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文苒,神态悠闲,缓缓说道,“灵秀之气由内而外,与生俱来,如果要靠几缕头发才能显出灵气,那么这份灵气不要也罢。”
芄兰听了十分诧异,马上止住笑。培寅心中的吃惊更是有增无减。而殳引却因为对方不解自己心情而闷闷不乐,当下也不肯再说话了,只走到栏前望着湖面。
等文苒理毕了头发,芄兰送着匠人离去,培寅才向引、苒两人道明自己日后教导的任务。
殳引仍不起劲,只说,“我听爹说了,可我已经有三位老师了,难道你比他们都要厉害吗?”
培寅道,“不知那三位老师教了少爷哪些东西?”
殳引道,“一位教我古今史籍,一位教我吟诗作文章,还有一位则教我书法绘画。不知公先生还能教我什么呢?”
培寅淡淡一笑,“听闻少爷平日里喜欢爬树翻墙?”
“这……你听谁说的!”殳引慌忙辩解,“没有的事。”
培寅道,“不忙,暂且不管少爷是否喜欢,培寅今后都会将这门功夫传教给少爷。”
殳引眼睛徒然一亮,忙道,“教我什么?爬树翻墙?”可见培寅摇头,又立即焉了下去。
培寅道,“今后我会负责少爷行为骑射方面的学习。除了学习文史,还要精通武艺,这样少爷日后才能成为一个文武全才。”说罢又对文苒道,“祝公子也需一同学习。”
文苒冷笑道,“你是他的老师,又不是我的。况且我如今困陷于此,怎么还有心来跟他作弄了玩。”
培寅道,“既然公子深知自己的处境,岂不是更应该把握机会,好好学习,他朝也好成就一番伟业。”
文苒斜眼看他一眼,不再说话顾自先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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