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雅君嘴角抽搐,能不能别一口一口的孩子?
千亦兰见她又不说话心里开始焦急起来,昨晚上做了那么多次他敢肯定若是不喝药这次绝对能怀上!既然她不松口硬要自己喝药,难道真要听琴儿的话演一出苦情戏?
这般想着已经开始行动了,眼泪渐渐聚满眼眶,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哀求的拉着她的手:“雅君,我不喝药好不好,现在你这么忙,我也没事做,就是想要个孩子陪陪我···”
雅君被他弄得无可奈何,但并不松口:“乖,听话,孩子迟早都会有的,但是现在时机不适合。”
“雅君!”千亦兰噌的离开她怀中,恼的鼓着腮帮子瞪着她,“我也嫁给你这么久了,屏幽都能越过正君直接怀上你的孩子,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之前你坠入山崖,你可曾想过我们多么绝望?但是那时屏幽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可作为念想,可是我孤苦伶仃的在王府里无人问津,****夜夜担忧害怕你真的就这般离我而去!”
雅君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柔情的容颜瞬间消失化为冷漠,倏然站起身,吓的千亦兰哆嗦的后退:“我,我又没说错什么!”
“幽儿的孩子在我入宫那天便已经没了。”她冷漠的说了句,越过他走出了屋子,对着门外一直候着的歌儿说道,“服侍侧君喝药。”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那背影要多冷漠就多冷漠。
一开始只是转转柔弱的千亦兰看到这一幕,彻底的伤心了,冲出房门:“雅君!你当真这么狠心!”为什么他都如此低声的求她她还不愿意给自己怀上孩子的机会?
雅君听闻背后凄厉的喊声加快脚步并未回头,屏幽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第一个孩子,但是她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而无能为力,在她羽翼未强大起来的时候,她都不会在要孩子的!
“千侧君,请喝了这碗药吧,主子她心意已决···”歌儿端着药丸祈求的看着千亦兰,希望他不要在为难自己。
千亦兰见她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昨晚的幸福全都化为泡沫,抓着门的手渐渐松开,接过药一口喝干,再将碗递给歌儿,冷硬道:“出去。”
歌儿想要说两句好话的,但是看在千亦兰面色难看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画儿琴儿见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看来自家公子又要伤心好长一段时间了。
而另一边的冥红回房后,立马叫来了玉清。
“今日本宫出去,千侧君那边有什么动静没?”
玉清脸色郁结,其实这事他也在一直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皇子殿下的,可如今皇子主动问起,明显是知道了点什么。
冥红见他犹豫不决,眉色一沉,低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吞吞吐吐的,玉清你说!”
玉清苦着脸上前,唯唯诺诺道:“今日奴去厨房的时候发现歌儿在准备汤药,奴便以为妻主那边生病了,便乘着歌儿出去一趟,悄悄的观察了下那汤药,才发现那汤药原来是给男子事后喝的药。”说完便闭嘴退到一旁了,皇子知道这事绝对会发飙的。
末了还加了句:“听说水兰阁那边的主子今日一天都不曾进食,一直在闹脾气。”
经过这么一说,冥红瞬间想起刚刚回来歌儿就在门口等的一幕,啪的手中茶盏摔地破碎,他拧着细长的眉:“该死的!她昨晚不是去书房睡觉了吗!”他不笨也不蠢,既然千亦兰喝这药,那肯定是和她欢/好了,可为什么他现在才知道?
玉清缩了缩脑袋:“主子,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奴一直观察着歌儿,发现他今日去厨房里煎了几次药,不会是那千侧君不愿意喝药打翻了吧?”
冥红沉冷着脸,表示心情现在糟糕透了,昨夜里她肯定偷偷跑去千亦兰屋里了!可笑自己今天还什么不知道的在大街房顶上被她戏弄了一番!越想越是来气。
这时,梳影从外走了进来,先朝冥红行了礼,才低低道:“王君莫要担心,刚刚奴一直藏在水兰阁外面,亲眼看到千侧君已经喝了药,妻主她···走的时候态度很决绝,似乎并不想千侧君怀上孩子。”
冥红闻言,脸色暖和了许多:“算她还有点良心!这嫡长子怎么说也该由我这个正君来生!”
说起嫡长子,有件事让梳影为难了,踌躇道:“王君,奴不知有件事该说还是不该说···”
梳影性子一向清冷,办事也利索,冥红何曾见过他这般吞吞吐吐,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到底何事让你如此吞吐?”
梳影想了想,觉得此事不小还是告诉皇子比较的好,道:“妻主进了千侧君房间的时候,奴用了内力,但是怕被妻主发现,便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妻主最后一句话似乎有些生气说话语气比较重。”
“最后一句什么话?”冥红死死的盯着梳影,直觉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妻主说侧王君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
轰,这句话对冥红而言宛如晴天霹雳,身子摇晃的扶着椅子坐下,满脸不可置信呢喃:“不,不可能,屏幽和我们去山庄郊游的时候都没怀上。”
玉清也一脸呆滞,只有梳影还比较冷静:“王君请冷静,侧王君可能在郊游之前就已经怀上了,只是大家都不曾发觉而已,不管如何妻主都说那孩子没有了不是吗?”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她都没告诉过我?”冥红握紧拳头,屏幽居然比他先怀上孩子!孩子什么时候有的,又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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