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明秀在旁看着,着实不忍,她站出列要为左铭源说几句话,“舞天,贤王她可能是累了,睡死了,不知道你来,并非是故意这样让你难堪。”
南宫舞天缓缓的转过脸,冷着脸看着她母亲,“你的账妾身还没有找你算呢!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好吧,她多嘴,她该死!她怎么就忘记了,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南宫明秀赶紧退一边去,最好她站的位置在南宫舞天的视线之外,那是一块好好的门板,下面压了几个柔软的生物,南宫明秀踩着觉得挺舒服的,下面的暗卫不敢出声,只得装死。
南宫舞天回过头去,暂时不与她母亲计较,看着床上的那个人还睡的跟只猪似的。坐过去,双手按在左铭源肩膀上,将她拉起,然后前后不断的摇动。
南宫明秀看着,手放在嘴里咬着,她家舞天好暴力。左铭源的头动来动去,就像死掉了一样。可是看着舞天这样情绪暴露,她还是止不住的想为她加油,虽然嘴里默默无声,可是脚却不断的往下踩着,踩得起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凸起来了,踩下去,踩下去!
门板下的暗卫咬住自己的手,怕自己痛苦得喊出来,他的奶奶,把他的命根子踩得鼓起来了,还要继续往下压,当蘑菇呢。
南宫舞天将左铭源摇了半天,还没个动静,放下她,探一探鼻息还活着,手搭上了她的脉搏,眼珠子转了几下,又换了另一只手,眼珠子瞪大,又刷得一下扫向她母亲。
这样大意,这分明就是个女的!
南宫明秀被目光刷得定格成石像,等着南宫舞天慢慢的将视线移走,看来她家舞天已经知道左铭源是女的了,不过只是瞪了下眼睛,这已经是她见过的最轻的惩罚了。在南宫舞天将目光移开时,她在内心大喊:“得救了!”
这时一直在安排人登船的容袖里赶过来,见南宫明秀和韦英都在,忙抱拳行礼,进来与南宫舞天汇报,“陛下,船上的人都传令已毕,让她们待会儿来集合,参拜陛下。”她说着,眼睛往床上的人身上溜了一圈,顿时脸红了,这世上的美人真多,连她都有点受蛊惑了,不过在她心目中果然是陛下最美。
美得就不像是人间长的,美得像妖孽。
南宫舞天说:“妾身知道了,你喊人过来,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架上十字架,妾身要审问她,怎敢如此怠慢妾身,是谁借给了她这个天大的胆子。”她起身,从南宫明秀的身边走了过去,留下话说:“母亲最好也准备好。”
南宫明秀苦着一张脸,审判的时刻终于到了!她去拉韦英求救,“韦丞相你跟舞天说说好话。”
南宫明秀拉着韦英的袖子,扭着身子,要她为自己说几句情,韦英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微臣之前已经劝过您很多回了,您就是不听,现在,微臣自身难保,您就不要再为难微臣了。”
她竟然要舍弃她,竟然要撇下她不管。
“韦英,我们可是积年的好姐妹,你竟然这样狠心对我,你伤了我的一颗萝莉心。”南宫明秀捂着自己心脏的地方,嘴唇下弯,似乎要哭出来。
“装可怜也没用,微臣亦是自顾不暇。”韦英竟然离开了,走之前自然不过的从门板上踩一踩,这下面躺这么多人,不寻常。
南宫明秀还在喊,“韦丞相……”韦英头也不回一个,见求救无门,南宫明秀只好收了演技,转过身见容袖里还在,她道:“容大人,你先慢一点把贤王拖走,我让人给她穿了衣服,外面风大,别冻感冒了。”
她看了一眼左铭源,也是个没良心的,看在她叫了自己几声‘丈母娘’的份上,她总要有义气一点。南宫明秀让人喊了莲蓉和丝蕴,喊了半天,总算把人给喊起来,莲蓉扶着头,走路都跟着飘,“怎么回事?”她甩甩头,不像是睡得,该不会——
莲蓉打了个激灵,转身去推床上的丝蕴。“丝蕴,丝蕴……”别跟她猜得一样,殿下被人下药了,看这药性很有可能是*药,méng_hàn_yào一类,无色无味,不然不可能瞒着她们。“丝蕴。”
丝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道:“什么?”
“出事了,我们被下药了,我说今儿我怎么睡得这样死,人家拍门拍半天了,我都听不见,殿下,我们快去找殿下,刚才女儿国的人来说,国王来了,国母要让我们去给殿下穿衣服,快。”
丝蕴嘴里‘哦’着,也挣扎着起来,她太不小心了,这一向无事,就有些疏忽,只不知道是谁下得手,现在切莫管它,先去左铭源那就好。
“殿下没事吗?”
“现在看来应该还活着,待会儿就说不准了。”侍女来报国王来看过贤王了,据说要贤王吃杀威鞭二十呢,这可怎得好,就那单薄的身子,不知道国母有什么高招没有。她两个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赶着去左铭源的房间,南宫明秀正站在门口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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