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已经没什么好看的,晚上也什么都看不到,我们没带照明工具,于是就爬了出去,匆匆离开了现场。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夜深了,大多数工作了一天的人们都已经进入梦乡,我们也急急忙忙赶回了宾馆。
到这个点还没吃饭,好在宾馆隔壁就有饭店,吃过饭我们就上楼休息去了,这时小蝶已经醒了,并且又变回了蛇身。
我跟吴非约定好明天去医院看看,虽然不知道是哪家医院,多打听一下应该能找到。
躺下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这一天天的虽然没有个正当工作,却过的一点不比别人轻松,根本没时间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我也想像正常人一样偶尔去放松一下,出去旅游,和朋友聚会,可惜相聚越来越少,朋友越来越少,不是因为我圈子窄,而是渐渐发现,大家都很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办,能陪在身边的朋友少之又少。
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吴非也没叫我起床,他倒是挺会享受,躺在床上看电视,把昨天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提醒他该出去办正事了,我们这次是要去救人,救人如救火,不能拖。
吴非穿上衣服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不想打扰你,省的你小子哪天又疲劳过度闹出幺蛾子来!”
我也不跟他贫,问他要不要带小蝶去,他耸了耸肩跟我说:“这要问小蝶她自己的意思,她又不是宠物,我们不能替她做决定。”
小蝶立刻从床上爬了下来,顺着吴非的腿就爬到了他的肩膀上,举着蛇头跟我说:“有什么事一定不要忘记叫上我,关键时刻我可以帮你们的忙!”
我面带笑容,心里却在想,拉倒吧大姐,如果可以选择,我才不愿意和你同行,你可是会威胁到苏晴的存在!
等吴非换好衣服,我们离开了宾馆,临走时我又多交了一天房租,大几千又不见了,这一天天的,房租费都让我有些吃不消。果然那句话是对的,钱只有在自己手里才算是钱,爷爷的遗产我还没拿到,有再多也用不了,看来需要抽个空把遗产领了,这样一来各方面办起事情也好打点一些。
我们首先去了最近一些的大医院,打听了一下,昨天没有昏迷不醒的病人入院,也没有摔伤的病人入院,于是只好把范围扩大,一直找到下午,连午饭都没吃,累的气喘吁吁,还是没结果。
吃午饭期间吴非一拍脑门对我说:“真他妈傻,直接打个电话不就行了,费这么大劲!”
我一开始没明白过来,打电话,给谁打?
后来马上想到了,是啊,叫一辆救护车过来,说不定就直接到了那家医院,当然也不能肯定,只能碰碰运气。
装病这种事我们都没干过,不过应该是不难的,随便装装样子就行,到了医院再耍一下无赖,随便找个理由说没事了不就行了。
于是我们立即打了急救电话,吴非扮演病人,假装昏迷,我作为朋友,也跟着上了车。
我们运气不错,在半路上就问到了昨天被送来的那四个伤员,其中两名是摔伤,病情比较严重,恐怕不方便问话,另外两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不知道病因,医生正在检查。
到了医院挂了个号,吴非说没事了,可护士小姐非说让检查一下,为了他的安全。吴非好说歹说才说服小护士,然后打听清楚昨晚被送来的那两个病人,说我们是他们同时,上司要求来看看病情,这种话护士们当然不信,她们可不傻,最起码让我们说出病人的名字来。
我们上哪知道病人的名字,根本不认识他们,好在吴非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套说辞,说我们刚刚调来,负责挖掘古墓,病人是从工地送来的,这点总该没错吧。
小护士半信半疑,拿不定主意,只好通知上司,墨迹了大半天才允许我们进去探望,不过要有人跟着我们,因为病人还在昏迷中。
护士在外面等,我们俩进了病房,吴非一眼就看出不对劲,立刻结手印按在其中一人额头上,这时我看到从病人鼻孔里钻出来一股白烟,病人全身开始抽搐起来。
护士立刻进来制止了我们,以为我们是坏人,还用手机把我俩的样子拍了下来。
我们没工夫和她纠缠,吴非神色慌张夺门而去,我也立刻跟了上去,护士问我们干什么去,我说上个厕所,马上走。
一直到走廊尽头,吴非进了耳鼻喉科,里面没人,吴非却在里面不肯出去,我问他在干什么他又不说。
过了一会儿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了,问我们是不是看病,吴非一句话不说就出去了,我也跟着出去,只留下医生在房间里发愣。
出来之后吴非才跟我说,刚才那股白烟不是别的东西,是鬼魂,留它在医院恐怕会病人不利,那可不是一般的鬼魂,它们要找替身!
而且刚才他只是逼出来一个鬼魂,还有一个在另一个病人身体里,或许它们本来就不是想要害这两个人,他们两人身上阳气都重。鬼魂附体只不过是想要对医院里的病人下手,因为生病人的身体会很虚弱,抵抗力和意志力也会虚弱,最容易得逞。
我没想到事情会糟糕到这种地步,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医院这么大,想找到那个逃走的鬼魂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吴非跟我说,它没有离开医院,只是藏了起来,我们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对病人下手,只有除掉它才能确保病人的安全。
我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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