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居,如其名,清幽安静的一处院落,角落栽种着一些翠竹挺拔有力,竹叶葱郁茂盛,风吹的竹叶唰唰作响,带着几分萧萧瑟瑟,反观旁边的清池里面一对金红色厘金鱼有生气的多,假山上小溪泉水叮咚作响流淌进池中,晕开涟漪,朵朵盛开水。
这样简单不失精致的格局比起之前看起来要好了许多,看来管家没有也了心思的。院落中的桐儿看到楼雅君手背负身后立在门口,立马上前跪地行礼:“奴见过王爷。”心里有些奇怪,听说王爷这些天一直不在府中,现在突然就站在这里,真的是吓死他了。
“起来吧,幽儿呢?”她从旁边走过,问。
桐儿站起身:“回王爷,主子不在屋中····”下面的话竟有些支支吾吾的不该如何回答。
楼雅君见此就知屏幽恐怕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去了哪里?”她好不容有心思来找他,居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语气有些不耐。
桐儿见王爷脸色不快,小心翼翼回道:“主子去水兰阁了····”水兰阁的那位主子被王爷弄到浣衣局了,听说还是因为自家主子的原因,现在主子跑去看千侧君也不知会不会惹王爷不快。
果然,楼雅君眉头微蹙,低低一声,自己院子不好好待着乱跑什么!拂袖朝屋子里走去:“本王今晚留宿,去让人准备晚膳”语气一顿,半响道,“不用告诉你家主子本王来了,也不用催。”屏幽和千亦兰一向不熟,虽然不知道跑去干什么,但两个人都柔柔弱弱的应该也不会闹出什么问题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才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还有一道碎碎念念的声音,不用猜也是屏幽身边贴身侍儿梧儿在说话。
“主子,你干嘛帮那个千侧君啊,你可别忘了这次主子你被劫走和他也有半点关系呢!现在被王爷惩治到浣衣局,岂不是更好,也难得跟主子争宠。”
楼雅君卧躺在软榻上挑挑眉,这梧儿倒是为他家主子一门心思的着想,只是千亦兰怎么了?
屏幽低低喝斥的声音响起:“梧儿!不管这次被劫的时候和千侧君有没有关,可好歹也是王爷名门正娶的侧君,不至于活活的被病死,更···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到底还是个刚出阁的少年,他也不容易。”
屋子里的楼雅君无奈的叹了口气,幽儿这温和的性子好则好诶,可有时候难免被欺负,自己也不可能随时都待在府中。
吱呀,门开了,看到桌子上冒着热气的饭菜,千亦兰奇怪的咦了一声:“桐儿今儿怎么这么早就不饭菜端上来了?而且还弄了这么多,哇,全是我喜欢吃的。”说着就走向饭桌,竟没有看到躺在角落软榻上的楼雅君。
楼雅君看他这样子就知是饿了,失笑,低低喊道:“幽儿····”低沉的声音似远古悠悠传来,带着千万光年,飘进屏幽耳中。
刚准备坐下的屏幽身子一僵,缓缓转过头看到角落的女子,一身冷沉勾勒着曼陀罗底的锦袍,墨黑青丝用一根白钰簪随意抒起,狭长的眼眸微眯着,眸光似温柔宠溺,但流转间只剩森凉,薄唇微抿,就那么慵懒的靠在软榻上,眯着眼看着自己,屏幽红了红脸,进屋子这么久居然都没发现她在这,丢死人了!
楼雅君招了招:“见到本王还不过来?”这家伙不会看到自己高兴傻了吧?
屏幽微微捏手,几日不见又是欣喜又是紧张和羞涩,走了过去还未说话,便被她拉进怀中抱上软榻,一旁的梧儿早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
“王爷怎么来了····”他将脸埋在她臂弯里,小声道,青楼那日自己那般被欺辱,脸差点也被毁了,她陪了自己一天便不见了人影,心里本有些闷气的,但是看到她人时,一切都烟消魂散了,只要能看到她就好。
楼雅君捏起他的下颚与自己对视,恩,脸蛋全好了,依旧貌美,看来大夫开的药还是有用,一笑:“怎么,不想本王来?”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王爷如果要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幽儿也早些准备准备。”屏幽急忙解释,生怕她误会,就像刚刚如果她一直不说话,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来了,真的是太丢人了。
“哦?”语气拉的老长,带着丝丝邪笑,“幽儿是打算提前准备什么呢?”逗逗这家伙也不错。
屏幽见她满眼坏笑,就知她故意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红着脸嗔道:“讨厌,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唔。”嘴巴被柔软的唇堵住,她身上淡淡的檀香沁入他的鼻尖,红着脸忍不住的伸手勾住她的脖子,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吻,她的舌总是那般的灵活在他口中活动,吸允着每一处****,甚至缠绕住他的舌狠狠的纠缠在一起。
屏幽沉迷其中,感觉自己这一刻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子,直到握在他腰间的手不安份的滑进衣领里时,他才连忙的抓住她使坏的手,下巴枕在她肩头微微喘息:“雅君真是越来越坏了,还没用晚膳呢。”
楼雅君看着小男人在怀中喘息的模样低低一笑,含住他圆润的耳坠,舔了舔:“本王现在正在吃今晚的晚餐。”意味不言而喻。
屏幽被她舔的身子一颤,但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的抬起头:“王爷今晚要在幽儿这里过夜吗?”有些欣喜,她已经好久没在他这里留过夜了。
“恩····本王明日不上朝,今晚可以睡晚点。”楼雅君随口说了一句,但屏幽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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