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然瞥了跟进来的白树一眼,然后就不理睬他了,自己拉下了刚才就半拉下的拉链,他喘着气自己动手,然后心里恨恨的,心想不是白树,他可以找刚才那个乖巧的小男生做。
曹逸然一向对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非常有自信,即使白树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他,他这时候也不在意,他这种半醉的状态精神最放松,他做什么似乎都不足为奇。
他站着自己摸了一会儿又回头看白树,然后对他挑了一下眉,道,“过来。”
白树知道要是不是自己,随便是谁,曹逸然估计也是这么干,所以,他心里就很阴暗而难受起来。
他趋上前从曹逸然身后将他抱住了,大手伸到前面去握上了曹逸然那实在是资本十足的命根子,曹逸然微喘了一下,斜着眼微醺地瞥着白树,白树的脸几乎是贴在他的脸上,皮肤虽然黑,但是很健康,而且浓眉大眼其实是十分英气勃勃的。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曹逸然才发现白树其实长得还挺好。特别是嘴唇带着肉感,很性感的样子。
于是他直接搂了白树的脑袋过来就亲了上去,他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的,只求身体快乐。
白树还愣了一下,因为实在没想到曹逸然会这么热吻过来,而且他最开始还兴奋了,但是之后想到曹逸然可以这样和任何人乱搞,他那兴奋起来的心就又沉了下去。
白树善用刀,也善用枪,于是手上有厚厚的枪茧,曹逸然一向被女人或者清秀男孩子柔软的手抚摸,第一次被这么粗糙到粗砺的手摩挲刺激,不由觉得比以前更有感觉。
他转过了身来,将白树压在了隔间木板上,半睁着幽幽的眼睛,又开始在白树的唇上啃吻,甚至伸出舌头来攻城略地,白树迷茫了一瞬,然后就张开嘴回应了他。
和曹逸然这种老油条比,白树堪比一个雏,于是根本不能在唇齿间斗得过曹逸然,于是只被他在嘴里一番挑逗勾引,舌头几乎被他吸得发麻。
曹逸然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唇齿间是芳香的酒的味道,就是这种热吻,让白树也热情高涨起来,下面被束缚在牛仔裤里胀得发痛。
但是白树一向私生活很检点,而且保守守纪,在这种地方搞起来实在是让他有点心理障碍,但是这时候曹逸然已经把手摸了下去,先隔着裤子在他的臀部一阵抚摸揉捏,然后又从他的牛仔裤边沿把手指伸进去摸他的屁股,甚至嘴里还赞叹道,“宝贝儿,你屁股真翘真紧。”
白树被他这句话说得一阵血气上涌,他正想把曹逸然掀开,曹逸然已经把手摸到了他的前面,发现他同自己一样,就在嘴角勾起了一丝笑。
曹逸然不想用手了,于是要白树转过身,白树正要应了他转过身去,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曹逸然是要干自己,于是他大骂了一句,“!”便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曹逸然推得靠在了隔板上,自己欺了上去,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道,“我们回去。”
也不知道曹逸然到底有没有想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白树,反正曹逸然就是怎么高兴怎么来,此时被白树惹得有点扫兴,就要用手推他,而且骂道,“不要不吃敬酒,趴过去!”
白树被他气到了,于是手非常用力地将曹逸然的胳膊压住,让曹逸然觉得很疼他也没放,曹逸然眉头皱了起来,因为白树在用□顶他,两根火热的东西凑在一块,让他吸了口气。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白树那放出来的巨龙,不由愣了一下,又抬起头来看白树。之后他还笑了笑。
曹逸然下面是非常有资本的,而且在他初中时代似乎尺寸就不简单了,他最开始因为裤子不好穿而有点苦恼,之后尝到男女之事的好处,就再没觉得这不好过,随着渐渐长大,下面似乎也是见风长,在他发现自己比周延还有本事的时候,还高兴得在周延面前哈哈笑,然后被周延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说他是吃了什么东西。曹逸然也曾以为自己是不是吃了什么,但在和父亲一起上卫生间之后,他就知道只是遗传罢了,于是再无苦恼,安心享受生活。
现在看了白树的,他就眯着眼打量他的脸,道,“你吃了什么,下面这么来劲。”
白树这时候面红耳赤,喘着粗气,听他这么说,就应了一句,“只有你的口水。”
于是逗得曹逸然一愣,然后他就笑了,拿额头抵了白树的额头,又去啃他的嘴唇,嘶哑着声音道,“宝贝儿,你不动手,那就动一下嘴,嗯?”
他神态挑逗,白树简直要被他逼疯,放开了抓住曹逸然的手,再次摸上了曹逸然的命根子,曹逸然一边浅吻他一边道,“你这大手也不错。”
白树简直想扇他一巴掌,但是还是只能给他撸着下面。
曹逸然只是闭着眼睛享受,几乎不出声,但是又进来的一对在旁边隔间里却是又叫又打情骂俏的,曹逸然于是勾了嘴角,手抱住了白树的脑袋。
白树施展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积累的手上技艺,但是依然花了不短的时间才让曹逸然这家伙泄出来,曹逸然泄出来后也不像一般人那么兴奋或者茫然,他只是懒懒地靠在那里,睁开眼看着白树,似乎是仔细打量了一阵,然后看到白树要把裤子拉起来,他就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这样憋着可是要憋出前列腺炎。”
白树对他咬牙切齿,看着他简直想把他咬着吃了。
曹逸然却只是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从纸筒里扯了纸出来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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