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宙斯的手一紧,手中的花瓣瞬间就消散在空气中,嘴角噙着微笑,三分闲逸七分淡漠,他知道,无论是人是神,都有着舍不下的感情,可是,自己就是舍得下,那又怎样?又、怎、样?既然能够舍得下,那就说明还不够深,既然不够深,那么,为何不可以舍下?
樱花雨落下,伴随着不为人知的思绪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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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春去秋来,尸魂界还是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晃眼,又过去了两百年,尸魂界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宙斯的日子很平静,时而出门散散步,然后偶遇一些熟面孔,更多的是呆在朽木家啃啃樱花糕饮饮梅花酒。
宙斯的房间,朽木苍纯在宙斯的面前端正的跪坐着,依旧笑的温柔,只是,却比往日多出了几分不为人知的苦涩,很好的掩饰住,生怕让对面的那个人敲出些许的端倪。
“清,我要成婚了!”平静的话语出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一字一句都伴随着锋利的刀锋在自己心上划开,说的异常的艰难。
“诶?!”宙斯惊讶,然后,脸色突的难看起来:“我可没钱买礼物啊!”
朽木苍纯闻言有些无奈,“清……”
“我说的是真的啊,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宙斯强调道,他出门在逃,可没有带钱的习惯,最主要的是他又用不着,你瞧,蹭吃蹭喝不是挺容易的吗?囧,宙斯,敢情你还把这当成一份荣耀来着?!
不过,难得身边有认识的人结婚,更何况他和苍纯认识也有五百年了,不送礼是不是很说不过去?难得有这种正常想法的宙斯拽了拽溜到胸前的一缕金发想着,“要不,苍纯,你给我些钱,我去买礼物?”
“不用了,清,你能够参加我的成婚典礼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了!”朽木苍纯的笑容愈发的无奈了,让他给钱买礼物送他,也只有眼前之人才会做出这种无语的事情来吧!不过,以后,就算是这样无语的事情自己也无法去感受了吧,想到这里,朽木苍纯的笑容变得苍白无力。
宙斯闻言双眼一亮,满脸惊喜的上前抓住苍纯的袖子说道,“就这样说定了,不能反悔哦!”那敢情容易,只要人到场就好,有吃有喝还有得玩,这样划算的事情怎么想怎么赚!
于是啊,小宙斯,你已经从白吃白喝上升到了骗吃骗喝并以此为荣的无耻地步了吗?
从宙斯房间出来,朽木苍纯脸上的笑容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再一次回头看向了那个人的房间,熟悉又陌生,半晌,朽木苍纯决然转身离去,步子凌乱,逼迫着自己不要再犹豫,在庭院处,却碰上了朽木银铃,朽木苍纯的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脸上的苦涩无法褪去,就这样僵持在了那里,看着站在那里的似乎把自己看的通透的父亲,张开嘴,干涩的叫了一声父亲,之后,竟再也喊不出什么了。
朽木银铃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也是朽木家唯一的继承人,看到他脸上掩饰不住的苦涩,朽木银铃忍不住心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苍纯,你是朽木家的继承人!”
“我知道,父亲,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啊,父亲,我忍不住!”朽木苍纯喃喃的说着,突地抛弃了一贯的温和嘶吼了起来,压抑着的痛苦,撕心裂肺!
撇过眼,朽木银铃无法直视自己儿子现在的眼神,痛苦、无奈、绝望,如剜去了心中最重要的部分一样,他知道的啊,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儿子的心在哪里,知子莫若父,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苍纯对那个人的特殊,五百年的相处,苍纯会喜欢上他虽然让他意外但又觉得是情理之中,毕竟,那个人是如此的耀眼,只是啊,“苍纯,他是男的,朽木家需要继承人!”这句话,只有朽木银铃知道说的有多么的艰难,毕竟,他知道,放弃那个人对苍纯而言有多么的痛苦,这是身为朽木家的责任啊!
“不,我不在意的,父亲,他是男是女我一直就没有在意过!”朽木苍纯露出了一个称得上甜蜜的微笑,“父亲,我很爱他,是的,是爱,喜欢呆在他身边,喜欢看着他笑,喜欢他捉弄别人时的调皮,只要在一旁看着他我就觉得很满足,如果他愿意,我甚至可以放弃朽木家的责任和他在一起,可是啊,父亲,这只是个如果,他对我,只是一个熟悉的人而已,他不喜欢我,父亲,他不喜欢我……”
“苍纯!”
朽木银铃震惊的看着儿子缓缓落下的泪,悲伤、寂静,无声的绝望,那般的浓重,溅到地上,融入泥土之间,和时光一起永存。
苍纯是温柔的,但是,他也是坚韧的,身为朽木家的人,从小就知道自己该承担的责任,所以,朽木家的孩子不能够任性,苍纯从小就体弱,为了超越别人,他不断的训练,比别人更加刻苦的训练,无论多累多苦,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朽木家的人不能够流泪,因为那是懦夫的行为,在苍纯的母亲去世的时候,苍纯也只是无泪的悲哀,因为他说,他是朽木苍纯,他不能够流泪。
只是现在,苍纯啊,你的悲伤已经到达的顶点了吗?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这个温柔的儿子还会有这么浓烈的感情,罢了罢了,朽木银铃闭上了双眼,无奈的叹息,“苍纯,这门婚事我帮你退了吧……”他虽然严肃,但却不是一个冷血的父亲,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这样的痛苦,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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