一次?”跃跃欲试摩拳擦口水。
“……突然间又有什么了!”小溪脖子都红了,水润眼睛闪躲地瞪着眼前的狼。
祁越低低笑,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啊,弄得他分分钟想把他压倒吃掉!他抚着小溪滑腻的脖颈,慢声道,“那……要沐浴么?”嗓音低沉醇厚,一点儿都不像平日里那大咧咧的二货。
小溪被他粗指摩挲的很是舒服,猫一样哼了声,“要啊。”
“我来伺候你怎么样?”祁越继续放低声线,低醇诱惑道。
小溪抬头瞟了他一眼,面色染红,小声道:“我可以反抗么?”
“你有权反抗,但我会选择继续镇压。”
“……”霸权主义!
话说,自从那春.药之夜后,绿珠对苏少爷的态度就有了极大的转变——以前是对待一贵少爷,现今可不同,得以小侯爷夫人的规格对待才是。这不,一听说小溪要沐浴,还是和小侯爷一起,那可是使足了劲儿才把脸上的表情给控制好——
不许笑!虽说是小侯爷夫夫的初次共浴,但再高兴咱也得在心里憋着呀!就这样以一种特别诡异的表情啪嗒啪嗒跑去厨房烧水去了。
小溪望着她的背影,问祁越:“绿珠姐这是怎么了?”
“思春。”
小溪一惊,瞪大眼望着祁越,见他满脸正色,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呃,上次你问她可有心上人……后来呢?绿珠姐的终身大事要怎么办啊,总不能让她老待在这儿吧,这多耽搁人家。”
祁越揽着他腰,神色悠哉,“这个你哥哥我自有安排。”
小溪:“……你不许随便把她许配给谁谁谁。”
祁越挑眉,满脸傲然,“你哥哥我是那样的人么。”
小溪小声,“谁说不是呢……”
祁越作掏耳朵状,“啊?大点儿声,风大,咱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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