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灵云子自腰间抽出一把泛着青光的匕首,缓缓在苍龙脖颈上划动,他一刀一刀的挑开紧闭的龙鳞,开始剔骨。
苍龙并未死,只得硬生生的受着剥鳞挑筋之痛,它不停的发出无力的惨烈低吼,巨大的身体不停抽动,十分的痛苦。
一旁的白祥止津津有味的看着,突然问道:“对了,道长养的是何物,为何如此厉害,竟能降服此龙。”
灵云子一边做事一边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龙虽为祥瑞,却也有惧怕的东西,它们十分惧怕蛆虫,因为这些东西会钻进鳞片里弄不出来,但并不是一般的蛆虫就能撼动它们,因此我特意用那八种通灵之物养出凶残至阴的蛆虫,便能一举将此龙拿下,你看它浑身鳞片紧锁,便是因为鳞片里进了这东西。”
白祥止闻言俯身看去,只见龙鳞确实紧紧闭合着,于是伸手去抠其中一片龙鳞打算打开看看,谁知这龙鳞却无论如何也弄不开,顿时有些疑惑道:“道长,这龙鳞如此坚硬,饶是我使出浑身力气也弄不开,为何那些蛆虫却能?”
“我说了,那不是一般的蛆虫!”灵云子有些不悦的沉声强调。
白祥止不敢再多说,生怕惹恼了他便不将龙脉给自己了。
半刻钟后,灵云子从苍龙的背脊处取出龙骨,他在一名家仆身上擦了擦血淋淋的手,说;“东西拿到了,走吧。”
其余几人虽有些恋恋不舍,想从苍龙身上剥些好处下来,却奈何有鳞片裹着,竟无从下手,只得不甘心的走了。
一干人等的声音渐渐远去,洞中只剩下白以楼与白浩两人。
“我们过去看看。”白以楼说着,抱着白浩飞到龙首处,落在了地上。
白以楼松开搂着白浩的手,蹲下-身去看着苍龙一对无神的双眼,暗叹了口气。
昨晚两人对这神奇的生命有多诧异,今天便有多惋惜。
白浩哭得双眼通红,他擦了擦眼睛蹲到苍龙面前,抬手去摸着眼前这巨大生物的额头,半晌后突然决绝的抹了把泪说:“咱们去把那个道士宰了。”
白以楼侧过头来看他,说:“为什么想宰他。”
“可不可以宰。”白浩说:“可以宰我们就给它报仇,总不能让它死得这么憋屈。”
“只要他与此世的因果并无太大关系。”白以楼淡淡的说:“死一死应该没什么大碍。”
“那就让他死一死。”白浩抽了抽鼻涕,又说:“你能帮它把鳞片里的东西弄出来不,到死都被自己的天敌恶心着,估计谁都接受不了,何况还是那么高傲的龙。”
白以楼突然轻笑出声,看着白浩,不知他是太善良还是太天真,居然能想到这些东西,于是打趣地说:“只要你不哭,做什么都好说。”
白浩把流出来的鼻涕吸了回去,说:“我这是感性,它那么帅,死的却那么憋屈,哭一下怎么了。”
“嗯,你说的都对。”白以楼一边说话,一边要以鬼力强行撬开龙鳞弄出里面的东西,谁知下一瞬龙鳞却纷纷张开,似乎是在配合他一般。
白以楼微微一惊,侧头去看那一动不动的龙,又用鬼力感知了一番,确定它确实没了呼吸,才开始将鳞片里的肥硕的白色蛆虫尽数弄出。
成千上万条的蛆虫又白又肥,不住的在地上爬动,好像还想爬回苍龙身上,下一刻龙身上成千上万的鳞片纷纷闭合,蛆虫们便只得纷纷钻进龙腹下去。
白浩并未发觉苍龙的变化,对着满地的蛆虫看得肉麻,恨得牙痒,恨不得去一脚一脚的全部把它们踩扁又觉得恶心,只得不甘心地说:“把它们弄死吧,虽然很不解气,就这么便宜它们。“
白以楼问:“那你想怎么解气。”
白浩愤愤不平地说:“要是有条件,我非弄一锅热水来慢慢煮它们,让它们也尝尝饱受煎熬的滋味。”
“那就这么做,你在这等我。”白以楼说完已消失在了洞中,留下目瞪口呆的白浩,几分钟后,他端着一口装满水的大锅出现在洞里。
白浩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说:“你玩真的啊。”
“不然?”白以楼说:“不是你想这么做吗。”
白浩怔怔的看着白以楼,片刻后突然嘿嘿一笑,说:“当然是我想这么做,那就麻烦白大哥了,就这么做,嘿嘿,畅快。”
白以楼听白浩喊他大哥,表情突然有些微妙,却也没多说什么,将锅放在地上,以鬼力将所有的蛆虫全拢到锅里来,以鬼力催热锅中的水,只见一锅白色的肉蛆先是慢慢游动,到后面锅里的水越来越烫,便开始剧烈的板来板去。
白浩的心情总算是好了大半,他坐到地上,挨着龙头,缓缓的摸着龙的前额,等白以楼收拾完那些蛆,两人又在洞中逗留了许久,这才出了山洞,白以楼还将山洞入口弄毁了,不让任何人发现。
此时已是子夜,白以楼搂着白浩飞下山峰,打算今晚在此待一晚,明日再想办法混进白府。
两人回到之前住的屋子,屋里没有亮光,全借着屋外的月光照明,今夜的风有些凉,白以楼便把屋门关上了,里面顿时暗了下来。
劳工全走了,屋里不似往日一般拥挤热闹。
白浩心情不高,虽然把那些蛆折磨了一通,但好像并没有没什么卵用,事后诸葛有什么用,苍龙还不是死了,他默默的爬到自己床上,扯了毡子来盖住自己。
白以楼夜里也能视物,他很少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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