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不是逃走,相反,他还与大家掺和在了一起,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叫作,灯下黑。”
包拯和周子休两兄弟,多少还是有些默契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在我们之中,现在,已经多了一个人。”
包拯又抖出了一个炸弹。
“怎么可能,大家不都在这里么?怎么会多出一个人呢?”
对这一点,公孙知府还是很确信的,因为不管是王爷还是太师,不管是高丽的将军还是什么人,基本上身份都比他高贵,地位都比他大,他都要小心伺候着,所以,他对于人员上,是很清楚的。
“不!我!我是在给大家解释尖叫的时候,才进来的!”
公孙策向前走了一步。
“是么?你不是跟我们一起的么?”
“大人,公孙策是您的儿子,您都没有注意到他?”
公孙知府虽然还是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只能摇了摇头。
“这不就是了,公孙知府要照顾各方势力,所以对于各方面的人员都要了如指掌才好。而公孙策更是公孙家独子,三代单传,但是就算如此,公孙知府依旧没有注意到。那么,同理,在发现皇子被害的时候,不管是谁,在那么血腥残忍的画面冲击下,怎么可能还会注意得到,多了谁?少了谁?谁又是后进来的呢?特别是,公孙策本就是负责这件案子的人,他在这里合情合理。而凶手是一个穿着衙役服的人,那个时候出现,更是理所当然。”
包拯负责开头,公孙策等人负责旁征博引做证实,周子休,就负责做结论。因为这是最得罪人,也是凶手恼羞成怒愤而杀人的时候,最危险的一个,只有周子休最合适,他不怕得罪人,也不怕凶手突然暴起发难。
“也就是说,整个案子就是,凶手利用自己衙差的身份,本身就在来仪阁内,更是有无数机会潜入房中。所以他就提前躲在梁上,等到时机合适,变暴起发难,突施重手,把皇子打成重伤无法反抗和发出声音。然后,用布堵住皇子的嘴,折磨皇子致死。最后,躲在‘门’后发出一声惨叫,吸引众人发现凶案发生破‘门’而入。所有的人都被惨状打击的不轻,趁着‘混’‘乱’,他都不用离开现场,直接从后边走过来,就是最完美的解脱。”
“这就是凶手,怎么可以在一个完全密封的房间里杀人的原因,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就跟大家‘混’在一起,之后,再跟着所有人一起离开的。”
“那这个人,究竟是谁?”
“很简单,用个排除法。首先,凶手是守卫的衙役,现在都在这里,那么,案发那晚,你们的左边右边,都是谁、现在,站到一起!”
周子休当初是他们的副捕头,所以,几个人没有任何不适,很快就找到了那一天的分布,找到了自己身边的是谁。
“这也没有多出一个人来啊?”
“不对,那天,我记得,包公子走的时候,还跟我左边的人打招呼来着,好像很熟的样子。”
朴将军一根筋,或者说是不愿意思考这些,而其中一个衙役,更是忽然想起了一点很重要的东西,他身边的人,赶紧澄清自己。
“不是你,而是另一个人。”
包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子休也说道:“这是一个方向,另一个方向就是,衙役的服装,也分很多种的,但是腰带上带有这个十字金星的,却不是普通的衙役,我也做过一阵子庐州的衙役副捕头,所以我很了解,衣服上有这个的人,只有。捕头,刀头,两个人而已!”
而这个时候,包拯也指着沈良说:“那天晚上,破坏了整个布局,格格不入,显得非常多余的,就是你!庐州刀头!沈良!沈大哥!”
“不是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包拯!你搞错了吧!那天晚上我也是刚到,我只是想帮忙而已!再说了,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根本没有杀他们的理由啊!”
“不!你有!”
包拯一把就抓住了四处找人证明自己的沈良的一只胳膊,而周子休,也是手里扣了一只镖,随时准备出手,一旦沈良不顾一切要伤害包拯,周子休立刻就会给他一镖!
“因为你想让大宋和高丽两国‘交’战!因为你想大宋腹背受敌,你想辽国趁‘乱’浑水‘摸’鱼!因为你是一个辽人!”
说到最后,保证把沈良的一只袖子撸了起来。
对于辽人,除了宋人熟悉,与辽人挨着的高丽人,更加熟悉,所以朴将军立刻过来查看,果然不是‘弄’得假图腾,而是真的辽人贵族的图腾。
“哼!你怎么知道我是辽人的?我自问在大宋生活了十几年,可以骗过任何的人!”
既然已经被揭穿了,沈良也就不再做掩饰,但是,他还是想知道,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
“我是在你喝水的时候知道的。我曾经听八贤王说过。辽人喝水,与我们宋人不一样。因为他们是生活在大草原上,与野兽为伍。所以,他们喝水,不是弯腰取水在溪边,而是取完水之后,转过身来,端在水边喝水的,这样,可以第一时间,清楚地发现有野兽靠近。而那天,你的屁股,是湿的,你喝水的姿势,是面向外蹲着的!”
沈良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对!没错!我是辽人!那又如何?这不能说明我是杀人凶手!难道,还是那两个死人跳起来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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